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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墨骂地十分痛快,当然他骂人不是脏话连篇,而是非常有条理。
指着脚下棺材,从寡妇门前是非多,你是不是看见三个爷们迈不动步开始,一路逐层递进。
将他清晰地逻辑能力和优秀地口才能力,完全展现一遍。
同时也将最近胸口憋的怨气统统发泄出来。
如果脚下不是踩着棺材,而是手里捧着瓜子,倒颇有种农村泼妇骂大街的气质。
张麒麟睁着眼睛,有些茫然。
虽然他失去很多记忆,但是脑海里关于镇压邪物的手段,还是有些印象。
他可以肯定,没有哪个典籍里面讲过,可以这样破邪气。
张麒麟扭头迷茫地看向黑眼镜。
愕然发现,对方正带着一脸欣赏地表情盯着吴墨,好似吴墨不是骂大街,而是在开演唱会。
就在吴墨骂的口干舌燥时,一阵“嗡嗡”声音突然从棺材里发出。
紧跟着水面开始产生波浪,木筏在水流波动下,开始飘动。
黑眼镜兴奋起来,吴墨这种驱邪方式简直是太对他的胃口。
他扭头一挑眉,对着张麒麟炫耀道:“怎么样哑巴,帅吧。”
那得意地样子,好像这件事是他干的一样。ъiquget
张麒麟看见眼前这一幕,微微凝眉。
思索片刻,嘴唇轻轻抿了一下,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黑眼镜和张麒麟两人抓住机会,用竹竿撑住木筏,并且试探性地往前划动两下。
让人没想到的是,木筏不像刚才那样被困在原地,反而真的往前行进,并且这口棺材也跟着往前浮动。
“成了。”吴墨一拍手,兴奋道:“他娘的,看来古人诚不欺我,这招还真好使。”
“厉害!”黑眼镜冲着吴墨竖起大拇指,笑眯眯开口道:“哥哥我下地多年,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优秀人才。”
紧接着黑眼镜画风一变,坏笑道:“不过我好像忘记提醒你了,如果不出所料,你二叔现在应该在岸上,不知道他听到你如此博学多才,会是什么反应呢?”
吴墨最近接连被吴二白胖揍,刚才骂人时,一不小心将脚下棺材代入人设,因此有些得意忘形。
闻听此言,吴墨脚下一滑,差点从棺材上掉下去。
如果不是张麒麟将竹竿递过来,让他稳住身体,估计此时已经掉进湖里喝洗脚水了。
吴墨跳回木筏,撇撇嘴没好气地骂道:“你他娘地真够缺德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就不能让我开心几分钟?”
“嘿嘿,我又不是茶博士,当然不能哪壶开了提哪壶。”黑眼镜嘴上不饶人,回应的极快。
棺材里嗡嗡声一直响个不停,不过他们三人根本不在乎。
同时手下用力,快速撑起竹竿,将木筏往岸上划去。
自从吴墨骂声传来,湖心那团浓雾便渐渐消散,吴二白等人也将心放回到肚子里。
毕竟这中气十足的声音,一听这家伙就什么事情都没有。
随着吴墨越骂越难听,吴二白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
随时处于一种点火就着的爆发状态。
吴斜偷偷看了吴二白一眼,脚步悄悄地往右边挪动,身体尽量往王胖子身后藏。
他是真不想再给吴墨当炮灰。
按照自己老弟这作死的程度,再来几次,他自己真容易英年早逝。
解语花同样不敢看吴二白,倒不是说怕吴二白揍他,而是怕自己忍不住笑出声。
这么多年吴家二爷对外永远是温文尔雅,彬彬有礼。
给人一种一切事情皆在他掌控之中的感觉。
就连解语花每次见到吴二爷,都是毕恭毕敬异常尊重。
以前他对吴墨的信息知道不多,仅凭一些消息得知这人在外学习。
至于性格等方面,解语花并不是很了解,因为对他来说,吴墨就是一个外人。
顶多两家有点远房亲戚关系,远不如对吴斜的关注度,总归他和吴斜还算是发小。
可自从在塔木陀碰到吴墨之后,解语花总有种怪异地感觉。
他想不通,以吴二白那种性格,是怎么培养出吴墨这样的人呢?
后来他发现对于吴墨的性格,解连环好似也很惊讶,这让他越发好奇起来。
随着共同经历过生死,交往越深,他对吴墨的关注度就越高。
也就越发好奇,他小时候到底经历过什么?
回到京都后,他特意给吴二白打个电话进行沟通。
旁敲侧击下,他惊讶地发现,别看电话里吴二白很平静。
但是阅人无数的他,还是从细微地呼吸中发现,吴二白心乱了。
后来他又试探吴墨,结果发现只要提及吴二白,吴墨就好像耗子碰到猫一样。
这让解语花有些心疼,终于明白过来,吴墨现在的状态就是俗称地物极必反。
也就是说,吴墨从小在吴二白的高压状态下成长,许是成年后,不想再如此生活,所以现在才彻底地释放天性。
吴墨被吴二白暴揍一顿,解语花是又好笑又有些心疼。
他总觉得吴墨很不容易,因此事事想要护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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