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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暂且把一切当做是花牌规则吧。
现下自己经过了好几重幻境,想逃离此处也得重头再来了。
就是不知道失败的惩罚是什么。
认定了规则后,就得重新洗牌入局。
重新洗牌的代价很大。
最后一次退出幻境后结算洗牌,鱼阙看见,原本应该在身后的牌坊出现在远处的红月之下。
先前她在其他幻境里见过的东西,现在都变作了恶兽,虎视眈眈地看着她。
它们张牙舞爪,数量众多。
要通过牌坊,就得杀死它们。
鱼阙看着向自己袭来的恶兽,缓缓抽出衔尾剑。
幻境之中,所幸衔尾剑还在身上。
把拦路的东西都清理好后,负伤了的鱼阙再一次出现在了水牌幻象里。
她看着飞檐挑立的牌坊。
若是单纯玩牌,晏琼池可玩不过她。
鱼阙穿越了最后一个水牌牌坊。
在呼啸的风铺面而来过后,她眼前的景色陡然一转,终于再次看见了斑驳的墙体。
美丽又危险的幻境不再,到叫人安心了几分。
她其实一直维持着从暗道落下来的姿势。
幻境铺展得如此之快,她一下子陷入进去幻境里,方才一切的一切,不过是她在幻境里的经历。
鱼阙看看自己的手臂。
一次次重新洗牌和那些东西厮杀留下来的伤居然实实在在出现在了自己身上。
难道在幻境里受到的伤害会作用到身上么?
施用了一个术法草草疗伤,鱼阙抽出衔尾剑向前而去。
在幻境里陷入太久,她感觉身体有些虚浮,手触摸到结实的墙体,虚幻感才稍稍落地。
这里,应该就是矢海之牢了吧?
看起来和普通的监牢没什么不同,但危险往往藏着普通的表现之下,不可放松警惕。
矢海之牢的路幽深,看不见尽头。
石墙两边摇曳的烛火一模一样,所有的道路也一模一样。
经过一个路口,左右张望,但这些怎么看怎么相同的景色,像是一张大网,无穷无尽地将人困在此处。
这里居然连常规的看守人也没有。
鱼阙在闭塞得会令人发疯的地方转了很久,还是没有走到尽头,更别说找到晏琼渊的位置。
诡异。
正当鱼阙在闭塞的幻境里感觉一阵恶心之际,衔尾剑突然发出了轻轻地嗡鸣。
鱼阙将它捧在手心里查看,发现衔尾剑剑身居然开始无故渗出红色的像血一样的煞气。
她可没有催动剑意,为何剑会自鸣?
细微的红色煞气打折卷,像是被什么吸走一般,朝某个方向微微倾斜,像是密室之中有风流动,风是生机。
察觉到异样,鱼阙顾不得难受,立马警惕,环顾四周。
不知道是不是衔尾剑的嗡鸣干扰了空间内的术法,她的视线也清明了。
鱼阙以为道路是有石墙隔绝的道路。
现在她终于看清楚了道路两旁不是什么也没有的砖墙,两旁是一个个监牢。
监牢里关着人。
但没有一个人发出声响,却无不言歪嘴斜。
他们陷入了长久的梦魇里,在梦魇里受的伤都会作用到现实。身体流血腐烂,但能给出的反应只是破碎的身躯微微颤抖。
明明关押着很多人,可此处毫无生气。
明明身体受了创,也没有人痛呼出声。
真是恶劣啊。
鱼阙心情复杂地穿过这片区域,手上衔尾剑的红色煞气大盛,像是被什么吸引,活泼起来了。
她不能控制煞气,只能跟着它走。
渐渐地,她看见墙体的缝隙之中同样有红煞冒出,飘乎着打着卷儿,似乎在响应衔尾剑。
走着走着,在梦里的血水翻涌的景象开始不受控制的出现在脑海里,任由鱼阙努力想别的什么事情试图分散注意力都是徒劳。
血水在翻腾,它从池子里溢出来了,并且朝她的方向蔓延……那条蛇是阿娘的脸。
阿娘的头不见了。
到底是谁拿走了它?
可怜的亡灵失去了唯一的头颅,化作梦里的怨灵向她哭诉么?
鱼阙被满脑子控制不住的想法拉着向前走,待回神时,自己已经站在一堵墙之前。
墙体渗出的煞气,好似鲜血流淌,让人不免联想这墙后到底是什么。
从煞气里,鱼阙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召唤。
心情也变得沉重,哀伤一下子击中了她。
鱼阙不自觉地抬手要摸这面墙。
她不知道的是,自己许久不曾出现的异化再一次表现在了脸上。
紫色的竖瞳,珊瑚般美丽的龙角。
随之而来的,是龙的暴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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