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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宁咋会掉进去,你们不是去打猪草了吗?”
林秀芝质问,当盼安跑过来小声说的时候,林秀芝都要吓死了,都没来得及跟大队长请假,急匆匆的走了。
看着病床上的楚桑宁包着脑袋,小脸苍白安静的躺着,林秀芝心里不是滋味,出门的时候还好好的,现在怎么就这样了。
“我没看好,要不是我没跟着他们两个,桑宁也不会......”
自责的江行宴留在医院,家里人不能全部缺席上工,留下潘文兰留下来照顾楚桑宁。
两天,楚桑宁还是没有醒,江行宴问了医生十几遍了,每个人都说她身体没事,快要醒了,可人还是迟迟未醒,江行宴胡子也没刮,眼睛红红的坐在椅子上。
潘文兰拿着毛巾进来的时候,看到江行宴这副模样,叹息一声:“你也别着急,说不定桑宁马上就醒了。”
“大嫂,我来吧。”江行宴接过毛巾,小心的握着楚桑宁的手,避开她的伤口轻轻的擦拭着。
潘文兰悄悄的退出去,把空间留给他们两个。
楚桑宁脑袋晕晕沉沉,下意识的抿了抿唇角,眼睫毛颤颤抖抖的想要睁开。
坐在床边安静的给楚桑宁擦拭手的江行宴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他下意识的眨了眨眼睛,在看到眼前人迷茫的睁开了眼睛,就听到毛巾掉在地上的声音,男人猛地站起来,伸手把人抱在了怀里。
“疼——”楚桑宁有气无力的嘶哑嗓音在小小的房间内响起。
楚桑宁是真的觉得疼,感觉身上的骨头都打碎被重新安上一样,被江行宴抱住的瞬间,楚桑宁只感觉脑子疼、腿疼、腰也疼,总之全身都疼。
江行宴听到楚桑宁喊疼,江行宴立马松开自己的手,小心翼翼的让楚桑宁继续躺在床上。
见她眼角都带着泪水,江行宴心口一滞,抬起手轻轻抚摸着楚桑宁的头发,拂开她额前凌乱的头发,说话的时候都是轻轻的,“饿不饿,喝水吗?还疼不疼,我去找医生。”
楚桑宁扯开嘴角摇摇头,“不用。”她主动拉住江行宴的手,让他坐着。
自从江行宴回来以后,无论是在家还是出门,时刻都穿的很是得体,但是楚桑宁眼前的江行宴。
青黑的胡茬冒尖,头发凌乱,许久未合眼的眼睛通红,里面还冒着血丝,楚桑宁还是头一次看到他不修边幅的模样。
低声拉住他的手,侧着头看到旁边的空床位:“江行宴,你休息一会儿吧。”
江行宴不放心还要说什么,楚桑宁撅着嘴,哼哼唧唧:“你现在变得好丑,睡一会儿去。”
既然楚桑宁都这么说了,江行宴往旁边的床上一躺,没有几秒钟就听到了他均匀的呼吸声。
病房中只有他们两个,楚桑宁侧头通过屋里的窗户望着外面,窗帘已经拉开,阳光洒在江行宴的脸上。
他睡得并不安稳,楚桑宁能清楚的看到,他紧皱着眉毛,像是不放心什么。
看着江行宴棱角分明的脸颊,楚桑宁眼里满是笑意,闭上眼睛的江行宴少了几分冷漠,却多些慵懒。
黑亮的头发乱糟糟的,英挺剑眉、细长锐利的黑眸,削薄的唇,楚桑宁真正第一次认真的看着江行宴的样貌。
她眸子闪了闪,嘴角微微上扬,轻轻的下床走到江行宴面前,触碰着他的手背,然后渐渐握住了他的手。
楚桑宁能清晰的记得当时江行宴抱着自己的那种感觉,温暖、很安心,注视了一会儿,楚桑宁觉得头疼,慢慢的挪回去,闭上眼睛又睡了。
潘文兰推开门进来的时候,楚桑宁和江行宴都睡了过去,楚桑宁不喜欢医院的味道,想要回去。
百依百顺的江行宴第一次拒绝了楚桑宁的请求,面色严肃:“不行,你头上的伤还没好。”
“真的没事了,我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楚桑宁还想伸手去摸自己脑袋上的大包,让江行宴拦住了,“别随便乱摸,医生说了,你现在需要静养。”
“要是没养好的话,对身体影响很大,说是有些轻微脑震荡.......”
楚桑宁面色扭曲,捂着耳朵重新躺到床上,不敢想为什么一个男人为什么能这么唠叨?
“好好好,我留在这还不成嘛,你别说了。”楚桑宁用被子蒙住头,用背对着江行宴,幽怨的喊道:“江行宴,你个坏人。”
潘文兰拉着江行宴出去,低声:“桑宁是个性子娇的,你说话太生硬了,万一桑宁生气了该怎么办?”
江行宴,“她不是这样的人,况且为了她的身体,生气也没关系。”
楚桑宁在县城医院养伤,可不知道村里都已经传疯了,说自己受伤的、摔傻的、断胳膊断腿的,各种谣言都有。
要不是林秀芝还在村里,说的更荒谬的都有,说她未婚先孕的都有,林秀芝听到后直接跑到人家家里,掐着腰骂了一天。
弄得那家老太太心虚的躲在屋里不敢出门,更不敢和林秀芝对骂,毕竟她没有林秀芝的战斗力,也自知理亏。
楚桑宁在医院里的每一天都在烧钱,最后潘文兰都不敢再住下去了,小声的跟江行宴商量:“桑宁头上的伤好了吗?”
“差不多了。”江行宴虽然跟潘文兰说话,眼神却始终盯着病房中扒拉着自己头发的楚桑宁。
见她双目瞪大,一副不可思议的模样,江行宴的嘴角从始至终都没下去。
潘文兰张嘴想说什么,又闭上了,人虽然站在这,但是心已经飞了,说什么都没用。
“大嫂,桑宁的住院费我来出,你不用担心。”江行宴知道潘文兰担心什么,说完后大步往病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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