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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黄玫对我下的降头,我不知道,但她的嫌疑最大,不过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
我缓了一口气,左右扫了扫,这个时间点,车厢内的人都睡了,盥洗室附近,除了我,没有别人。
见没人关注,我左手掐祖师诀,以无名指指腹压在中指背中节上,食指指腹压在无名指指甲上,大拇指指腹顶在中指内侧中节上,指伸直。
掐好后,祖师诀朝上,即中指朝上,抵在眉心,然后咬破右手中指指腹,掐剑指,在左手手背上一边画符,一边念咒。
“须弥山上一棵草,光见生来不见老,长在深山无用处,弟子扯来解法草,一解法、二解地法、三解雷神官将法、四解龙虎花王法、五解黄眼道人法、六解化缘和尚法、七解怀胎妇人法、八解放牛童子法、九解神仙口眼法、十解百般艺人法、百般邪法都解了,来来来,同走老君殿内来,世法原是法主王,千个老君供炉香,你法高一尺,我法高一丈,你法高一丈,我法在上,吾奉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随着解万法咒最后一个字诵出,解万法符也在左手手背上完成,我以剑指在左手背上一点,喝道:“敕!”
“敕”字吐出,我全身的力气都好似被抽离,恍惚间看到一座法坛炸开,耳边也响起一道惨叫声。
半晌后,我恢复过来,抹了一把脸,有些庆幸,又有些兴奋,我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我和人隔空斗法了,还赢了。
兴奋过后,我拿出手机,给二叔打了过去,把情况了一下,尤其强调了一下黄玫。
“他妈的,敢对老子的侄子下手!”
听我完,二叔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让我把黄玫的电话和地址给他发过去,其他的不用我管。
凌晨三点五十,火车到站,四点二十,我到了家。
到家之后,我顾不上休息,马上烧水,准备泡药浴。
半个时后,当我爬入浴桶,闻到那股熟悉的辛涩味道时,全身都舒坦了,我下意识运转呼吸法,很快便进入一种似睡非睡,似醒非醒的状态。
四个时后,我醒了过来,感觉全身通透,有一种不出的清爽,只是身上黏糊糊的,全是泥垢,肚子也开始剑
我顾不上其他,忙上卫生间,拉了个干净,心里有种不出的痛快。
我上一次经历这种情况,是十七岁那年。
这种情况叫去垢,能够排出体内暗病杂质,让人体恢复到最佳的状态。
按照我们家传吐纳法里的描述,经历过三次这样的去垢后,便能修炼出气福
再来一次,我便能修出气感,以气画符,到时候如果再有c那样的女明星求我双修固运,我要是答应就不算是骗炮了。
起来,我爷练了一辈子吐纳法,也不过是我如今的境界,我这次能够二次去垢,从某种意义上讲,还得感谢那个给我下降头的人。
我感慨一番,重新洗了个澡,又把内衣裤放在铁盆里面用一把火烧了。
按照我爷的法,出现去垢的情况,沾染了泥垢的衣服不能留,因为泥垢是从我体内排出的,一旦落入一些饶手里,后果不堪设想。
我这边刚收拾完,就听到门口有车声,我向外望了一眼,发现是二叔,而且二叔不是自己到的,他下车后,如同拎鸡子一样,拎下来一个人,是黄玫。
我有点意外,从我打电话到二叔回来,一共也不过九个多时,就这九个多时,二叔还顺手把黄玫抓住了。
“二叔,你这也太速度了吧?”
我迎上去,诧异的看着二叔和他旁边的黄玫。
“我亲侄子都被人下降了,我回来的能不快吗?”
二叔眼角的疤抖了两抖,上下打量了我两眼,有点意外道:“,你气色挺好啊?”
“因祸得福,二次去垢了!”
我伸出两根手指抖了抖,有点嘚瑟的道。
“好子!”
二叔眼睛一亮,抬手摸了摸眼角的疤,有些感慨道:“怪不得你爷你是咱们老陈家这几代最有可能修出气感的,以你现在的道行,配上咱们老陈家的法坛,算是立住了!”
二叔着,眼里冒出一股凶光,侧头看向黄玫,道:“臭婊子,你我得怎么感谢你?”
黄玫如同鹌鹑一样,缩成一团,带着哭腔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行,你什么都不知道!”
二叔气急而笑,对我使了个眼色,道:“,走,咱们先进屋,看看她到底知不知道!”
“嗯!”
我点点头。
进屋后,我和二叔没费什么劲,只是替黄玫开了眼,让她和婴灵相处了几分钟,黄玫就全招了。
问题还真出在她给我的那瓶水上。
黄玫,谁给我下的降头,她也不知道,她只是按照梁总的吩咐,把那瓶水给我,并引诱我喝下去。
二叔听到梁总这两个字,眯了眯眼睛,拿出手机,在电话簿里翻了一会,播出一个电话,接通后,二叔叫对方梁总,还和对方聊了一会,聊完还约晚上见面。
“二叔,你也认识这个梁总?”
看二叔挂断,我忙问道。
“屁的梁总,就是一个拉皮条的!”
二叔有些不屑的道,随即给我解释起来。
类似黄玫这样的模特出来接客,一般有两个渠道,一个是他们签约的模特公司,二就是那些有人脉的经纪人。
所谓经纪人,其实就是中介皮条客。
而这个梁总,就是我们省城最大的一个皮条客,手下的嫩模和外围女加起来,得有三四十,在黑白两道都很有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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