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山的伤都在后面,只能拜托狱友帮着涂。
“你爹也是真心疼你了,这疮伤药呈晶莹膏状,一看就不便宜,能花大价钱给你买了再送进来,也真是不错了。”
这个自称“何言昌”的狱友,一边涂抹一边啧啧感叹。
这点赵小山不否定,他爹智商情商都不够咱承认,但对儿女那真是没话说。
“何叔,你还没说呢,你来多久了?你家人来看你了么?”
感谢牢头,给他分配了一个还不错的狱友,看样子举止正常语言表达也清晰,应该不是杀人犯,估计和他一样都是被诬陷的。
“埃,我这可说来话长了,我都来了快半年了,家人么,谁
知道来不来。”
嗯?听这口气,像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啊。
这要在现代,赵小山一定会找个烧烤摊子,叫上几十串,再来点小啤酒,整一出你有故事我有酒的戏码了。
奈何在这遥远的大景,他失去了一切探索欲。
要是杨家宽容,自己可能过几天就出去了,两人萍水相逢只是过客。
要是杨家想要致自己于死地,他和这狱友共处的时间多着呢,话慢慢聊,不急于一时。
像是被赵小山的话勾出了伤心事,何言昌给他涂完伤药,也不再说话,重新倒回草堆上睡觉了。
他这边无所事事,只是急坏了外面的赵老爹。
赵来福和赵来庆李安三人从昨天下午过来,就在县里找了个最便宜的客栈住下,三个老头也不讲究,大通铺,一人一天十文钱。
给儿子把创伤药送去后,赵老爹数了数手里的钱,心里拔凉。
这次出门,他把家里所有的钱全带上了,一共四两八钱银子,早晨探监光给狱卒就一块碎银,差不多半吊钱,刚才那一盒疮伤药,他要了好的,花了一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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