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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既是针对残疾人的,按惯例,各个家族的慈善基金管理者就必须参加。
苏琳琅把陆六爷生生给赶出了南区,也早有心理准备,要接受顾老爷子的刁难。
顾老太爷一开始是被贺致寰撬了墙角,后来跟贺朴廷想议亲没议成,再在六爷的事情上被狠狠摆了一道,又听六爷说苏琳琅有功夫有身手,当然就要好好刁难她一番了,而且是从一开始就做好了准备,要蓄意刁难她。
就比如,今天晚上虽不走红毯,也不拍照发通稿,但是一场很隆重的宴会,苏琳琅是个才结婚的新媳妇,这种活动,因为原来没参加过,肯定得跟丈夫一起出席,各家的人也得丈夫引荐她来认,该怎么称呼人,也得丈夫来教导她。
总之,这是贺氏长媳面对各豪门的第一次公开会面,至少在礼仪上,贺朴廷不可或缺。
当然,贺大少今天下午就没安排工作,早早回家,等妻子换衣服。
但就在苏琳琅准备要做头发时,顾老太爷亲自打来电话,说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情,而且是要立刻跟贺朴廷商量,让他现在就去俱乐部。
裙子拿去烫了,贺朴廷还没见着样子,此刻在看妻子做头发。
他当然也明白,顾老太爷这是要发力,为难他太太了。
手捂上话筒,他说:“顾家似乎想把我调开,单独为难你,怎么办?”
“那你就先去,一会儿我自己过去。”苏琳琅一脸的风轻云淡。
贺朴廷咬了咬唇,他想说今天要不就别参加了,贺致寰也是这个想法,豪门之间相互用点小伎俩恶心人,那种小委屈贺家人没必要受的。
一场小晚宴也不算什么,等到了9月9号那天,公开晚宴上,苏琳琅代表贺家多捐点钱就行了。
今天的晚宴即使不去,也不会有什么问题的。
但贺大少的小阿妹一双铁拳,似乎什么都不惧怕。
而且她早跟贺朴廷通过气了,说过,张华强的目光正盯着顾家。
所以,这场宴会她早就说过了,自己要去。
“那我在俱乐部等你。”贺朴廷攥起电话,终归还是不放心,又说:“有事,记得随时给我打电话。”
就这样,贺朴廷提前走了,苏琳琅得先做头发再化妆。
当然,还得提前垫补点儿,她是贺家的长媳,跑到顾家的宴席上大吃大喝自然不雅。
话说,贺朴铸向来不喜欢参加聚会的,但既然他的阿嫂要出席,又穿的超级美,他当然也要去。
而且主动请缨,要帮阿嫂拎包提裙子。
许天玺,贺朴廷也留给妻子了。
银刺车一开,有一个提裙的,还有一个拎包的,带着俩小兵仔,苏琳琅直奔宴会举办地,高尔夫会所。
这是太平山顶,全港豪车最多,豪宅最多,富翁最多的地方。
而今晚,全山顶的豪车几乎都停泊在这家高尔夫俱乐部的门外。
虽然顾家没有专门请记者来做采访,但闻风而来的媒体很多,狗仔们全蹲在路边抓拍,快门啪嘶啪嘶,闪光灯在不停的闪。
按理,贺氏的银刺车来了,顾家的保镖第一要做的是指挥泊车,并通知主家。
最好是主家亲自出门迎接,最次也得派大管家来,一对一的迎客。
但是没有,顾家的保镖们直勾勾的看着贺家的银刺车,却只是用对讲机通知了主家一声,并没有过来泊车。
得,许天玺不惯开银刺的,这车又长,哼哧哼哧好半天,才把车泊入位。
贺朴铸还是孩子,又不知道大人之间的恩怨,而且他跟顾凯旋约好的,只要阿嫂一来就立刻出来迎接。
这怎么他们都到了,顾凯旋却不出来?
而且顾家的大管家就在外面,在迎别人的,都看到银刺车了,他怎么也跟没看见似的?
贺朴铸按捺不住了,示意苏琳琅先坐着,说:“阿嫂你等等,我这就去喊顾凯旋,他家的佣人也太没眼色了,简直是一帮瞎子!”
许天玺掏电话:“阿嫂,我给表哥打电话,让他出来接人吧,您这是第一次出席晚宴,就这样进门也太没意思了,倒不如直接回家呢。”
首富家的少奶□□一回出席晚宴,主家没一个人来接可还行?
在他俩看来此时就该摇人,争面子了。
苏琳琅却说:“不必。”
再指大门口的保镖,她说:“朴铸,你先下车,站到那个保镖身后去,一会儿我从他身边经过,你就偷他腰上的匕首。”
贺朴铸一脸懵,却又莫名雀跃:“阿嫂你是不是生气了,准备在这儿打一场?”
阿嫂穿的可是晚礼服,这要打架,那得多好看,他都不敢想。
许天玺年龄大点,经验足,这一琢磨:“阿嫂,那个人是顾家的保镖队长,你要偷他的匕首,是想测试顾家的安保防线吧?”
“咱们试试吧,看顾家的安保搞的怎么样。”苏琳琅说着,披上了西装外搭。
世上哪有半大小子是不愿意干坏事的呢?
贺朴铸咧嘴一笑,下车了,溜哒溜哒的,就躲到顾家的保镖队长身后去了。
首富家的少奶奶来参加晚宴,却没有专人接待,确实有点惨淡。
而且苏琳琅穿的是很高的高跟鞋,她把许天玺也支开了,就只能自己一个人,缓缓的下车,再缓缓的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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