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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付清,老板一边找来泡沫包装袋打包,一边嘴里还说:“我还真有点舍不得,这小瓷枕很精致。”
“这个瓷枕是你自己家的,还是收的呀?”刘昊装作无意的问道。
“乡下收的。”老板一边包装一边回复。
“你们收货不是收古董吗?怎么连现代工艺品都收呢?”刘昊说。
“犟不过那老太太,她非说这个是古董,哪有皮毛这么新的古董?懒得跟她废话,我就一起给她收了。”
“哦?还收了什么?”刘昊问。
“还有个东西我没弄明白,想找个人问问。”老板说完将打包好的包裹交给刘昊,回身从后面的行李箱里掏出一个扁扁的小木盒,只有现代的铅笔盒那么大。
另三个兽此时正站在另一边聊天,但季勤看到老板从箱子里拿出的盒子,眼睛就亮了。
“好东西啊。”嘴里不由自主的说出来。
老板见刘昊手里拿的瓷枕不方便接木盒,季勤又在说话,就转身递给了季勤。
老板回头递木盒,刘昊在老板身后,狠狠的瞪了一下季勤,另两个兽也看到了刘昊的表情。
季勤知道自己露相了,赶快补充了一句:“这木盒的包浆很厚啊,给我妈妈做首饰盒挺好。”这时他突然想明白了,刘昊买的小瓷枕是什么?
小木盒黑色的,保存的很好,包浆很均匀,两块木板雕刻而成,抽拉式的,拉开之后,里边放了九根针,都挺粗的,最细的也比现代的牙签粗,长的短的,金属的石头的骨头的都有。
“靠,包浆这么好的盒子,装些缝麻袋的破针。”老朱有些不满的嘀咕着。还真的像缝衣服的针,有几根针后面还带孔的,不对,缝不了衣服,因为带孔的那几根针都很粗,只能缝麻袋。
“怎么卖?我喜欢这个盒子。”季勤问。
“我还没想好,我打算找个人问问,这玩意儿干啥用的。”老板没摸清底细,根本不报价。
老板说完,季勤就知道自己刚才露相惹祸了。
“不卖算了,还给老板吧,跟我去看看玉石。”老朱在旁边说。
心里不舍,但季勤还是把盒子递给了老板,老板接过盒子,眼睛却盯着季勤的面部表情。
刘昊这个时候已经把包装好的瓷枕放到自己的双肩包里,过来拉着季勤就走。“走,去给老朱看看玉石。”老朱和向铎也并肩,跟在刘昊和老季的后边离开摊位。
见几个人毫不犹豫的离开摊位,老板也疑惑了,眼瞅着四人离开七八米了,再不叫,就真的喊不住了。
“小兄弟,等等,再唠唠。”
听到老板的叫声,季勤想停步,却被刘昊拉着继续走。老朱和向铎在后面走,也是头也没回摆摆手说:“不要了,不用唠!”
“两千……一千五……一千……”四个人越走越远,老板也越来越着急,不停的降价。
四个人停下脚步,商量了一下。“二哥回去买吧,现在的价格买也合适。”刘昊冲着老朱说。然后三个人继续向前溜达,装作看两边的摊位。
老板见四人停下,终于松了一口气,但只是老朱自己回来,他又有些担心了。
“我兄弟看中那个盒子了,但那个盒子肯定不是乌木,乌木没有那么轻,也不是什么沉香之类的,因为没有香味。剩下的就算是些什么小叶紫檀,金丝楠木的,那么一点点的薄片也不值多少钱,也就是卖个做工。”
“我就报一口价,你觉得行就卖,不行就算了,多一分钱我都不加,你也不用费口舌了。”
“五百。”
“五百太少了,你再加点。”老板习惯性的说。
老朱说没说话,就那么盯着老板?
老板越说越没底气,再扭头看看刘昊三人已经快看不到人影了,一咬牙:“行,付款吧!”
“老幺,你厉害呀,你是怎么一眼看出那是个脉枕的?我都没看出来,只是那玩意儿那么新……”季勤问。
也不怪季勤没有看出来,大多数中医用的脉枕都是棉花做的小布枕,只有个别会用木头或瓷器做脉枕,因手放上去既不舒服又很凉。
“三哥,你放心吧,那是个老物件,而且是个有传承的老物件,咱们这次捡着大漏了,比那套针的漏还大。”刘昊说。
刘昊的话不但让季勤吃惊,也让向铎和后追上来的老猪吃惊了。
老朱将手里的针盒塞给季勤:“五百拿下了。”
“二哥厉害,讲价还得是二哥出马。”刘昊不大不小的拍了个马屁。
“哈哈,那是,不过这套针是干啥用的?感觉盒子比针值钱。”听了刘昊的表扬,老朱开心了。
刘昊从季勤手中接过盒子,放到鼻尖,闻了一下,又塞给季勤:“没有香味儿,应该是小叶紫檀,氧化之后发黑了。”
“二哥,你这次就错了,这个盒子给这套针提鞋都不配。这六根金属针三金三银,只是古时候的金没有那么纯,大概18k左右,氧化和包浆之后,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像铜一样。三根黑色的金属针,都是银针,氧化之后变黑了。一黑一白的两根骨针,黑的应该是犀牛角,白的是象牙。那根石头做的三棱针,古时候应该是最贵的,那个时候没有什么工具,做一个石头三棱针很难的。”
“最重要的不是这几根针的材质,而是这套针应该是古时候一个大医用的。你想想,如果这套针是扁鹊张仲景之类的大医用过,价值几何?”
向铎、老朱和季勤都惊呆了。
“哈哈,我只是举个例子,看这瓷器的风格应该是清代的大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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