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062章 剁饺子馅  四合院:猎人开局,枪指贾张氏!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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粘的!”

    “我买糖稀去,”许大茂自告奋勇,“我知道胡同口有家店,糖稀熬得最稠,能拉出丝来。”

    “我和面,”张奶奶说,“面得发得软点,不然粘牙。”

    “我烧火,”槐花举手,生怕落了自己。

    三大爷摸了摸下巴:“我来熬糖稀,许大茂买的不一定地道,我这手艺,当年在单位食堂可是熬过八宝粥的。”

    “您可拉倒吧,”傻柱笑,“您熬的八宝粥,糖放得比米还多,甜得齁人。”

    “那是你们不懂,”三大爷梗着脖子,“甜才能粘住灶王爷的嘴,让他多说好话!”

    周阳笑着点头:“行,就让三大爷熬,熬甜了我吃,我不怕齁。”

    李爷爷也笑了:“我也不怕,老了就爱吃点甜的。”

    屋里的笑声又起来了,像汤里的热气,腾腾地往上冒。槐花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心里像揣了块糖瓜粘,甜滋滋、黏糊糊的。她知道,小年之后是除夕,除夕之后是春节,院里的热闹还没完呢,就像这锅里的汤,熬了又熬,滋味越来越浓。

    第二天一早,许大茂就拎着两斤糖稀回来了,塑料袋里的糖稀黄澄澄的,像块凝固的蜂蜜。“家人们看这糖稀!”他举着手机拍,“熬得能当镜子照!三大爷,您可别给熬糊了,不然灶王爷都嫌苦!”

    “你少废话,”三大爷接过糖稀,往锅里倒,“我当年熬的糖稀,能粘住苍蝇,现在这点活儿,小菜一碟。”

    张奶奶已经和好了面,白花花的面团在案板上醒着,像块熟睡的云。“槐花,过来帮我揉面,”她拍了拍案板,“揉得越久越筋道,包糖稀的时候不容易漏。”

    槐花伸出小手,按在面团上,面团软乎乎的,硌得手心发痒。“奶奶,这面像三大爷养的猫,看着乖,其实劲儿大。”她边揉边说,面团在手下慢慢变得光滑,像块被驯服的玉。

    傻柱在旁边劈柴,斧头“咚咚”响,他时不时往灶房瞅一眼,生怕三大爷把糖稀熬糊了。“三大爷,火别太大!”他喊,“糖稀怕糊!”

    “知道了知道了,”三大爷不耐烦地应着,手里的勺子却不停地搅着糖稀,糖稀在锅里慢慢融化,变成琥珀色的糖浆,甜香飘满院,像撒了把糖。

    周阳把李爷爷推到廊下晒太阳,李爷爷手里转着核桃,看着院里的热闹:“这糖稀味儿,跟我小时候闻的一模一样。那时候穷,只有小年才能吃上块糖瓜粘,揣在兜里舍不得吃,化了粘一手,还笑得像捡了宝。”

    “爷爷,我给您留最大的一块!”槐花从面团里抬起头喊。

    “好,好,”李爷爷笑着点头,“我等着。”

    许大茂举着手机拍三大爷熬糖稀:“家人们看这手法!顺时针搅三百圈,逆时针搅三百圈,三大爷说这叫‘阴阳调和’,熬出来的糖稀才够粘!”

    “别瞎编,”三大爷瞪他,“我这是怕糊锅!”

    糖稀熬好时,变成了深琥珀色,用勺子舀起来,能拉出长长的丝,像金丝线。三大爷把糖稀倒进盆里:“凉会儿,太烫包不住。”

    张奶奶把醒好的面切成小块,擀成圆圆的面皮,像一张张小月亮。“槐花,来包糖稀,”她拿起一个面皮,“少放点儿,不然咬的时候烫嘴。”

    槐花用小勺舀了点糖稀,放在面皮中间,小心翼翼地捏起来,结果糖稀从边上挤出来,粘了满手。“它不听话!”她噘着嘴,手却被糖稀粘住了,甩都甩不掉。

    “慢点包,”张奶奶笑着帮她擦手,“糖稀粘,得像给婴儿包襁褓似的,慢慢捏。”

    傻柱凑过来看,拿起一个包好的糖瓜粘,放进嘴里咬了一口,糖稀“滋”地流出来,烫得他直哈气,却笑得开心:“甜!真甜!三大爷,您这手艺没退步啊!”

    “那是,”三大爷得意地扬起下巴,“我是谁?老纪出马,一个顶俩!”

    许大茂也拿起一个,举着手机边吃边说:“家人们看这糖丝!能拉半米长!甜得能把舌头粘住——三大爷,您这糖稀放了多少糖啊?”

    “就放了半斤,”三大爷说,“再多就齁了,灶王爷吃了也得骂街。”

    包好的糖瓜粘摆在盘子里,个个圆滚滚的,像些小元宝。槐花拿起一个,小心翼翼地放进嘴里,糖稀慢慢融化,甜味从舌尖漫到嗓子眼里,像吞了口蜜,粘得牙齿都快粘在一起了,她却笑得眼睛都眯成了缝。

    “好吃不?”张奶奶问。

    “好吃!”槐花含糊地说,“比冻梨甜一百倍!”

    三大爷往灶王爷的画像前摆了两个糖瓜粘,点了炷香:“灶王爷,您尝尝,今年的糖瓜粘甜得很,上天跟玉皇大帝多说点好话,保佑咱院平平安安,来年风调雨顺,傻柱的汤卖得好,许大茂的直播不卡壳,槐花的布娃娃有新衣服穿……”

    “您咋啥都求啊?”许大茂笑,“灶王爷忙不过来。”

    “他老人家神通广大,”三大爷瞪他,“少插嘴,小心灶王爷让你手机黑屏。”

    许大茂赶紧捂住手机:“我不说了,不说了。”

    院里的糖香味混着香火味,飘得老远。槐花看着灶王爷的画像,觉得他好像在笑,嘴角还沾着点糖稀。她偷偷想,灶王爷肯定也爱吃糖瓜粘,不然怎么会每年都来呢。

    下午,阳光透过窗棂照进来,在地上投下格子状的光斑。傻柱在厨房炖着肉,准备晚上吃;张奶奶坐在炕沿上,给槐花的布娃娃缝新坎肩,红布上绣着个歪歪扭扭的“福”字;三大爷在数今天包的糖瓜粘,数着数着就数错了,又从头数;许大茂举着手机,给网友展示糖瓜粘的拉丝效果,引得满屏“想吃”;周阳在给葡萄架缠草绳,怕夜里降温冻坏枝桠;李爷爷坐在轮椅上,晒着太阳打盹,嘴角带着笑,像是梦到了年轻时的糖瓜粘。

    槐花坐在门槛上,手里拿着个糖瓜粘,慢慢舔着。糖稀粘在手指上,她就往嘴里吮,甜丝丝的。她看着院里的人,看着天上的云,突然觉得,这小年真好啊,有糖吃,有热闹看,每个人都笑盈盈的,连风都带着点甜味。

    她知道,小年之后,还有更热闹的除夕和春节,还有新衣服、压岁钱、年夜饭……院里的故事,就像这熬不完的糖稀,会一直甜下去,粘住每个人的心,粘住这热热闹闹的日子,粘住这永远过不够的春夏秋冬。

    而这样的日子,还长得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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