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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理在这个法术上体现得淋漓尽致。圣卡琳娜颂念咒文和构建术式的过程非常熟练，让人不得不好奇她的身份。
    等术式构建完毕，完整的归还之门出现在眼前。那是一扇金色的，发出刺眼光芒的门扉，门内是一个现实中不存在的世界，看起来像星球之外的宇宙。
    “好了，现在跟上我，什么都不用担心，只是一次在皇宫书库范围内的短途穿梭而已。”
    圣卡琳娜拉住布伦达的手，一起走进虚无的世界中。
    在归还之门内空间移动的速度很快，身体仿佛在一条隧道内以光速穿梭。大概两三秒的功夫，再睁开眼睛，人已经站在王座正下方。
    书库分表里两个世界，里世界的宫殿不同于表世界和人间其他地方，禁忌书库也不像普通的皇室书库，总是给人一种阴森冰冷的感觉。高大的灰蓝色石柱，上方是宽阔的穹顶，穹顶能看到人间的天空。
    王座所在的大厅内空无一人，只剩下墙上摇曳的烛火发出微弱的光芒。
    血色的月轮正从云层底下缓缓现身，而苍蓝色的月轮逐渐隐匿，几乎要看不见轮廓。等到零点，血月将独自高悬天际，那时候这里的封印最薄弱。
    现在离零点还有很多时间，更何况圣卡琳娜还不准备待到零点，她只需要待到晚上就可以了，里世界最适合一边夜观天象一边寻欢作乐。
    布伦达被迫坐在王座上，解除身上的布料，换上皇帝的新装，两个膝盖和不可名状处的连线形成钝角。那位神秘兮兮的圣女跪在她双膝之间，低下头。
    温暖的触感袭来，发凉的脊背和脊椎骨顿时一麻。
    王座的正前方是两条水道，永恒之河的河水在水道中静静流淌，柔和的水声和另一道水流声相互映衬，共同谱写一首独属于里世界月夜的乐章。
    布伦达闭上眼睛，双手抓住王座的扶手，试图忽略同一个空间内第三条狭窄水道的水流声。目前圣女阁下，正在用她灵活的桨拨动水道里的水。
    既柔软又坚硬的银色船桨，让平静流淌的河水激荡起层层温暖水花，泛起极具动感的涟漪。每当船桨用力搅动河水，脊背和头发发麻的感觉便更为强烈。
    划水的速度太快，布伦达觉得有些承受不住。有些事情不适合太着急，应该循序渐进才对，圣卡琳娜丝毫不在意她的感受，只顾着按照自己的想法和节奏行事。
    温暖的水道流速越来越快，狭窄的河道被水流不断冲刷，变得湿滑无比，有好几次布伦达都差点无法稳住身体，几乎跌进河里。
    圣卡琳娜高超的划船技术，将水道里的每一滴水玩弄于股掌之间，不论是急促的行进，还是缓慢的漂浮和旋转都得心应手。
    这一点倒是值得赞赏，比一些肉体治疗师的手艺活还要好114514倍。
    禁书库的王座被第三水道飞散的水花溅湿，留下一片片盛开的水渍。周围空气的温度和湿度骤然升高，宛若夏季夜里迎来一场猛烈的急雨。
    带暖意的水流将布伦达包围，大脑的杂念顷刻间消失无踪。
    唯有双手越抓越紧，担心被即将冲上云霄的思绪给甩飞出去。双脚的脚趾用力蜷曲，两腿交叠在圣卡琳娜纤细的腰后，二者相对无言，唯有不断急促的喘气声在空旷的王座大厅内回荡。
    划船实在是一件累人的事，时间久了手掌和手臂都会酸麻。等到最后一小段水路时圣卡琳娜突然加速，再加上环境很开阔，布伦达的心情紧张到极点。
    她很担心中途会发生些什么，又担心在王座里做这种事情会被里世界的其他什么人或者其他种族的什么智慧生物发现。又或者，表世界的书库门外的女仆会突然闯入，总之，被害妄想的感觉让紧张和兴奋的情绪交织在大脑中，让体内流动的情绪越加高昂和激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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