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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我身侧。」
杜义苦笑了下,道「罢了,这边可观庭中奇石,甚好。」
山玮摇头失笑,随后左右看了看,终于没见到颜含,顿时松了口气。
搬到东宫后,太子府又多了个太子詹事,乃会稽孔愉,不过同样没喊他过来,因为他与丞相王导相善,有些事不方便当着他的面讲。
「淮南、庐江二郡遭贼,总是坚守不出,也不是办法啊。」
「那能怎么办?上万鲜卑铁骑,纵然分成了数股,那也不好打。能守住城池、坞堡就不错了,开春之后,其自退走。」
山玮听到了有人在说话,定晴一看,却是太子洗马陈达和左卫率应玄。
原左卫率回家丁艰去了,应玄出任此职没多久。
不过他是自己人,更准确地说是太子妃山氏的自己人一一应玄之父应詹,出身南顿应氏,乃山简旧部。
听到他们提起淮南、庐江战事,山玮也很感兴趣,遂凑过去倾听,不料就在此时,太子夫妇二人齐至。
山玮和众人一齐起身行礼。
「坐下吧。」司马衷脸上又是标志性的苍白,回了一礼后,匆匆说道。
众人遂落座。
司马衷、山宜男二人并坐上首。
开腔之前,司马衷先看了下山氏,见她点头之后,才说道「今议淮南战事。」
「邵贼此人穷兵武,大雪纷飞之际,亦遣兵南下。何次道与贼兵相持施水半月,然贼转入庐江,大肆抄掠,民情不安。陶道真(陶瞻,陶侃之子)与贼战,大败,幸郡城未失,不然真不知该怎么说了。」
「今各地飞札而至,皆言山彦林拥水陆兵马二万余,却不救援庐江、淮南。
诸位可有良策?」
果然说的是淮南战局。
不过,他们能怎么办啊?难道把东宫二卫派过去打仗?恐怕也打不过。
鲜卑骑兵来去如风,而南兵以步卒为主,累死了都追不上,这仗怎么打?
太子右卫率周听了,微一皱眉,道「殿下,却不知贼骑来自何处?」
司马衷一愣,迟疑道「应是—————·
「成德、阳泉。」山宜男抢先说道。
司马衷汗颜,他本来准备说寿春呢。
「既如此,也不是不可以防。」周说道「淮南、庐江二郡,湖池众多,
河溪纵横。便是天寒结冰,冰面亦很薄脆,过不了人马。贼骑驱驰于野,走不了多远便会为河流阻隔,过河之后,再走几里,又是河流。臣实不知,如此水网密布之地,怎生让骑兵跑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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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不待司马衷回答,又道「我猜二郡豪族见得大队贼骑而来,便已畏惧,故据守坞堡,任贼骑纵横。如此,局面其实不算太坏。理他作甚,贼野无所掠,早晚自走。」
「话不是这么说的。」应玄清了清嗓子,道「若任贼骑来往纵横,二郡豪族见了,难免灰心失望。久而久之,恐于大局不利。山都督最好还是动一动,纵不能赶走胡骑,至少要让二郡大族见得王师,如此方能与邵兵久持。」
「应将军说得在理。」太子中舍人虞茂说道「南北相争,首在人心。不闻不问,只会让二郡都父老大失所望,还是得想想法子。」
想法子那就要出兵了。
虽说庐江、淮南不可能所有河流都结冰了,但枯水之时,终究有些不便。
大船开不进去,只能走小船,但船一小,风险也大了。
「能不能一一」就在众人思索之时,山宜男突然说道「能不能把贼骑引到一处,然后暗中遣人烧掉木桥,令其夹于河湾之间,进退不能、驱驰不得,再以步卒杀出,一举剿灭?」
「难。」周摇头道。
「贼人恐不会上当。」太子家令蔡邵说道。
「一着不慎,恐要为贼骑所迫。」太子中庶子沈桢亦道。
山宜男见众人这么说,有些难堪,便不再说了。
杜义冷眼旁观。
其实此策也不是没有成功的可能。
鲜卑人上万,形形色色,总有骄横大意之人,况且晋兵一直避战,他们早就心中轻视了,骗个几百骑到不利地形上,伏兵齐发,你敢说一定成不了?
「那怎么办?」司马衷唉声叹气道。
「殿下,臣愿往合肥一行。」左卫率应玄长身而起,道「这个围,总得有人解。再这么拖下去,山都督恐狼狈不堪。」
「可有把握?」司马衷问道。
「尽力而为。」应玄说道「殿下不应为此等事体分心,而今天子抱恙,局势波诡云,此乃大事。」
司马衷悚然而惊,默默点了点头。
不到最后一刻,谁都没法安心。最近一段时日,左卫将军司马宗可不是很老实,他和右卫将军虞胤过从甚密·——
收拾心情后,司马衷说道「此事就交给卿了,尽力而为即可。”
「遵命。」应玄应道。
「还有一事。」司马衷又道「天子有意以东宫属官为使入蜀,何人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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