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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这些变化到底是好是坏，暂时没人说得清。
    这天在班上，陈凡接到了一个有些意外的电话。
    是莫思雨打来的。
    “陈……陈总，我想跟您见一面。”
    陈凡笑着问道“有事？”
    “有点事想跟你说一下。”
    陈凡笑道“干嘛这么严肃，是工作上的事情？”
    “是……其实也不算是啦。”
    莫思雨有些为难，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陈凡笑着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
    “这样吧，马上到午餐时间了。你中午下班之后出来，咱们见一面。”
    “咱们也很久没见面了，我请你吃饭。”
    跟对方约定了地点，陈凡挂了电话。
    刚走出会议室，撞见了拿着一堆文件过来的丁点。
    “你要出门？”
    丁点有些意外。
    “还不到下班时间吧？”
    “还有十分钟。”陈凡笑道“我有点事先走了。”
    “对了，你找我什么事？”
    丁点看了一眼手里的文件，“倒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那就等我下午回来再谈吧。”
    “哦……好吧。”
    目送陈凡急匆匆离开，丁点摇摇头，嘟囔道“看这迫不及待的样子，该不会是跟美女约会去了吧。”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避免集团员工撞见，莫思雨特意说了一个离公司有些远的饭馆。
    陈凡赶到的时候，莫思雨已经守在这里了。
    “陈总。”
    见到陈凡走过来，莫思雨连忙起身打招呼。
    陈凡笑着摆摆手“师姐。现在不是上班时间，就不用这么客套了。”
    “咱们还是跟以前一样，你喊我学弟，我喊你师姐。”
    这话让莫思雨内心温暖不少，不过她依旧十分客套地先让陈凡入座。
    她知道，两人的关系要想跟以前在学校时那样，基本上是不可能的。
    “点菜了吗？”
    莫思雨摇摇头“我也是刚到。”
    陈凡抬手招呼服务员过来。
    “那就先点菜，忙了一上午，我都饿了。”
    “咱们先吃饭，吃完饭再说正事儿。”
    见陈凡这样讲，莫思雨只好将内心憋着的话又重新压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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