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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梦阳见莎宁哥和小郡主两人瞧也不瞧自己,心虚得比萧太后还厉害,他无聊地打了个哈哈道
“这个…你俩出去狩猎都有收获啊,运气真是太好了。我跟姨娘俩人刚也去打猎了,可我们的运气实在太差,连一只野兔山鸡什么的都没碰着,”
那边传来了莎宁哥的一声冷笑,这边的小郡主则和萧太后两个窃窃私语,小声地在说着什么,对他自我解嘲似的自白并未作出任何反应。
张梦阳见此情状,自觉老大没趣,朝小郡主那边看了一眼,见她正跟姨娘有话说,便转身朝莎宁哥这边走了过来。
莎宁哥抬起头来,先展给他一个嫣然的笑容,这笑容在张梦阳看来,真比一朵盛开的花儿还要美得多。
张梦阳得到了她的笑容,心中顿感释然起来,再一看她宝剑的剑身上,串着三只即将烤熟了的野兔。
心中卸去了忐忑与尴尬,顿时便被兔肉的扑鼻香味儿所诱惑,也才意识到自己经了这半日的辛苦厮杀,早已经是饥肠辘辘了。
张梦阳嘻嘻笑着奉承道“姐姐真好本事,一会儿的功夫就抓到了三只兔子,换作是我啊,这么小又这么灵巧的东西,可不这么容易抓到呢!”
莎宁哥道“我自己半只也就能吃饱了,可为了你我又多抓了两只,等待会儿熟透了啊,两只归你,剩下的那只咱俩人一人一半。”
张梦阳笑道“姐姐太客气了,这么肥的兔儿,一只我也就能吃饱啦,给我吃两只再加个半只,还不得把我给撑死了?”
莎宁哥俏脸一肃,瞪着他道“你给我少来,这顿饭我是做给咱俩吃的,你偷拿去想分给她们吗?休想,我就是把这肥兔儿丢到草丛里喂野狼,也不会白白地便宜她们娘儿俩的。”
张梦阳忙解释道“你误会了姐姐,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想平日里吃烧鸡,肥一些的我也大概半只就饱了。
“你烤的这兔儿比烧鸡还大,两只半我怎么能吃得下去?要不咱俩一人半只,剩下的那两只咱收起来,留着在路上当干粮,你看这办法如何?”
莎宁哥冷笑道“我知道,人家郡主娘娘烤肉的手艺比我好,你还得留着肚子跑那边吃鹿肉去呢!既是如此,那我就成全你个臭小子吧。我这兔肉啊,你一口都甭吃了。”
说到此处,就见她脸上写满了怒容,突然间冲着他娇叱一声“滚吧,给我滚得远远地!”
她这一声叱骂,把原本就颇为心虚的张梦阳给吓了一跳,用眼角余光朝萧太后和小郡主那边瞟了一眼,见她们似乎并没有留意到这边的动静,便低下声来讨饶般地对莎宁哥说
“好姐姐,你别乱说,我…我哪里有那个意思啦,我就从来没吃过她亲手做的饭,还烤肉的手艺比你好,这话是从何说起?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我张梦阳要是有一点儿那个意思,就让我遭天打雷劈,出门就被大汽车撞死还不行吗?我…我是真的吃不了这么许多肉。”
莎宁哥扭过头来看着他,但见她眼眶中泪光盈然,一张俏脸上写满了无限的凄楚,幽怨地道
“为了你个小畜生,我都已经落得个家破人亡,夫死子散,我埋怨过一句了没有?为了你个小畜生,我对她们娘儿两个一忍再忍,从来不曾动过她们一根手指头,你以为我真的不想杀了她们么?
“为了你个小畜生,我历尽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找齐了这三只兔子,满以为能让你高高兴兴地吃个痛快的,谁知这都是我在自作多情,你根本就不想吃我做的东西。
“我做出来的东西即便比人家的好吃一百倍一千倍,在你来说也都是难吃如糠秕。你的心既都在她们娘儿俩身上,你当我不知道么?既是如此,你又跑到我这儿来献什么殷勤?”
张梦阳见她泪眼潸然,一脸的楚楚动人的可怜之态,而且还又把话说得那么决绝,心中不由地着了慌。他拉住她的手劝慰道
“我的好姐姐,哪有你说得这么严重了?不就是一顿饭嘛,至于这样吗?我爱你一点儿都不比她们娘儿两个少,甚至…甚至……
说到这里,他又用眼角余光朝萧太后和小郡主那边看了看,然后把声音压得极低地说“甚至…比她们娘儿俩还多一些。这话若是掺半点儿假我张梦阳就是乌龟儿子王八蛋,行不行?”
莎宁哥并不答话,只把手上的宝剑朝上一挑,把三只热腾腾、香喷喷的烤兔递到了他的面前,说了三个字“熟了,吃!”
张梦阳不敢再说什么,既然老婆的盛情难却,推拒不得,那自己也就别再不识抬举了,还是一股脑儿地笑纳了得了。
刚吃第一只的时候,他还觉得津津有味儿,且带有些表演的成分,因为他想证明给莎宁哥看,自己对她烤出来的兔肉是何等的喜欢和满意。
尤其是刚开始的时候,风卷残云,大快朵颐,吃得他满嘴流油,整只兔子眨眼的功夫就被他给吞下了一半去。
但吃到后半只的时候,动力似乎就稍微欠缺了些,但他仍还努力地大口撕咬着,保持着和刚开始时候几乎一模一样的吃相和速度,一口一口地,眼见着把一只烤兔吃成了一堆骨头。
略微地抹了抹嘴,开始吃第二只的时候,动作就明显地优雅了许多,即便是想作出那种风卷残云的暴力吃相来,也颇有些力不从心了。
第二只吃到了一半,就开始打起了饱嗝来,他看了看莎宁哥,刚想开口向她表示为难,就见她冲着自己又是嫣然一笑,那笑容里饱含着对他的鼓励与期待,使得他话到嘴边又硬生生地给憋了回去。
“他妈的豁出去了,就为了她这一笑,说什么也不能让她失望,把这半只吃完了,剩下的最后半只说什么也不能再吃了。”
就为了莎宁哥的这一笑,他松了松裤带,咬了咬牙关,再一次拉开了架势,皱着眉头忍着嗝,愣是把手里的半只兔肉硬给吃进了肚里去。
当吃下最后一口的时候,他明显地感觉到肚皮被撑胀了起来。
这一瞬间,他突然明白什么叫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了。这最后的一口兔肉一咽下,把他的肚皮撑了个胀鼓鼓地,再没有了一点儿多余的空间。
这口肉对他来说,就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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