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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仞雪一怔，“你想说什么？”

    东方羽蹙眉，然后又疏松开叹息，“我……我可能……对不起。”

    “对不起？为什么说对不起？”千仞雪不明所以，追问道。

    “说啊，为什么说对不起？”

    东方羽没有回答，只是释放了自己的武魂。

    在他武魂出现的一刹那，千仞雪竟悄然落泪，她捂住了嘴巴，尽量不发出哽咽声。

    这一刻，她什么都明白了，她明白为何他要疏远她了。

    也明白他身上为何会有邪气了，也明白……他为何说对不起。

    他并未回答一个字，但她的一切疑问都得到了回答，她的心更慌乱了。

    “是因为杀戮之都？”千仞雪缓了好一会儿，直到对方收起了武魂，她才发问。

    “是的，现在你明白了吧？”东方羽无奈道，释放武魂，这也是无奈之举。

    他也没想着骗她，他也算给她出了一道选择题。

    “不！我不明白！”刚冷静下来的千仞雪，立刻又激动了起来。

    她接受不了这个结局，明明她那么努力了，她都快要成功了，她都快要登基称帝了啊。

    只要这个男人有需要，她随时可以把天斗帝国给他，到了那时，他们也修成正果，可以光明正大的在一起了啊。

    但现在……她为了他努力了这么久，现在居然告诉她失败了？这一切都是一场空梦？这让她如何接受！！

    不！她无法接受！

    东方羽见她即将失控，连忙开口道“你冷静一些，我知道你意难平。”

    “你告诉我！你在骗我对不对？！”千仞雪抓住了他的肩膀，眼眸都发红了。

    “一定是你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你回答我啊！东方羽！你回答我！你告诉我，你的武魂还是天使，我们还是同类人，你……你告诉我好不好？！”

    “好，我告诉你，以前的东方羽已经消失了，他现在不止人是恶魔，武魂也是恶魔，他配不上你了。”

    东方羽与她对视，一字一句回答了她。

    ……

    愚人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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