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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圣卡琳娜姐姐，我喜欢你的诚实。也喜欢你现在对我，流露出的，像小白兔一样的眼神。”
    那个眼神的含义，就是顺从。
    这就像驯兽师在审视自己驯服的猛兽一样。糖果加鞭子，最简单的办法，能够驯服圣卡琳娜这匹最烈的野马。
    如果圣卡琳娜反抗的话，那就会激起爱丝特更变态的征服欲，然后想要去惩罚圣卡琳娜。惩罚的手段很多，只有花样更多。
    恐怕……只有圣卡琳娜，被彻底欺负到坏掉了，这个惩罚才会结束吧。
    虽然和爱丝特用在训练菲洛米娜这个人变成人偶的方法不同，爱丝特也没有倾注任何感情，也没有丝毫的爱怜对菲洛米娜。但是结果，如果圣卡琳娜一直反抗的话，如今这个在她眼中很是脆弱的圣卡琳娜姐姐，最后的命运，就是被玩坏。
    殊途同归。
    “圣卡琳娜姐姐，或许你是出去的太久，所以可能有点忘记了。现在，我就稍微提醒你一下，见到主人，应该接见主人的姿势。”
    她的表情一凌。
    就像和煦的夏天变成冬日，爱丝特的眼神变得冰冷起来。
    “圣女，见到自己效忠的教皇，理应跪下。然后爬过来，亲吻教皇的脚。”
    她一直是那个坐在床上的姿势，所以，一双白皙的脚丫子，并未接触到地面。
    其实，爱丝特的脚并没有任何异味，只有好闻的香味。
    只是这个动作太屈辱了。让一位圣女爬过去亲吻教皇的脚是正常礼节，也亏爱丝特脸皮厚，能够说的出来。
    “这也就秩序神教才会有如此大礼吧，主人。”
    圣卡琳娜没有委屈自己憋着，而是直接吐槽。
    “怎么？你想啵我的嘴？”
    “我可不敢，主人。”
    她摇了摇头。
    “下属怎么能啵自己上司的嘴，圣女怎么能啵教皇的嘴。只有主人你要啵的时候，才能啵。而且是主人你想让我啵哪张嘴，我就会啵哪张嘴。”
    “很好，你的回答，我很满意，圣卡琳娜姐姐。我本来还以为，你出去一会儿，就忘了我们之间的规矩，我还得重新教导你规矩呢。”
    爱丝特露出对圣卡琳娜的回答满意的笑容。
    她又晃了晃白皙的脚丫子，示意圣卡琳娜过来。
    “那么，就从见面礼开始吧。我的圣卡琳娜姐姐……”
    “如你所愿，主人。”
    圣卡琳娜缓慢的，弯下了自己膝盖和脊梁。在爱丝特面前，她就是个没骨头的家伙。
    不过，这并不是她真的害怕了，只是在力量与权力面前的权宜之计。她低下头颅，遮盖面部表情的阴影里，仍旧倔强。
    “窸窸窣窣。”
    安静的房间里，又一次响起了缓慢的爬行声。
    “主人，我回来了。我爱你，主人。”
    然后，她抬起头。阴影消失了，脸上的倔强也消失了。
    在圣卡琳娜的脸蛋上仅剩的表情，是小心翼翼的讨好。
    “请收下我的吻，主人。原谅我之前的所有无礼与叛逆。”
    轻轻的吻，落在了爱丝特的脚背上。
    那脚背有某种迷人的幽香，很容易令人沉醉其中。不过，圣卡琳娜并不是足控，更何况，这个做起来如同骑士亲吻公主的手背的吻手礼，吻在不同的地方，是确实的屈辱。
    爱丝特在羞辱她，但是，她不能够露出一丝不满，只能笑脸相迎。
    光是这么个事实，哪怕她此刻之后，什么也不做，也已经足够屈辱了。
    “很好，很好。我的圣女。”
    教皇冕下的脸上，第一次绽放出太阳也无法掩盖的光辉，却是在做这种羞辱人的事情上。
    可以看出来，说坏掉的人，爱丝特，她一定是早就坏掉了。从什么时刻开始，就已经坏掉了。
    “我的圣女”，如果换成“我的狗狗”。恐怕，这一幕的既视感会更加的强烈。
    两人的关系已经不可逆转，不可改变。变化的契机，唯有打破，唯有邪神厄里斯给出的方法，唯有掌握在圣卡琳娜手中，除了同样成为半神或者逃跑才能摆脱束缚的另一种方法。
    退只得其一，进可兼得。
    放弃了逃跑的圣卡琳娜，想要前进。
    她并非没有勇气，只是蛰伏在爱丝特的身边，当下正在等待那个最好的时机。
    “好了，已经够了，圣卡琳娜姐姐。”
    称呼的切换，态度的切换，就像水流一样自然。
    等到从脚背亲吻到整只脚，爱丝特终于出言制止。
    她抽离了纤纤玉足，整只雪白小巧的脚，已经湿漉漉的，全都是不可名状的液体。
    “已经很久没有做有趣的事情了，圣卡琳娜姐姐，服务我吧……”
    这话让圣卡琳娜瞬间想起对方就在不久之前，在这个房间里做的事情。
    那件事情，爱丝特并没提及。不过……如果有类似监视作用的法术，对方也能看到圣卡琳娜之前下意识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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