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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在关原之战中因为站错队,而遭到减封的长州藩,哪里敢再被幕府抓住把柄?
所以,虽然知道幕府的旗本可能晚到,借此消耗外样大名的实力,也没有多少反抗之力。
而旗本专指将军直属武士中领地不满一万石,但有面见将军资格者。
再加上旗本陪臣和御家人,号称“旗本八万骑”,是德川幕府的主要军事力量。
其中,旗本又分为:铁炮众,马回,小姓,弓众,黑母衣众,赤母衣众。
显然,八万骑肯定是有所夸大的,但也相差不多。
德川家七兄弟的兵力,加在一起有七万多,这可以算作是幕府的直属兵力。
但幕府若是进行总动员,召集本州各大名的部队,十五万到二十万的人马,是能够凑出来的。
如果是在幕府初年,刚刚经历完战国时期,兵力更充沛一些,能调动二十到三十万人马。
可古代的调兵遣将,既有粮草物资的限制,也有路程的远近。
所以,现在德川幕府能够尽快调动增援的部队,就是临近九州岛的这些大名,再加上幕府的直属军队两万余人左右。
第一批援军在四五万左右,再加上九州岛退守福冈地区的诸藩人马,差不多有七八万。
德川幕府希望这些军队能够抵挡住明军的进攻,至少在九州岛占着一块根据地,等待后续援军的到来。
尽管这有点象是添油战术,可也是德川幕府在短时间内能够做出的最大限度的应对。
否则,九州岛全被明军占领,再隔着关门海峡,幕府再想打过来,困难很大。
只不过,德川幕府显然还对明军的战力缺乏足够的了解。
他们认为九州各大名的战败,是因为兵力不足,且明军是突然行动,导致备战不及。
而且,明军打出的尊王倒幕的旗号,触到了德川幕府的敏感神经。他们必须做出反应,以维持威望。
毕竟,幕府将军与倭皇之间,存在的是一种微妙的权力平衡关系。
倭皇作为民族精神的象征,其存在为幕府将军的权威提供了合法性基础。
所以,幕府将军虽然掌握实权,但他们仍然需要维护天皇的象征性地位,以保持政治稳定和社会秩序。
就在毛利吉就与家臣们商议的时候,又接到了倭皇的敕谕,内容与大将军的命令基本一致。
“这是在洗脱嫌疑,不管是天皇陛下,还是大将军,现在都要表现出毫无嫌隙的样子。”
毛利吉就对倭皇的敕谕只是看过便放在一旁,并没有多少尊敬的态度,沉吟了一下,缓缓说道:“留一千兵不动,两千人马即刻赶赴福冈。”
在德川幕府的打压下,外样大名不仅兵力较少,而且财政困窘。长州藩也不例外,藩债不断增加,穷得一批。
现在,就暴露出了封建诸侯制度的缺陷。各家大名在强势下,不得不出名,但也会有所保留。
在战场上,各家大名也是各怀鬼胎,看风向而动,死战到底的只有亲幕的藩主。
最关键的是军队零散拼凑,也不易指挥协调。一旦某支军队崩溃,极容易造成全线的失败。
“可惜,不知道明国到底是什么意图,若是真的倒幕,长州藩倒是可以伺机而动,倒向明国。”
毛利吉就看着家臣离去的背影,袖中的手握紧了拳头。
对幕府的怨恨,只能深藏在心底。势不如人,只能忍着。
昔日的毛利家多么兴盛,在德川幕府的打压下,现在又有多落魄,毛利吉就岂能甘心?
当然,倭人的忍是出了名的,个个都是忍者神龟。
长州藩和萨摩藩是被打压最狠的,便直到幕末,他们才不再装孙子,冲着衰弱的幕府露出了獠牙。
所以,对于倭人,黄立是要彻底征服改造的。改造不了的话,那就只有斩尽杀绝这一个办法了。
不管是不是降附的,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只不过,乖顺的大名,会活得长久一些。
……………..
北京城已经进入视线,黄立坐在马车上,离帝都越来越近,脸上是淡淡的微笑,心情有些激动。
虽然后世游览过,但已经拆除了城墙,完全是现代化城市面貌,与现在的感觉完全不同。
高达八米的城墙,上面有斑驳的痕迹,诉说着几百年历史的沧桑,给人一种扑面而来的厚重感。
马蹄声清脆而杂沓,上千禁卫军护卫在皇家车队周围,铿锵而行,进入到了古老的帝都。
眼前是熟悉的一幕,街道两旁满是迎驾的市民百姓。商铺张灯结彩,百姓跪拜焚香,万岁之声回响在耳边。
不管是真心感激和拥戴,还是来凑个热闹,为以后吹牛打屁增加分量,黄立并不在乎。
在百姓的目光中,一道身着明黄的人影在敞棚马车上站立而起,向着他们挥手致意。
对于大明子民,黄立无愧于心。
是他驱除了鞑虏,光复了华夏,消除了百姓身上被奴役的耻辱标记,让他们重拾了汉民族的自豪和骄傲。
不再会有久受压迫的麻木不仁、愚昧无知,那是在苛政和穷困的双重压制下的可悲精神。
思想被控制而变得呆板僵化,森严的等级制度使人们浑浑噩噩,全无进取精神,如同形尸走肉。
面对外来侵略,没有“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义愤,反倒是无动于衷。
第二次鸦片战争,英军攻打广州时,附近的百姓在两岸夹道欢迎,卖蔬菜,水果,为其引路。
甚至在清军与英军的海战中,百姓们像看戏一样兴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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