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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抹诡异的笑容。

    “小哀？”我试探性地喊道。

    “不。”她轻轻摇头，“我是‘她’。”

    我心头一震：“你是……组织的人？”

    “我是你。”她缓缓说道，“或者说，是组织为你准备的‘小哀’。”

    我紧紧握住拳头：“你不是她。”

    “那真正的她呢？”她微微一笑，“你确定她没有被组织影响过吗？你确定她不是另一个‘容器’？”

    我愣住了。

    “江夏，你一直以为自己在保护她。”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但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她才是组织真正的棋子？”

    我猛地摇头：“不可能！小哀她……她一直都在帮我！”

    “可如果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呢？”她轻声说道，“如果她只是被植入了一段‘忠诚’的记忆，而真正的她……早就死了呢？”

    我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

    灰原哀在实验室里偷偷传输数据的画面；她在夜晚独自一人时露出的冷漠表情；还有……她曾经对我说过的一句话：

    “姐姐，如果有一天我发现我不是我自己，你会怎么办？”

    我猛然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回到实验室。

    灰原哀正紧紧抓着我的手，脸色苍白。

    “姐姐……你看到了什么？”她低声问道。

    我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动摇。

    然后，我缓缓开口：“告诉我，你是谁？”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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