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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了,她也知道给谁更好!她怎么对得起您?”
“那些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不必再提。”说这话的时候,嬴梦槐免不了想起幼时的一些旧事。有很长一段时间,嬴清言都是住在她的宫中,与她同进同出的。湘妃的心思不在帝王身上,对她这个唯一的女儿也极为刻薄淡漠,没有母亲护着,在这深宫之中要活下去,就得小心谨慎,如履薄冰。就算如今与嬴清言分道扬镳,她也不后悔当初对她的庇护。
“老师的《文藏》编纂好了吗?学宫也要开门招生了?”嬴梦槐主动地转了一个话题。
到了这时候还惦记《文藏》?岂不知缺了帝主的支持会比往日艰难百倍?师长琴心中暗想,到底没将这样的压力放在嬴梦槐的身上,她挤出了一抹笑容,点头道:“是。”
嬴梦槐“嗯”了一声,又道:“有几日没见老师了。”
师长琴:“那就去见吧。”-
小竹院里,茶烟袅袅,竹影萧萧。
师长琴踏入院子中的时候,没有瞧见见秋山,反倒是窥见了捏着棋子与镜知对弈的丹蘅,不由得失声惊叫道:“你怎么在这里?”
丹蘅垂眸望了眼棋盘,正愁着如何“翻盘”呢,窥见了师长琴、嬴梦槐二人的身影,顿时狡黠一笑,故作匆忙地站起身,袖摆轻轻地往棋盘上一拂,便听见棋子噼里啪啦落地的响声。“啊,抱歉!我不是故意的!”丹蘅满脸恳切地望着镜知。
镜知摇了摇头:“无妨。”捏着棋子半刻钟不落子都等的了,还有什么是不能容的?
嬴梦槐拉了拉师长琴的袖子,她往前走了一步,柔声询问道:“老师今日不在吗?”
“不在。”丹蘅不想搭理横眉冷目的师长琴,但是对着一副笑脸的嬴梦槐,她还是笑着应了一声,“或许去学宫能瞧见阿娘吧。”
丹蘅要在皇城看热闹,想买个院子,可惜皇都米价贵,买了也浪费。思来想去还是回阿娘的小院,一来有个清净的落脚地,二来可以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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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方设法要将自己带回蓬莱的母亲,三嘛——是最重要的一点,她要看看这“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学宫会落得个什么凄惨的下场。
不是这个理想不够好,而是这个天下不配。
“你怎么在这里?”师长琴一脸执著地追问。
丹蘅瞥了眼师长琴,面带假笑:“我怎么不能来?”
“蓬莱二十年不闻不问,何必带着虚情假意的关怀。”师长琴眸光锐利,声音中是隐藏不尽的不满,“你不会是替蓬莱打探消息的吧?!就是仙盟最容不得学宫建立!”一句话出口,空气骤然间紧绷了起来,一时间院子安静至极,连风都停滞了。
“师姐!”嬴梦槐压低了声音,她蹙着眉,觉得师长琴的话语有些过分。
丹蘅静静地望着师长琴片刻,忽然间展颜笑了。
“山崩川竭,覆亡无日,我只是来看个热闹,不行吗?”
这在师长琴的耳中就是一种唱衰声。
师长琴吸气又吐气:“我就知道在蓬莱长大的人,没安好心!”
“阿娘不在,我替阿娘送客咯。”丹蘅拖长了语调,笑嘻嘻地看着气急的师长琴。
师长琴捏着鹅毛扇的手指骤然缩紧,恨不得一扇子拍在丹蘅的身上。嬴梦槐眼见着两个人要吵起来,忙不迭拉住了师长琴的手腕,柔声劝解道:“师姐,老师不在,我们先回去吧。”她托着不甘不愿的师长琴离去,丹蘅看着她们,在师长琴最后回头的时候扮了个鬼脸,挑衅的意味十足。
“你觉得大同学宫不会成功吗?”镜知将最后一枚沾着尘土的棋子放回棋盒中,她看着满面笑容的丹蘅轻声询问。
“谁知道呢?”丹蘅耸了耸肩,她背着双手踱步走近了镜知,偏着头看她,“喂,你怎么想的?我看你之前和嬴梦槐同行,怎么,是想走一走那条千夫指的道路吗?”
镜知对上了丹蘅的视线,放空了好一会儿,才道:“有些想。”千万条大道到了最后无非是“生死”“阴阳”。有的人恨不得这个世道毁灭了才好,而有的人则是孜孜不倦地救世。嬴梦槐她们就是那种“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人,就算是身死,那种变革时产生的旺盛生机也会在后来者的心中长存。或许她们真的能走出一条路,辟出一个清平世。
“想了就去做吧,总比在神魔战场浑浑噩噩要来得好。”丹蘅意思意思地给镜知伟大的念头鼓掌,她挑眉,“我们终究道不同,我喜欢日暮与凋零。”
镜知认真地看着丹蘅,银灰色的眼眸好似天山之上沉静的冰湖,是清凌凌的吹过太古苍山的风。她扣了一个响指,背在了身后的右手忽地捧着粉白色的花枝递到了丹蘅的跟前:“那这样的呢?送给你,你也喜欢它凋零吗?”随着话音的落下,花瓣也扑簌簌地下落,丹蘅还没伸手接呢,那一束芳华瞬间变成了干瘪而又可怜的枯枝。
丹蘅从镜知的手中取过了枯枝,手腕一翻,又将枯枝轻轻地搭在了她的肩膀。
对上那双真诚澄澈的眼眸,她叹了一口气道:“元镜知,我真是谢谢你啊。”
镜知一头雾水,还是答道:“不用谢。”
第32章
落花如茵。
云烟缭绕的仙盟宝殿中红绸飘飞,四张铜案陈列。这里是仙盟在大秦皇都中设的驻地,只不过往常只有一些记录帝朝事迹的小弟子往来。但是今日有所不同,仙盟四宗那些神出鬼没的大人物迈入了此间。
左侧的铜案后端坐的是蓬莱宗主姬赢,不怒自威。在她的右侧,则是一个笑如弥勒佛的布衣僧人,此人是佛门三位主座之一,仅仅位在佛尊佛尊之下。姬赢的对面是昆仑承渊剑主,他今日着了一身玄色袍,衬得面容越发冷硬如铁。最后一人是儒门十二圣贤之一的孟长恒,面如凝脂,眼如点漆,矫矫君子,好似神仙中人。
“始帝陵开后,相当于大秦的气运被打开了一个小缺口,恰逢老龙死,幼龙争,正是帝气最为薄弱的时刻。”率先打破殿中寂静的人是孟长恒,他含笑望着对面的人,又道,“上清分运珠已被那十三子携带在身上了。”
“若不是姬丹蘅胡来,我们也不至于采用这等计划,大费周章。”承渊剑主冷冷地开口,他没有看姬赢,可满腔的愤怒却是迎着姬赢去的。他说的人是姬丹蘅,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了元绥的身影。这柄原本属于昆仑的利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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