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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公夏侯婴正走过刑场,便扬声叫道:且慢动手,我有话说!滕公,汉王不欲得天下乎?何杀壮士?
夏侯婴闻其出言不同凡响,猛然站住,回过身来。又见此死囚相貌威武,遂喝止刀手,问道:你有何能,便说可助汉王夺得天下?
韩信昂然道:某少年之时,曾师从兵家门祖师王敖,得其兵法精髓。若给我十万铁甲,便可纵横天下,平定诸侯。
夏侯婴闻罢,大为欣赏,于是命释其缚,引见汉王,大赞韩信之才。
刘邦略与交谈,笑对夏侯婴道:此人好为大言,并无奇才。但既是贤卿所荐,便释其死罪,拜为治粟都尉,命其管理粮饷可也。
夏侯婴:锥处囊中,必能脱颖而出;先从小吏做起,也无不可。
韩信由此幸免一死,便为治粟都慰。虽然不能尽展其才,但由此得有机会面见丞相萧何,常向其汇报工作。有时言及用兵之法,以及治国之策,萧何大为赞之,相见恨晚。
汉王定都南郑,诸将及士卒皆为楚人,不愿长居在此,便思东归,多有半道逃亡者。
韩信见此,心中暗道:丞相萧何爱我之才,必已荐于汉王。今不得提升者,是汉王不信我也。天下十八路诸侯,我何必非必保他!
由是趁夜盗马,亦随众人之后,向东逃亡而去。
当夜萧何闲来无事,来与韩信畅谈,遍寻不见,乃问库吏:治粟都尉何在?
库吏答道:适才饭罢,骑马出城而去,至今未回。
萧何:是何方向?
库吏:向东。
萧何闻言大惊,不及向汉王汇报,急策马亲自追之。
是晚月色如水,夜半三更,鸡犬俱寂,只有马蹄得得,满营皆闻。
巡营官急入宫门,报与汉王:大事不妙!丞相萧何飞马出城,必是逃亡东归矣。
汉王大惊失色,如失左右手,急遣樊哙:引领百骑,速往箕谷道中去追!
樊哙应命而去。汉王坐立不安,寝食俱废。
来日清晨,樊哙还报:追出百里之遥,不见丞相。
刘邦:张良先走,萧何后去。则我恐此终生,不得复出汉中矣。
两日之后,萧何引领韩信归来,入宫谒见汉王。
刘邦且怒且喜,张口便骂:别人逃亡倒也罢了,公乃我至亲兄弟,因何要逃?
萧何笑道:岂有此理!臣非逃亡,是去追还逃亡者耳。
汉王便问:所追者谁?
萧何答道:治粟都尉韩信。
汉王复又骂道:你这老贼,如此荒悖!诸将逃亡者十数人,公无所追,却去追此一个仓官儿,是为诈言也!你必是意欲逃走,却忘带路费,这才回来耳。
萧何亦回骂道:刘季,休要胡言!某为丞相,掌管举国财币,能忘带路费?你却不知,诸将易得,一帅难求。至如韩信,实乃国士无双。
汉王:如此说来,丞相果是替我去追无双国士来?
萧何:我只问你,欲久处汉中为王耶,欲与诸侯争夺天下耶?
刘邦:你说此话,不似放屁?我十万将士皆欲东归,谁愿老死这不毛之地!
萧何:主公若欲老死汉中,韩信确实无可大用;必欲与项王争夺天下,则非韩信,大王麾下诸将,皆无可与计事者也。故我问你,是欲王汉中,亦是东争天下,重建始皇帝之功?
刘邦:我早欲东还矣,安能郁郁久居此地!
萧何:大王必欲东还,则必用韩信为帅;若不肯用,其早晚仍会逃亡。
刘邦:非是我不肯用他。只因其曾为项王执戟郎中,乃贴身保镖,近侍之人,由此尚且背叛项王,转而投我。若使其领兵,焉知其不会率众,再投项王?
萧何:其叛项王,只因项王并无争夺天下之志,难用其才,并非不忠。
刘邦:我不如以公为将,使其在你帐下听命,如何?
萧何:若是如此,他还是要逃。
刘邦:我闻其被樊哙一撞即倒,你怎知他有大才?
萧何:大王不知兵家派王敖老祖乎?韩信便是其入室弟子,尽得其真传。为治粟都尉,便行推陈出新之法,命将粮仓开设前后两门,前门以进新粮,后门以出旧粮。
刘邦:此乃小技,何显大才?
萧何:汉中炎热潮湿,陈粮极易腐败变质。既推陈出新,则粮不变质,亦免腐败。虽是细枝末节,但若胸无奇才,不能为此妙思也。
刘邦闻此,阿也一声,跳下榻来。大喜道:若果如此,我便拜其为大将,可乎?
萧何笑道:如此我大汉幸甚,天下黔首黎民幸甚!
汉王便呼门军:速去军库,拿大将军玺印来,赐予韩信。
萧何:不可!
刘邦:却又怎地?
萧何:大王素来傲慢无礼。今拜大将,如呼小儿,不足立将帅之威。王必欲拜韩信为将,须择良日,斋戒设坛,具礼而拜方可。
汉王扭泥片刻,便即许之,下令传檄诸营:择其吉日,于汉水之畔,封台拜将。
萧何终蒙汉王许可,乃向门首叫道:韩将军,还不进来,拜谢大王重用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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