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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梳起的如瀑长发抚下,温声说道:“我说话算数,就算你去修仙,没法同我成亲,我也会负责的。”
叶鹤衣哼哼着说不信,顺着那种情况随便设想道:“你怎么负责啊,你进不去仙门,难道要搬去仙山下,当块望妻石,等我有闲空的时候下山看你吗?”
晏予安思量着“嗯”了一声:“也无不可,仙门内为追求效率,多出时间修仙悟道,大都食用辟谷丹。你连微甜的麦饼干粮都不肯多吃,约莫也不会喜欢吃没味道的辟谷丹,我就在山下等着给你做饭吧。”
“你还真想那么远啊。”叶鹤衣不满地又捶了他一下。
她想了想,在他膝上坐直身子,凑近了看他好看的脸,狐疑道:“你对仙门的事儿那么了解,不会其实是什么永葆青春的高修为修仙老怪,故意变成小孩儿,骗当初天真可爱的我吧。”
“不是。”晏予安将滑落到她脸侧的一缕发重新捋好,见她收声又重新埋头到自己怀里,好笑地问:“不继续猜了?”
“不猜了,早就说好了不问你的来历。反正不管你是什么,都是同我一起长大的竹马小夫郎。”
叶鹤衣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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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上淡淡草药香,不在他的来历上纠结,转而语气忿忿说:“说是十七岁生辰礼后才能成亲,你就是和我兄长合计好了,怕我动念头去修仙对吧。”
“对,他无论如何都希望给你留下选择的余地,我同意了。”
晏予安承认完,继续叙述叶鹤衣不知道的事:“你每每出远门斩恶兽,你兄长都会悬心牵挂你。怕你受无法治愈的重伤,更怕你同你们父母一般传回噩耗。
总言若你习得仙术,不必以剑近身与恶兽相搏,或许就不会受伤了。现在真的有机会让你去修仙,他自然希望你认真考虑。”
“我又不是没见过修仙者掐诀动灵,是看起来挺玄乎的,但弱些的不过制些小冰雹、小火苗,甚至破不开恶兽的皮肉,才不会比你送我的拭雪剑好用呢。”
她撇撇嘴,坚持己见:“反正我不会独自入仙门修仙的。我没有什么求道的执念,也没有什么大追求,不如吃好睡饱。偶尔被他人求助就出门行侠仗义,有闲空咱们就一道出门见见好风光。”
晏予安并不同叶鹤书一般劝说她修仙,微笑着静听她说到最后竟然遗憾起今天没能喝上热面汤,便连眼尾都缱绻进笑意:“那我去给你热一热?”
叶鹤衣很好哄,立刻心情转好,点头同意,催促道:“快去快去,凉的不好喝,热的我肯定不浪费粮食。”
然而她说完,仍如同树袋熊般扒拉在晏予安身上,根本没有放他好好去热汤的意思:“惩罚你不帮我跟我兄长辩论,你得带我这个负担一起去。”
晏予安倒不很在意,托住她的大腿将她抱起,免得她扒拉不住摔下去,把伤口摔裂。
然后他用空出的左手去八仙桌取来瓷碗,带着叶鹤书一同去屋舍旁的小厨房里。
热汤的同时,顺道问知她其实还没完全吃饱,就干脆又给她煮了几只皮薄馅足的馄饨。
没有浪费粮食于是吃撑到的小姑娘摊开在床榻上,还得他避开缠好绷带的伤口,替她揉一揉肚子:“这么馋嘴,的确是不能在仙门吃辟谷丹的。”
接下来的小半个月无人登门求援,叶鹤衣便一直懒在庄园。
借着治伤的名义赖在晏予安的住处,时不时吃他给自己开的小灶,没花几日,这趟为斩恶兽出门远行饿瘦了多少就补回来了多少。
不过因她日常练剑,风雨无阻,却是不可能养得更丰腴。
这天正是她练剑的时候,叶鹤书着家中下人通知她说叶家主家遣派来的人到了。
她知来人是与她去不去修仙有关,兴趣缺缺。
可顾及兄长的想法,拖延了一会儿练完剑,擦了擦汗水,到底还是往待客厅走去。
将至待客厅时,她察觉到颇为古怪的波动,听到陌生女声颇焦急地劝告说:“师姐,小惩大诫就行了,快快将藤蔓放开,他已晕厥过去了……”
叶鹤衣虽没全听明白,但心中还是隐觉不妙,快步踏入厅内,登时大怒——她兄长叶鹤书被古怪的藤蔓绑缚,连脖颈处都被紧勒住,面色涨红得已失去知觉,不再挣扎。
轻功身法瞬时拉近距离,腰间鞘中拭雪剑寒光一闪,在她操控下将那粗壮藤蔓切得七零八碎,却没有伤到叶鹤书丝毫。
叶鹤衣扶着兄长坐回椅子上,轻拍他的背替他顺气,片刻后凑近听他微弱气息缓缓恢复正常,眼珠在合着的眼幕下动了动,似有转醒的迹象,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取出腰间一张纸符,夹在指间念咒燃成灰,通知了晏予安前来待客厅。
然后她的剑不归鞘,直取厅内神情傲慢的锦衣女子咽喉。
那女子先前并指成诀,上有浅绿幽光,叶鹤衣自然知道是她动的手。
面对叶鹤衣的剑势,她再度召唤出几根藤蔓,想要像对待叶鹤书一般,将叶鹤衣也绑了。
然而看似坚实的藤蔓远不及魔渊恶兽的皮糙肉厚,叶鹤衣的剑能杀死恶兽,砍藤蔓如同破开薄纸一般简单。
原本对她不以为意的傲慢女子见剑刃将逼近,终于慌了,厉声向身旁圆脸少女喊:“叶景优,你瞎了不成,快使风盾护我!”
圆脸少女没想到叶鹤衣的剑如此凌厉,自家师姐的藤蔓完全挡不住,一时看剑光都有些看痴,听这一声厉喝才回转心神,慌慌忙忙要掐诀。
然而她掐诀快,叶鹤衣的剑更快。
剑尖在风盾成型前抵在了傲慢女子的颈上,浅浅刺破皮肤。
和恶兽近墨色污血不同的鲜红血液淌下,同样不能染拭雪剑半分晶莹。
叶鹤衣从前不曾杀过人,目及人的鲜血时,被愤怒冲昏的理智稍稍恢复。
在关键时刻收起未尽的杀招,剑却仍抵住她的肌肤,叶鹤衣警告地看了一眼身侧名叶景优的圆脸女子,向被自己制住不敢动的锦衣女寒声责问:“为何伤我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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