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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现在阅读的是《香江第一长嫂[八零]》10、第十刀
如果有可能,贺朴廷会要求苏琳琅永远删除这段不光彩的记忆。
身高一米八几的他蜷在只窄窄的冰柜里,手脚反捆,嘴上还捂着厚厚的黄胶带,左侧额头的头发被剔的像狗啃,胡乱贴着纱布,血顺着鬓角流下,灌满脖子。
肉眼可见他侧面头骨有凹陷,显然,他大脑中弹了,子弹应该还留滞脑中。
可怜他生在贺家鼎盛之时,二十多年阔少生涯,温和善良,待人友好,想不到竟也有今日。
按理他该处在重度昏迷中的。
但他居然醒着,还奋力摇动冰柜,才会吸引苏琳琅的注意力,她也才会放弃上楼,给他,也给自己搏到一线生机。
就在她掀起冰柜时他喉腔嘶嚎着,努力一顶。
却原来,手脚反捆的他是用头顶的柜板。
头上有伤,他撞裂了伤口,才会流的满脸是血。
察觉到光亮,他拼力凝聚着涣散的神识,想要看清来人。
军刀在滴血,枪管在冒烟,子弹飞梭鸡鸣狗吠,苏琳琅大喊:“贺朴廷?”
他在看,但目中满是血,眼神涣散。
想了想他教她喊他的称谓,苏琳琅大喊:“朴廷哥哥?”
这个称呼是熟悉的,男人听到这句,双眼猛然聚焦,血红的眼睛望向她,紧接着整个人向上发力,喉咙咯咯着向上拱起。
听到耳旁有风,苏琳琅盖板,回手一刀,精准削掉一把ak。
盖板砰一声砸了回去,但愿没伤到贺朴廷的头,否则他的脑伤只会更重。
在断了手的绑匪杀猪般的嚎叫声中,阿衰和黄毛也带着人质退进屋,齐声大呼:“阿嫂,现在怎么走?”
苏琳琅捡枪,吼那断了手的绑匪:“你他妈傻啊,还不赶紧去医院包扎?”
望着地上抽动的手指,绑匪一愣,黄毛和阿衰也一愣,又同时反应过来,只是断了手,去医院接上还能用,再耽搁手可就废了。
他们觉得很魔幻,砍了人还要提醒对方接手。
贺家阿嫂这,混哪条道的?
苏琳琅刀抵阿荣哥,把ak丢给黄毛,吩咐阿衰:“扶人质上货车。”
黄毛和阿衰同时掀冰柜,但才去扶人,只见迎头而来,连梭子的火蛇哒哒,那是一架ak,出奇不意从窗外而来,子弹如雨打在冰柜盖板上。
阿衰黄毛吓的又丢手,抱头鼠窜。
可怜贺朴廷的脑袋又被冰柜盖砸了一下。
苏琳琅气的咬牙,军刀贴着黄毛的耳朵劈过:“他是病人,都他妈给我小心点!”
在绑匪仿如杀猪般的哀嚎中,她从窗外扯回一把ak,再吼:“走啊!”
阿衰和黄毛将人架起,在苏琳琅疯狂的火力压制下冲了出去。
……
硝烟弥漫,公鸡打鸣母鸡叫,九个绑匪三架ak,最后却落得满地找手。
那是个身材不算高的女性,枪法也不算准,因为目前场上还没死人。
一个都没死.
虽然有人被她轰穿了膝盖,还有三个丢了手的,但大家还都活着。
有人在找手,有人在包扎腿,还有人在打电话通风报信。
而那个女人,已经在护着肉票上车了。
一手ak一手滴血的长刀,上车前她环首四顾,所有绑匪全在瞬间躲了起来。
她是谁,哪条道上混的?
哪个堂口的阿嫂吗,还是说哪个堂口竟然有女大佬了?
一个绑匪抱着电话哭嚎:“强哥,肉票被抢,被个女人抢啦!”
眼睁睁的,一边二当家,一边肉票,齐齐上了小货车,屁颠颠的蹦跶着,走了。
只留错以为天亮的公鸡和看院的狗子,一边扯着嗓子打鸣一边汪汪叫。
当然,价值16亿的肉票,匪帮不可能就那么放走。
守卫处早有人对讲机呼过了,已经架起枪在防守。
山下的强哥也正在疯狂集结人马往回赶。
大围捕,正式上演.
……
一把ak朝前一把朝后,载了满满一车人的小货车累的屁股冒青烟。
苏琳琅才伸手一触,贺朴挺挺身子,于喉咙中发出一声仿如野兽般的哀鸣。
天太黑看不清楚,她伸手去摸,才发现贺朴廷手腕上的绳索深勒入肉,而且是死结,根本解不开。
她轻轻用刀割开绳索,还得用扯的。
因为血肉已经把手和绳索沾到一处了,剥是剥不下来的。
他的脚也是,绑匪用的浸过水的麻绳,狠勒入肉,他又挣扎的厉害,已经跟皮肉融为一体了,费了好大的劲才能从脚腕上将它割开,剥离。
苏琳琅摸他额头,还好,贺朴廷体质不错,没有发烧。
子弹入脑还能活着已经算个奇迹了。
再想想,要她不救,他煎熬半月后还能从匪穴逃出来,可见其人之坚韧。
摸摸索索的,他猛然一把攥上了苏琳琅的手,薄唇轻濡。
养尊处优的阔少,他懂击剑会滑雪也会玩射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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