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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如果想要保住此界,她应该怎么做。
她选择了众生,所以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错了。
女修慢慢地闭上眼睛,无边的法器和以其他人神魂为契的法阵约束着她,她原本不该手无缚鸡之力。可是女修没有挣扎,灵力没有运转,于是她也就成了凡人一个。
混沌的河水淹没口鼻不能呼吸的女修。
她在这水里看见无辜遭难的神农谷数百人,看见清河改道孤苦无依的百姓,看见被种下祸心引苦苦挣扎的孩童,看见合欢宗烧杀抢掠,看见魔族无恶不作,看见血水翻腾的血池,看见染满燕无争鲜血的法阵,看见沈扶闻身死道消,看见雁禾瞬间坐化。
她看见一切天地,看到天道趁虚而入之时,她装作天道,唤醒了燕无争,并让他去阻拦刚刚下界的沈扶闻真身,天道与神博弈,然而她才是他们一切轮回的起点,她向天命之人透露了他们既定的命运,希望他们可以于无数轮回之中自救,然而以保住众生为目的算出那卦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天命之人献祭是最好的结局。
无尽的藤蔓像是有生命一般往河水里蔓延,恍惚之间还有雁禾他们的声音,似乎想要伸出手,将落水的人从水潭底部捞回。
可是碰不到她。
她看见临渊会死,燕无争会死,沈扶闻会死,哪怕雁禾都会死。
她看见她救了众生却救不了特定的那几个人。
她看见,她原本的死法就是该在池塘中溺毙的,既然如此,她也本来不该不死。
缚情这个法器,原本是天道给盛梳稳定情绪的,她借着这个法器忘了前世下水救人反而溺水而死的事,她让雁禾沉睡,让临渊永远以那个时候的模样活着,让燕无争和沈扶闻拥有无尽保护马甲和本体的能力。可她还没有真的释怀过。
她没有真的确认过,她真的解开这个心结了,这个世界真的适合她和马甲待下去了,于是,河水温暖又冰凉,冲刷着女修的衣裙,将她一层层卷入更加冰冷的水底,将缚情对于女修的束缚,对于其他人的束缚一夕之间尽数斩断,于是汹涌的记忆几乎像是拥挤的灵兽潮,瞬间袭入众人的脑海,让他们头疼欲裂。
于是般若秘境大开的时候,盛梳才知道,这秘境之所以一直没有出现,是因为它本不是一方小世界,它就藏在六界轮回之中,只有天地震荡时才有修士有幸窥见它真容。她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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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神总算做了一件好事,那印鉴总算发挥了价值。
有真龙金凤盘旋其上的印鉴盖在了般若秘境之上。
应沧澜睁开了眼。
应沧澜出关的消息引来不知多少师兄师弟,提起那害得宗门遇到魔族袭击的祸首,众人仍是义愤填膺:“若不是师兄闭关,哪轮得到此等宵小作乱?”
“他做大师兄,我早已不服,如今便好了,师兄出关,这少宗主也该给真正德行配位之人。”
应沧澜捂着额头,闻言脸色便是一沉,心脏不自觉绞紧,剑修不想听,默不作声地合并双指想御剑,欲出发时却侧首:“敢问,他可还有遗骨?”
“师兄在说什么?他如此作恶多端,自然是身死道消了,独步峰上如今云遮雾绕,大能陨落都不见得有残魂留存诶,师兄!”
应沧澜直奔独步峰而去,然而就如同在秘境中一般,无论他如何搜寻,无论搜魂阵一遍遍运转,他都找不到片刻回响。灵台一片混沌的剑修在独步峰上站立许久,仍是不肯放弃,法诀还没念完,身后忽然响起一个声音。
如松似柏,清风朗月,自在随意,叫人闻声便想象出这是一个怎样温和霁月,又不失意气的修士:“是有何恩怨没了结吗?”
应沧澜僵硬回头,瞥见熟悉面容第一反应却是瞳眸一黑,似乎是不敢确定,又像是近乡情怯。
他低声:“师兄?”
燕无争踏云靠近,他没有穿着万剑门弟子服饰,一袭白衣,眉眼少了几分锋芒毕露的锐气,叫人只觉他是什么正道宗门的首席,可叫人托付信任,然而他衣着上亦无其他任何门派的标识,仿佛只是散修一个:“见你似乎在此地久久徘徊,不愿离去。”
他单手负手,剑在身后:“师兄?”他笑了一下,摇摇头:“散修一个,谈不上是道友的师兄,道友大略是认错了。”他好心:“独步峰剑气伤人,道友还是莫要在此久留。”
见到应沧澜表情,他一顿:“万剑门?”
应沧澜喉间滚烫,不知该如何作答,往日经历早已使他将燕无争视作了师兄,反而凡事都想依靠对方,如今他否认,应沧澜反而不知该如何应对,闻言本能地想回话,看见他视线才知他是说跟来的下方弟子:“弟子带领,恐怕是来寻道友的。”
果然下方很快响起喊声:“师兄!”
为首的程云见到燕无争,倏然变色,要靠近时生生止住脚步,盛梳转着长笛,另一只手乌龟壳放得好好的,见到燕无争视线一停留,忽而将乌龟壳上下抛了抛,笑眯眯地:“今天算卦收益不错,我们去山下酒楼喝酒怎么样?”
燕无争脚步一顿:“忘了你一杯倒?”
盛梳:“那怎么了?谁规定了喝酒不能一杯倒吗?”
燕无争无奈:“那不还是我们照顾你?”再说了,他顿了顿。本体喝醉了马甲多多少少也会受点影响,到时就不是一个醉鬼了,而是五个,都不清醒,谁来照顾谁?
盛梳:“我就喝!”
燕无争对自己的酒量还是有自知之明的,代表清醒意识开始按捺本体的不理智念头:“不能喝。”
意识开始打架,盛梳犹在挣扎:“就是突然想喝嘛。”
燕无争一顿,也想起了酒的美妙,但他还是不预备放纵自己:“下次再喝?”
“就要这次喝,下次下次,得等到什么时候。”
“”燕无争敌不过自己的渴望了:“一点点。”
“人生得意须尽欢!”盛梳拽过马甲的手:“喝都喝了,干脆不醉不休!”
燕无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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