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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心二意想东想西的仙君马甲在若有所思:
灵桦树,用这个换,他们会给吗?
在厢房里乖乖炼药的燕无争“啪”的一声就把炼丹炉合上了。
他起身,而后罢工似的直直躺倒在本体的床榻上,视死如归地闭上眼。
不走。走就罢工。
盛梳:“.......”
都是她把自己惯的。
她只能把心思暂时地拉回来,知道其他两个马甲因为她有这样的危险念头,磨磨蹭蹭地贴在一起摸头发,也装作没感觉到。
万剑门态度摆得很端正,先礼后兵。
对此盛梳的态度也很清晰。
只有一句话,那就是不知道,不了解。
问就是你们那位仙君允许的,不赞同找你们那位仙君去。
关山袖中手指握住剑,面容沉肃,显然是失了耐心:“我不知小友因何缘故可以无视锁魂咒,但是,助人炼化人骨,乃非大功德,反而是冤孽一件,小友乃卦修,难道就不怕因果循环,最后报应在你这个帮凶身上吗?”
说到这里,都摆明牌了。
盛梳也反问:“是罪人的是他,怎会报应于我?”
关山大怒,他早已筑下结界。化神期长老的可怖修为如潮水般向盛梳涌来,没有攻击性,但即便是修为压制,按理说也足够她这个筑基期卦修喝上一壶的了。
所以关山并未收敛:“敬酒不吃吃罚酒!”
其他人也拔剑。
仙君马甲眯了眯眼。就见那女修不过区区筑基,衣裙飞扬之间,竟然轻而易举地将他修为挡了回去,分明是有人兜底。
关山大骇。
就见那女修转着龟壳道:“什么助人炼化,我不知,但我想请问长老,我卜算到燕无争在飞舟一角,且适于助我试药的时候,燕无争难道不是贵宗的阶下囚,囚禁他的难道不是贵宗的法阵?”
“而且请我们神算阁上船的时候,分明是诸位答应,只要能炼出丹药,就允我们所有条件。”
盛梳:“没有试药之人,何来丹药?”
关山又惊又怒:“你!”
关山的弟子也是震惊懊恼,察觉她有所依仗,更是愤怒。
事到如今,他们和长老又如何不知,是他们太想瞒住此桩,又自信神算阁不会轻易对燕无争做什么,明明燕无争其实已受到惩处,却仍然令昔日大师兄落在她手里,现在才处处受到掣肘。
明知道燕无争不该受到如此对待,却一点叫这女修弃暗投明的理由也无。
而且在仙君手中时,燕无争便已背负了锁魂咒,修为尽毁,不知天生剑骨卓越至何等境地,才能至此方能挥出一阵剑气。
落到这女修手中,却又深中断肠草之毒,若非有天生剑骨,怎么可能撑到如今这个地步?
世上就没有凡人能承受住这样的痛楚,何况是被这女修和那位仙君控制的燕无争,他们再不出手,难道要眼睁睁看着燕无争真的被炼化成容器,神魂俱灭吗!
程云当日是乍然得知,可他们受宗门要求,没有及时发难,难道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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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悔内疚?
如今才发难已经是亡羊补牢,可居然也为时已晚。
他们的确是后来才知燕无争被带走,可是在燕无争眼里,恐怕只是他待了十数年的宗门对他恨之入骨,又怕不能啖尽他的血肉,才这么着急地把他让出去,眼睁睁看着他被丹药炼化。
可他仍然没有丝毫怨言。
哪怕这些弟子中有宗门遇袭那日受了重伤的,知道这一遭,心中十分的怨恨,也淡了七八分,反而心情十分复杂,甚至隐隐有些酸涩。
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燕无争。
眼见将人带回无望,心境也自然是激荡。
谁知那女修却突然调转话锋:“其实,想要回燕无争,也不是不可以。”
燕无争马甲是知道本体想法的,并未生气,只是仍然假装似的伸手掐住自己的脖子。
再度表示,不走,走就自杀。
仙君马甲安抚地拍了拍。
燕无争马甲披着自己最喜欢的道袍,伸手拽仙君马甲身上的天衣。
因要符合仙人气节,他身上天衣极为昂贵,乃是神器,为月牙色,带着绛红点金,远远望去有海上生明月,波光撼洞庭之景。
这样一拽,甚至有星光在他身上荡漾。
仙君马甲现在正在上工,安抚了一次便很铁面无私地没有搭理他了,只是炼完丹药之后顺手就给燕无争马甲塞了一颗。
无他,三个人都有些馋了。
尝到味道的盛梳心满意足。
想让马甲和他们分开,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万剑门也不能轻易得罪。
盛梳这个本体是所有反派角色中受剧情和人设限制最小的,所以盛梳决定先把自己摘出去,向万剑门表示不是我想拦下燕无争不让你们带回去,是仙君马甲——
反正沈扶闻身上的黑锅已经很多了,不介意再多一个。
她心中是这么想的,表现出来完全不是这样。关山脸色微变的时候,女修就用着令人咬牙切齿的从容声调道:“但我有两个条件。”
“第一,你们飞舟上那一株万年灵桦树的果实,我要一半,可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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