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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什么?”罗一平脱掉衣裳丢在地上,“你说我要干什么?”
随着赵佳云的怒骂呻吟,荒唐的一夜竟然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一早,赵佳云醒来时觉得浑身疲惫,身上青青紫紫的,她看着身边的男人,恶心的都要吐出来了。
畜生,怪不得之前不跟自己同房,原来是个短的。
罗一平睫毛颤动要醒来时,赵佳云快速的闭上眼睛,装作还没睡醒的模样,自在的翻了个身子,背对着罗一平。
一大早上看到床上的女人,罗一平很是振奋,压着人又要开始,赵佳云装作迎合,实则眼底充满鄙夷。
十来分钟后,罗一平下床,随便捞了件衣服,伸手拍了拍赵佳云的脸,“我知道你想什么呢,以为我坐牢了你要跟我离婚,别想了。”
“现在你的清白身子也给我了,赵佳云,我劝你识相些,安安分分的在家伺候我妈和我。”
在牢里蹲了好几天的罗一平,跟着隔壁牢里的邻居学了不少的浑话,他这个年纪自然很想女人,现在身边就有一个,罗一平不要才是傻子。
他在昨天就意识到长兴村其他人对他的抗拒,不就是看不起他嘛,狗眼看人低的东西,他罗一平迟早有一天要让村里的其他人看得起他。
赵佳云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出去,她气得胸脯都在颤抖,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办,已经没了清白,只能祈祷罗一平是个好人了。
她面如桃花精神却萎靡不振,贺悦阳来找她的时候,差点就没认出来,“你这是怎么了?”
赵佳云勉强的笑了笑,“没事,没睡好,多休息休息就好了。”
贺悦阳就是随口一句,她这尊大佛不经常来,一来绝对有事,“对了,你上次说的怎么样了,能卖出去吗?”
还是黑市的事情,因为赵佳云的帮助,贺悦阳手里攒了也有好几十块钱了,人心都是贪婪的,越是赚的多越是喜欢钱。
赵佳云最近都没去黑市,怎么会知道黑市的情况,看到贺悦阳殷切眼巴巴的看着自己,赵佳云忽然来了主意。
“悦阳,你还有多少钱?”
警惕的贺悦阳瞬间瞪圆了眼睛,含糊不清的回答:“没多少。”
赵佳云还在思索自己该怎么说才能让贺悦阳把钱给自己,结果还没开口呢,贺悦阳“噌”一下站起身,“我可没钱,你找别人借吧。”
大家都是知青,唯独她活得最惨,赵佳云皮笑肉不笑的掩饰,“你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借钱。”
“嘁,我都看到了,你男人昨天跑了好多家,没有一个人借给他的,他坐牢了,是个坏的。”
赵佳云这才顿悟,为什么罗一平昨天的火气这么大,原来是被村里的其他人给气到了。
罗家现在跟人人喊打的下场差不多。要不是因为看在赵佳云带自己赚钱的面子上,贺悦阳也不想接近。
眼看着罗老太在里屋骂人,屋里的赵佳云也一副蔫蔫的样子,贺悦阳转了转眼珠子,当即要离开,“佳云,你好好休息,我改天再来。”
人走了,赵佳云气得捶床,绷着一张脸给罗老太喂水,还没转身呢,罗老太嚷嚷着自己要上厕所。
赵佳云一个女人,根本扶不起来罗老太,累了半天实在没法,皱起眉头,“你再憋一会儿,等你儿子回来带你去上厕所。”
“屎尿哪里能憋得住,快点。”
无论罗老太怎么催,赵佳云都抬不动,最后无奈的撂摊子,累的气喘吁吁,还没坐下喝口水,就闻到了一股子的臭骚味。
“呕,呕——”赵佳云捂着鼻子跑出去,就开始干呕,罗老太在屋里大喊,她就当没听到。
还是等罗一平回来才开始收拾,罗一平也受不了这股子的味,更别提拉在床上的,他忍了半天,把东西丢到地上,使唤着赵佳云,“你去把床单洗了。”
“呕——”赵佳云又开始干呕。
在罗一平的催促下,赵佳云嫌弃的拿着床单去河边洗,冬季河面上结了一层薄薄的冰,稍微用大石头砸开,冰直接裂开成了一个大坑。
赵佳云蹲在河边,一边干呕一边给罗老太洗着床单。
那天晚上,赵佳云恶心的都没吃饭,晚上睡觉的时候,罗一平还对她动手动脚。
尝过女人的滋味,又怎么会舍得放弃。
又在床上厮混了几十分钟,罗一平累的倒头就睡,这次却忽然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看到楚桑宁下乡成为知青,顺顺利利的住在了知青所,他对楚桑宁一见钟情。
楚桑宁后来落水,他第一个冲上去把人救起来,人是救回来了,大家也都看到了。
因为担心别人说说闲话,楚桑宁同意和自己交往,同月,江家的江行宴也回来了,他出任务伤了一条腿,被迫转业。
一直在家里蹲着,还喜欢坐在门口阴骘的看着村里的其他人。
特别是他,每次自己和楚桑宁在一起说话的时候,江行宴都会盯着他,吓得罗一平不敢对楚桑宁动手动脚。
后来政策开放,楚桑宁回到了城里,她爸感谢自己救了楚桑宁,还给自己找了份工作,在县城活得可潇洒了。
他把老娘也带到了城里一起住,只是......楚远林一直不答应楚桑宁和自己结婚。
后来又有个男人来了,给了自己很多的钱还有一个厂子,让自己别惦记楚桑宁,罗一平在梦中过上了自由自在的生活。
没了楚桑宁还有李桑宁,王桑宁.......在外人看来楚桑宁和他罗一平是一对,其实两人都不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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