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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会所就在高尔夫球场旁边,五层楼,造型倒是很简约,但是乍一看,程超就想到了一个字,贵!从外立面的大理石贴墙到花岗岩门头,再到整体的氛围灯,他看不懂,但他能感觉到,它的装修肯定特别贵。
一进门,他又给惊到了。
进门,走廊两侧有地下灯,但灯上全面盖着一层厚厚的玫瑰。
一直到电梯口,两条灯带,灯带上全是玫瑰,金色的灯光给玫瑰镀上一层金黄,这属于程超做梦都梦不到的玩法,他无法形容,就是觉得,真他妈的好看!
闻着还有玫瑰香,他好奇,捡起一朵花来一闻:“这他妈……是真花?”
又说:“这也太浪费了吧,花就这么扔在地上?”
别说程超专门来一趟,取刀时心里的不爽了。
贺朴廷今天结婚三周年纪念,专门布置了很久,吃饭的时候来颗大电灯泡,他心里也很不爽的,不过招待客人的涵养得有,他说:“今天是我们结婚纪念日。”
程超明白了:“所以这是你扔的花,就为了过你们的结婚纪念日?”
他前后左右又看了一遍,才发现一楼所有的地灯上面全是玫瑰花。
天已经黑了,整个会所的一楼除了高尔夫展品,就是人造景观了,两条含苞待放的玫瑰□□散发着幽幽的香气,四通八达。
程超对浪漫的概念还停留在,听说女孩子们喜欢花,更胜于一个大猪肘子。
今天他才发现,真正的有钱人要玩浪漫,对花的运用,是他想都想不到的夸张!
苏琳琅电话还没打完,一直不进来,两个男士就大眼瞪小眼的站着。
程超一看那满地的花,想想能换多少个猪肘子多少块胰子,就既心疼又窒息。
贺朴廷一想楼上还有很多惊喜,属于他酝酿了三年的太太专供。
程超要看到了,估计又要大惊小怪,更加窒息。
……
说回苏琳琅。
电话是钱飞龙给她打的,谈的是关于警务副处长马鸣的事。
马Sir接了军情局刺杀贺朴鸿的活儿,以及跟刘佩锦合谋,在大陆制造车祸杀贺氏高管的事贺朴廷都跟钱飞龙仔仔细细讲过一遍了。
目前港府还是英属,警队官员也由总督府直接任命。
马鸣在警队也有庞大的势力,再说了,警队内部很复杂的,贺家只是布衣平民,只要马鸣能识趣收手,高管的案子贺家就算在山口组头上,也不会惹他。
贺朴廷跟钱飞龙讲这些,也是因为他俩关系好,想让他转告马鸣,只要他识趣收手,贺家也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要不然,贺家也不可能就那么坐着等他来杀。
钱飞龙答应会转告,那是两个月前的事了,之后就一直风平浪静。
马鸣虽没表态,但也没再追查乔向娣的去向,最近还连着破获了两起毒.品案。
苏琳琅也当他会就此收手,也就没打算再动他了。
而今天钱飞龙打电话来,倒不是说公事,是说一件私事。
他说:“苏小姐,马Sir的太太出事了,人在新界,我需要立刻开飞机过去,我的因为没交年费,塔台拒绝给我授权,快,拿你家的授权给我开个航道。”
马鸣的太太是个顾问律师,还很有钱。
不过再有钱也是有限的,当然买不起飞机,也开不起航道。
而且马鸣跟他太太好像有过两个孩子都夭折了,但两口子感情一直不错。
所以那天在赛马场,苏琳琅没有当着季德的面揭露马鸣和刘佩锦偷情的原因,她不想因为他们的苟合,而伤害到马鸣的原配妻子。
听说马太太出事了,她心里有不好的预感,遂问:“马太出什么事了?”
钱飞龙说:“还能是什么事,最近我们搞毒搞的有点急,毒贩子跟踪到了马太,把她的膝盖挖了,头皮剥了,性命垂危,麻烦你快点,帮我给塔台打个电话!”
挖膝盖,剥头皮。
这简简单单的六个字,却让苏琳琅浑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而为什么港府绝大多数的警员对毒贩子都视而不见,或者同流合污。
除了因为贩毒有暴利,再就是怕毒贩子的报复了。
不像道上的社团大佬们是在明处,堂堂正正,出了事你可以找人寻仇。
毒贩们隐在暗处,用的都是代号,而且专盯着警察家属下手。
现在是挖膝盖,剥头皮,到了将来,就是活取器官,生生将人折磨死。
毒贩也不全是港府人,而是在整个东南亚有一个庞大的贩毒网络。
再加上港府这些年混乱,就成毒贩子们活动的温床了。
最近马鸣接连破获了两起毒品交易案,他自己没事,太太就遭殃了。
“钱Sir,您等十分钟,我会让阿贵把我的钥匙送过去,开我家的吧,你的飞机停太久,没做保养,贸然起飞很危险的。”苏琳琅说。
钱飞龙此时就在山顶停机坪,在贺家的贝尔-214旁。
拽上飞机的起落架,他说:“苏小姐,大家各为其主,而且目前港府毕竟是英统,我们做警察的更要听大英政府的,你们家的态度我已经跟马Sir转告了,他虽然没表态,但是,我想他以后应该不会再针对贺朴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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