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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许大军的保证,许母知道自己过段时间不能把孙女抱回去交给寡妇养,每天坐在床边惋惜的跟什么似的。
看儿媳妇儿和孙女越来越不顺眼,更是不让小孩吃饭,一顿灌半碗几粒米的米汤。
女人担心闺女饿出毛病,吃饭的时候总会偷偷抠一点面弄个小窝窝。
“妈,你也吃。”小女孩伸长手臂,奶声奶气的说道。
女人摇摇头,“妈不吃,你赶紧吃哈,吃完回屋。”
因为家里的地方小,总共就两间屋子,自己和许大军一间,婆婆和儿子住在一起。
刚开始的时候本来是婆婆和两个孩子一起住,不知道怎得,许母刚来几天,闺女不是咳嗽就是发烧。
大军媳妇儿趁半夜的时候偷偷看过,原来婆婆的心都偏到太平洋了,大冬天的不给闺女盖被子,后来大吵一架,这才让闺女跟着自己睡。
许家的事情关上门来还是家务事,外人不知晓的,但是白香素这边闹出的动静那叫一个震惊。
明明知道江行宴是有对象的,还拎着饭盒恬不知耻的跑到部队,此举一出瞬间惊到所有人。
江行宴都来不及吃午饭,跑回来跟楚桑宁解释,自己还委屈的不行,他什么都没干,白香素那个疯子。
“桑宁,我真的没有跟她一起吃饭。”
楚桑宁敷衍的点点头,得知江行宴还没来得及吃饭,正在桌子上择菜,准备在家里做。
至于这件事的真实性,她也知道了,消息一出来白香素就拎着她的小饭盒来自己的门口炫耀了。
“楚桑宁,你不知道吧,你对象今天中午跟我一起吃的饭。”
“对了江营长还说我做的腊肉可好吃了。”
白香素得意洋洋,楚桑宁盯着她,忽然笑了,这个挑拨离间能不能用的再高明一些?
生怕自己不知道江行宴和她有一腿,不,应该是勾搭在一起。
“白同志,有没有可能江行宴不喜欢吃腊肉。”楚桑宁一句话噎得白香素说不出话来,看着对方戏谑的眼神,白香素强撑着面子尴尬的跑了。
此时江行宴再次提起这件事情,楚桑宁还觉得好笑,把今天下午白香素的挑衅当成一个笑谈讲给江行宴听。
谁会傻乎乎的相信白香素的一面之词呀?楚桑宁有些纳闷,难不成她看起来很单纯吗,这种话都会相信?
既然白家父女不仁在先,江行宴和乔向野商量过后也没有给他们留面子,在接下来的比赛中,江行宴完全是碾压他们。
更让白团长更加生气的是,江行宴当着众多人的面都不搭理自己,比完就走,干净利索的离开,似乎不想跟自己有任何的牵扯。
时间逐渐过去,一天一天的,仿佛一眨眼就这么过去了,北方的冬季实在是太冷了,冻得楚桑宁都不想做饭,连着好几天往舅妈家蹭饭。
她今天也是跟往常一样,忽然想到前些天从鲁市寄过来的包裹,打开是一罐咸菜还有几包风干的肉块。
她拿了一部分往楼上走去,肉干像是腌制过,楚桑宁撕了一小块填进嘴里,刚上楼一个黑乎乎的影子朝自己身上撞,楚桑宁下意识的躲闪过去。
黑影一个踉跄直接趴在了地上,像一只丑陋的癞蛤蟆似的,他翻了个身子,忽然张嘴仰着头哇哇大哭。
“奶,奶,有人欺负我。”
下一秒许母从家里出来,看见自家孙子倒在地上的可怜模样,心肝宝贝蛋的喊着,还心疼的擦着孙子的眼泪,“金蛋,谁欺负你了?”
许金蛋红着眼,小手指着楚桑宁,一句话也不说,委屈的扎在他奶的怀里,哼哼唧唧的,“奶,就是她。”
楚桑宁:???
什么叫无妄之灾,什么叫含血喷人,这就是,楚桑宁什么也没干,到小孩嘴里变成自己欺负他了。
难道他刚才要撞自己,自己还要站在原地等着他撞吗?
许母转过身看见楚桑宁,嘴里喊了句:“真是晦气。”
紧接着搂紧小孙子,大声嚷嚷着:“你不要太过分,咋地我老婆子还没死呢,轮得到你欺负我家金蛋?”
“别以为你舅舅是团长我就怕你,我告诉你,金蛋是我的命根子,你要敢动他,我就是拼了命也要跟你要个公道。”
楚桑宁深深觉得自己遇到了两个神经病,一个大的护犊子的神经病,还有一个小神经病,今天遇到他们也是自己倒霉。
“你哪只眼看见我欺负他了?”楚桑宁反问。
许母是个护犊子的,都没有问清楚,开始三七二十一的找楚桑宁算账,她以为自己先前摘了她几根菠菜苗,让楚桑宁怀恨在心要报复她似的。
“我不就是摘了你几根菠菜苗嘛,瞅瞅你这小家子气的模样,大不了我赔给你,你干啥要欺负一个小娃娃?”
两人的争执引起不少人的主意,大家碍于楚桑宁是团长外甥女,不敢明目张胆的吃瓜看热闹,于是都偷偷的凑近门口,侧着耳朵认真的听着。
现在楚桑宁是有理说不清,更何况许金蛋一个小孩非说自己欺负了他,楚桑宁看着他的眼睛,忽然笑了。
从袋子里揪出一块手掌大的肉干在许金蛋眼前晃悠了一圈,慢悠悠的问道:“现在我问你答,如果你是个诚实的孩子,我就把这块肉干送给你。”
许金蛋的眼睛都亮了,也不说让他奶替自己做主了,一脑袋从许母的怀里挣扎出来,张开手就要。
“我要,给我,我要。”
楚桑宁摇摇手指,“等我开始问你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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