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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矶贝渚开口后,鲸井定熊才回过神来,脸上带着愤怒的说道:“拜托,你在开什么玩笑,我怎么可能是凶手,我可是受害人。”
鲛崎岛治见状也忍不住看向青木松问道:“青木,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呀!”
“龟田先生和蟹江先生都是他杀的?那叶才三了?”毛利小五郎见状也有些懵。
怎么突然剧情来了一个大反转呀!
青木松看着鲸井定熊笑着说道:“你既然不见棺材不落泪,那我就说一下你的作案手法吧,反正我不急,你犯罪的证据也摆在那里,逃脱不了。”
矶贝渚见状眼底带着点锋利的看向青木松说道:“你是真的把案子解开了?”
随后青木松就开始说鲸井定熊的作案手法。
“我首先说一下,他为什么要花费这么大的力气,搞出这么多花样来。”青木松也不打什么哑谜直接公布答案“其目的就是让我们以为蟹江先生是凶手”。
“随后,我们假设一下如果我们按照他的思维,把蟹江先生当做了凶手。那么在发现救生梯后,我们很容易的就会想到,蟹江先生或许是在一开始装死之后潜伏在船上,为的就是等待下手杀人的机会。
之前作为前刑事的鲛崎桑你,一直认为船上的作案是叶才三干的,那么在经过他的这番表演,肯定都会想到想杀的他应该是蟹江先生,而非叶才三。鲛崎桑你之前就是这么想的吧。”
鲛崎岛治顿了顿,随后点头“的确,我的确是这么想的。”
“有了前刑事的鲛崎桑你的话,再配合蟹江先生胸口上的那几个伤痕,尤其是那个受到枪击留下的伤口就是最有力的证据。让我们误以为蟹江是久就是20年前大家以为就葬身海底的黑影计划师,叶才三本人!”青木松说道。
随后青木松看向矶贝渚问道:“我想,关于谁是叶才三,矶贝小姐你才是最有发言权的那一个,对吧!”
矶贝渚闻言抿了抿嘴唇,闭上了眼,随后伸手握住自己胸前带着的项链坠子,睁开眼说道:“没错,关于谁才是叶才三,我才最有发言权。”
毛利小五郎闻言惊讶的问道:“为什么?”
“因为黑影计划师叶才三,他就是我的亲生父亲。我之所以参加这个旅行团,为的就是寻找我那传说在20年前遭到同伴杀害的父亲的下落。“
矶贝渚掏出自己的项链,看着里面的照片,眼神悲伤的说道:“我总是在想,他现在也许还在人世,最后才确定他已经死了。“
“他说不定去整形改变了容貌?”毛利小五郎猜测道。
“你把我当成什么了?”矶贝渚一声怒吼,眼眶中的眼泪再也停留不住,滚滚落下“就算他改变了容貌,我这个女儿会认不出来吗?我相信我父亲,如果看到我,一定也会有不同的反应,就算,我们已经20年没有见面了。但蟹江是久绝对不是我父亲。”
鲛崎岛治听了青木松刚才的话后,想了想后皱起了眉头,看向青木松开口问道:“可是青木,在船尾发生爆炸的时候,现在在场的人全都到了上面的甲板。其他的船员也都有不在场证明,现场也没有自动引爆的装置。”
青木松闻言笑着说道:“鲛崎桑你是之前刑事做久了,形成了下意识的反应,觉得一定要自动引爆的装置才能引爆起火。其实现实中想要达成这样的结果,很简单,利用香烟就完全可行!”
“鲸井先生,应该是先把汽油罐放在箱子里,再把点燃的香烟放在箱子的开囗上,拉上一条细线稳住。等到十分钟之后,线被烧断,烟蒂就会自动掉进箱子里。这么一来,火苗就会自动窜起。“
但餃崎岛治还有些不解“可是船尾那四发,还有船头那两发类似枪响的东西,你又怎么解释?”
“那也是香烟搞的鬼,鲸井先生是把鞭炮黏在香烟上,再把香烟利用胶带轻轻黏在栏杆上吧。鞭炮一旦爆炸所有的证据自会掉进海里面,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点栏杆上烧黑的痕迹和油漆剥落就是最好的证据,等停船后,让鉴识课的人上来采样化验就行了。再说到这甲板上传出爆炸声,旗子就起火燃烧。
也是鲸井先生提前把旗子浸满汽油之后,又同样的在旗子上年上了爆竹制造的效果。所以只要利用香烟辅助,不管是谁都有可能犯下这场杀人罪行。”
听了青木松这一番推理,在场的某些人还是有些不明白,这其中作案的流程。
但是海老名稔脸上却满是汗水,他神色紧张,眸光颤动,似乎是在等着什么。
“已经,已经来不及了!”随着他把这句话说出口,在他的背后,一道冲天的火光伴随着爆炸声响起。
“砰!“
众人都紧张的往后望去,青木松笑着说道:“不用担心啦。这次炸弹爆炸的位置在后方100公尺,还不至于有危险。”
听到这话,毛利小五郎看过来,很是不解的问道:“你怎么知道,炸弹在后方100公尺?“
“为求慎重,我事先请工作人员用绳子拉住了橡皮艇,将绳子绑在船尾的栏杆上,再让橡皮艇跟在船身后面。海老名先生,你那放了限时炸弹的皮箱就在上面。”
海老名稔低着头,好一会儿才开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们之前搜查整个船,在检查到你房间的时候,你的床上整齐的连个皱纹都没有,皮箱又没有开过的痕迹。再加上你又不时注意时间的那副模样,我心里已经有数了,后面又专门打电话让同事去查证。
那颗炸弹就是你为了将20年前犯下那件抢劫案的歹徒全部除掉,在很早之前就准备了的吧。为的是将这些当年杀死了你的同事鲛崎美海的杀人犯进行报复,对不对?”青木松说道。
海老名听到这话,狠狠的握起了拳头。
见对方不承认,青木松继续说道:“你在数钞票的时候那种不用于常人的数法,只有银行的职员才会那样。你还一度喃喃自语的说那位在抢劫案中遇害女行员的名字,也就是鲛崎美海的名字。”
“我们不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她还是,我在世上最重要最重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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