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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只有盛梳和神农谷告诉他,不用害怕水把衣服弄脏,不用怕水,怕也可以躲得远远的。
他为了活着离得远远的。
可一次为了盛梳,一次为了神农谷,都踏进这水里了,最后甚至放弃了自己的神魂和生命。
沈扶闻固然冷血无情,可若是让他们在师妹和临渊中选呢?让他们选择牺牲一个天生魔种和一个盛梳,还是只一个临渊。
和文皓:“可若是让盛梳献祭,临渊就不会不得往生!他只是躯体被占,还可以有来世!”
覃清水:“但那样小师妹就活不了了!”
和文皓红着眼厉声:“盛家为了苟活戕害了那么多条人命,即便是令她献祭又如何?!”
晋起:“你莫不是忘了上一世还是燕无争和盛梳封住了那秘境不成!”
他按住神色癫狂的和文皓,强压着情绪稳住他:“这都是已经发生过的事”
和文皓却猛地将人甩开,横笛怒声:“你们口口声声说牺牲临渊更好,他是自愿的,可你们有谁真的问过他是不是真的考虑清楚,想过他才只有十几岁的年纪,他能知道什么!”和文皓心怀大恨,平日就最厌恶慷他人之慨,令别人放下仇恨,心向公道的人,事情落到临渊身上,他焉能不激动不怒极攻心:“沈扶闻是趁他被神农谷覆灭一事打击才诱骗的他,盛梳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自己佛心被窃,所以这些事都可以栽到他身上是不是!”
他拽着晋起的领口,声嘶力竭:“若是你见到十几岁的沈扶闻,和祂说你日后会为祸苍生,祂自戕了,你会开心吗?”
“还有你们,即便知道燕无争不被炼化,此界也会崩塌,不还是想着拼命救人!”
应沧澜和方恢等人神色都变了,和文皓却骤然落下又急又不甘的泪:“你们凭什么叫他背负这一切,就凭她救了苍生,她这一世就可以肆意叫别人来顶了即便他是自愿的。”
他声音轻到颤抖了,望向沈扶闻:“你又怎么可以轻而易举便接受了呢?”
他又看向秘境里的盛梳:“你又怎么可以不知道呢?”
和文皓嘴唇颤抖,又哭又笑:“我们若不是追到这个秘境里来,我们也不会知道”
覃清水不在秘境外,也只能心急如焚:“你冷静些,小师妹怎会知她看到的那些片段会导致临渊被献祭,要说这一切,也应该怪”她忽然又不说了。
沈扶闻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望见他们复杂的神色,却仍然偏头,轻声:“怪我是么?”
众人脸色几变,谁也说不出什么话来,沈扶闻已经不在意洗白了,反正马甲和本体都谅解祂了,祂虽然同意了这个方案但还是和以前一样并不热衷,被这样看着也不解释,不过最后还是道:“你们大可想一比这更好的方法。”
八鞘心的金光慢悠悠地垂下来,落在仙人掌心。
祂仍然清高出尘,视此界众生于无物:“令魔君不再复生。”
第四十二章
和文皓原本只是不忿, 悲愤于临渊年纪尚小,就已再无转世之可能,见白发仙人如此坦然, 却陡然震怒,凄厉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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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高, 连长笛都瞬间生出法相,锐气直逼沈扶闻而去, 竟是被激得直直动了手——
“你口口声声是为阻止魔君,可你登仙这数年又对修仙界有什么庇荫!”
“他是阻止魔君现世的唯一魔种, 你难道是那个配支配他神魂令他生不如死的人吗!”
临渊已经没有来世, 为什么叫他这样短短的一生都折在这个人手里?盛梳还算得上是庇佑了他几年, 叫他在到神农谷之前,在盛家尚且可以过上算的是人过的日子, 即便盛家人都说临渊只是盛梳的玩物, 瞧着他和盛宛和盛梳都能亲近,就知道他应该是极为快活。
临渊肯为盛梳死, 他不说什么。他只是恨临渊牺牲了这么多, 盛梳却可以什么都不知道。
可沈扶闻凭什么在这里握着这颗八鞘心呢?祂凭什么在他们面前说着是为了阻止魔君这样冠冕堂皇的借口, 把被祂逼死的人之心这样攥在手心里
沈扶闻早知道自己在原剧情中作恶颇多,且之前也没有用心粉饰什么,是很难洗白的,听到这样犀利的指责, 也只是偏过视线,甚至没有用灵力阻挡。
一阵阵荡漾起的金光已经自觉护主,但这一次和文皓却没有出手。
竟是宁可灵气反噬, 也要绕过这金光屏障,应沧澜急声:“和道友!”剑已飞出直直插入两人之中, 本想做转圜,没想到就将和文皓弹开,沈扶闻也受了这仙灵冲击,却被晋起拔刀拦住了。刀修勉强压抑着怒气,低声喝道:“和文皓!”
之前和文皓气急失言,说要让十几岁的沈扶闻自戕,他没有动手,已经是看了程悦师妹的面子,他如今还想动手,就是本末倒置了。
“我们如今还在秘境里!你是要内讧吗!”
和文皓双目赤红,即便被程悦一拉还是厉声讽道:“要你在这充什么好人,你敢说你对这魔头没有半分偏心吗!”
当日在横断城秘境中他没有被卷入,可晋起被那少年迷惑的面目看得却是一清二楚,他今日之状,恰如当日之晋起,如今的临渊,便也是不幸的少年沈扶闻,他又凭什么来指责他!还是那句话,若是被迫献祭的是沈扶闻,他还可以这样坦然坐视不理么?!
晋起没有料到和文皓如今已怒到这个地步,竟然是敌我不分,当下便满心愤懑道:“你是被秘境蛊惑了,心绪不稳,我不和你计较,但你以为临渊被献祭,我们难道就不憾恨吗?只是如今还不是清算这个的时候”
和文皓高声打断,又急又厉:“那你告诉我,临渊不献祭又会发生什么!”
晋起张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其他人其实也是手指一紧,没有想到和文皓会这么说。
程悦原本是想阻拦师兄的,她固然恨,但还保留着几分清明,看那金光也知道临渊若在,不会想要他们如今这般针锋相对,可是被师兄急促的泪给烫到,便也觉得心底十分难受,揪紧叫她下意识转开了视线,眼底一下子便酸了。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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