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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武颇为纳闷。
几个衙役把散落在公堂之上的刀剑捡起来,放在石天雨的案桌上。
石天雨朝彭金石使了个眼色。
彭金石和潘栋随即起身离坐,站到了公堂上的大门背后。
姜美琳从内堂探出头来看,又替石天雨捏了一把汗。
石天雨拿起惊堂木,一拍案桌,大喝一声:“带犯人上来。”
众衙役、众捕快押着那些士兵上堂。
石天雨又拿起惊堂木,一拍案桌,大声喝道:“堂下何人?为何要冲进府衙闹事,意图谋杀本官?”当官时候长了,随便都可以给那些士兵捏几条罪名。怕什么?
那些士兵平时骄纵惯了,哪里会把一个小小知府放在眼里呢?
一个哨长模样的汉子大吼道:“咱们是驻谷香县的部队,今儿是来拿你石天雨问罪的。姓石的,你若是识相的,就快快放了仇老爷子。不然,待会仇千总来了,还不剥了你的皮?狗东西,快放了爷们。哼!”很嚣张,可能长期待在军营里,不太了解石天雨。
观审和旁听的乡绅财主和老百姓都是吓了一大跳。
均是心想:历来都是只有官兵整知府和衙役的。
哪有知府和衙役整官兵的呢?
石天雨这个少年知府岂不是找死吗?太无知了吧?
官兵杀了官差,最多也只落得一个内部处置的罪名,并无什么大碍。
诶,石知府啊,你这回可是惹大祸了。你若是杀了这些官兵,那可是死罪啊!
你对咱们老百姓那么好,你要是死了,咱们往后怎么办呀?
每个人都替石天雨捏了一把汗。
杨涟看到那些士兵如此骄横,不免又是一番慨叹,低声说道:“难怪石天雨用如此手段来对付这些官兵?若无此手段,今天,石大人还是有生命危险的,涪城府衙也可能会被这些官兵血洗。”
殷有招和风武相视一笑,又朝杨涟翘起了拇指。
石天雨拿起惊堂木,一拍案桌,怒吼道:“大胆!哪里有驻军冲击衙门的呀?哼!本官看你们简直是冒充官兵的残匪。若不用刑,你们这些土匪是不会实话招供的。来人,把他们拉下去,各打四十九大板。”自从发明了打四十九大板之后,便一直使用四十九大板。
一群捕快随即踢翻那些官兵。
一帮衙役如狼似虎,挥棒对着那些士兵一阵狠打。
一通狠打,打得二十名士兵皮开肉绽,鲜血淋淋,个个哭爹叫娘。
但是,也掺杂着对石天雨的怒骂声。
杨涟太刚直,太一根筋,看不下去了,从内堂走出来,朝石天雨怒喝一声:“石天雨,住手!断案岂能屈打成招呀?”
石天雨冷冷的说道:“杨大人,你别一根筋的。你看不过眼,就给老子滚蛋!哪里会有官兵冲击衙门的呀?他们到底是叛军还是土匪呀?马德辉,在涪城,就本官最大,给本官狠揍这些土匪,每打十下才数一下,打到他们招供为止。往死里揍,万事有本官担当。”
发怒起来,连杨涟出来也不给面子。
杨涟气得白眼狂翻,喘息粗重,满脸涨红,血压狂飙起来,一阵头晕,差点栽倒在地上,急忙伸手扶住案桌,这才稳住身子。
马德辉躬身应令一声:“诺!”便朝那些捕快和衙役挥挥手。
众衙役得石天雨如此撑腰,便挥棒狠打那些官兵。
不一会,马德辉跑到公堂案桌前,躬身对石天雨说道:“石大人,那些土匪全部晕死过去了。”又望望目瞪口呆的杨涟,心里颇有些害怕。
石天雨冷笑一声,大声说道:“来人,把晕死的土匪全部拉到土地祠去剥皮,拉着其他土匪去看看。”又拿起惊堂木一拍,命人拿着各种刀具上来。
吓得剩余十个士兵纷纷跪在地上哭喊求饶:“石大人,饶命啊,俺们招了,俺们都是土匪。”
这是怎么回事呀?
怎么府衙还有土地祠呢?
这大明天下的各府州县衙的布局都是差不多的,都有大门、戒石、鼓楼、二门这些结构的。
但是,在大门和二门之间多设置了一个土地祠。
这个土地祠是剥皮用的,剥的就是犯人的皮。
朱元璋当皇帝以来,处死贪官污吏之后,还要把贪官污吏的皮剥下来,然后在皮内塞上稻草,做成稻草人,并悬挂于公堂之旁,以供各级官吏参观。
这个稻草人不是用来吓唬鸟的,而是用来威慑贪官的。
十名士兵原本是假晕,但听石天雨让人带他们到土地祠去,心里哪有不害怕的?赶紧招认算了。石天雨拿起惊堂木一拍案桌,又大声发号施令:“将这些土匪带上来,让这帮土匪画押签字。”便吩咐让衙役拿着事先做好的口供给那些士兵签字画押。
杨涟此时缓过气来,怒气冲冲地扬手指着石天雨骂道:“石天雨,你,你让老夫很失望。”
凌锋见状,心道:好,好,太好了,杨涟发怒倒是好事,最好与石天雨火拼起来。
刚才听石天雨称杨涟等人为恩师,已经是对石天雨大为不满了。此时心里暗想:石天雨啊石天雨,你一女嫁二郎,既讨好杨涟又讨好九千岁,你以为你是貂蝉呀?
哼!老夫一定要将你这株骑墙草的情况密报给九千岁,看你以后怎么一个死法?
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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