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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于是告辞,退归己营,对兄长周抚道:丞相死矣。兄长此时为谁效命?是与钱凤同为叛贼,或与朝廷为平叛功臣?
周抚帐下诸将听了,无不愕然。
周抚见弟已知内情,只得将实言告之:我弟所猜不错,丞相果真已死。
周光:既是如此,小弟自有计较,庶免灭族之祸。
于是告辞其兄,引本部军斑投钱凤大营,佯来助阵。
钱凤闻说周光来助,毫无防备,亲自出营来接,遂被周光立斩于营门,收其部众。
周光引军复回,将钱凤首级交付周抚:兄长诣阙将此献于天子,可赎从贼之罪。
话犹未了,门军入报:沈充兵败,已为部将吴儒所杀,传首建康。
话音刚落,哨马入报:王含见大势已去,与王应烧营夜遁。
周抚听了,以手加额:贤弟料事如神,真奇男子也。
镜头转换,江州道上,夜幕低垂,蹄声杂踏。
王含父子直奔到天明,这才停下,商议行止。
王含:事已至此,若依为父之计,只得前往荆州,去投王舒。
王应:不如且去江州,去投叔父王彬。
王含:丞相与你叔父向来不和,如何却欲投他去?
王应:此亦正是我等投奔之因。王彬叔父在从父强盛之时,能与其争较长短,即非常人可及;今见我父子困顿,则亦必有愍恻之心。荆州王舒叔父向来势力,见风使舵,此时岂肯甘冒奇险,收留我父子?
王含:此真乃小儿之见,岂不闻血浓于水?
于是不从王应之议,坚执来投荆州。
王舒闻说王含父子来投,遂遣部将引军迎之,当夜为其父子置酒接风,灌至大醉,令人绑了,沉于江底。既杀王含父子,遂遣使奉表入朝,举荆州军民归顺天子。
与此同时,江州刺史王彬闻报王应兵败,思其父子必来投奔自己,于是在江边密遣水师舟船以待,久等不至,深以为恨而回。
至此王敦各部军皆被朝廷击败,主将或擒或杀,大军四散,王敦之乱遂得平定。
平乱之后,明帝下达诏旨,令天使引军到至江州,从府衙屋内起出王敦尸身,烧其衣冠,摆成长跪之姿戮尸,头颅亦被斩下,送至京师。
王敦首级被传送建康,晋明帝诏令与钱凤、沈充等人首级拴作一处,一同挂在城南朱雀桁上示众。建康士民皆空巷来观,无不称快。
王导则闭门杜客,严禁宗族子弟出入,只令在府中深省,以避嫌疑及百官议论。
其后多日,王敦首级发臭,明帝让其家属收敛。又诏令收捕王敦党羽,但不许牵连琅琊王氏,王彬等亲族悉无所问,王导等人更获加官晋爵。
王敦乱贼子之名,至此便为盖棺定论。王敦之乱虽得平定,东晋国力亦因之大伤。
镜头闪回,补说王敦为人。
贾南风当政之时,石崇聚友于河阳金谷园,以生活奢华见称。其厕所都常有十余名美貌婢女侍奉,并置甲煎粉和沈香汁,客人如厕后皆令更换新衣,方可再次登堂。
大多宾客因在侍婢前脱衣而羞,王敦亦为石崇座中常客,惟其神情自若。
石崇每举宴会,皆令美人行酒,规定若客人饮酒不尽,则杀美人。一次王敦作客,坚持不肯喝酒,石崇连斩三个行酒美人,王敦仍是面不改色。
王敦为驸马都尉,与公主成亲,在府中如厕,见漆箱中盛以干枣,是用以堵塞鼻孔,以防臭味之用。王敦没有见识,以为是果品,顺手抄而食之,竟至全部吃光。
稍倾王敦出厕,婢女端来金澡盘及琉璃碗,分盛清水与澡豆,请驸马净手。王敦却以为是点心干粮,便将澡豆倒进水中,一饮而尽。
婢女无不掩口而笑,后以“澡豆为饭”笑之,谓其未见过世面。
闪回结束。王敦之乱即平,朝中急需大才,明帝下诏,命桓彝为宣城内史。
桓彝奉诏就任,到达宣城,见此地迭经战乱,一派荒芜,大批流亡百姓未归。于是招募流民,呕心沥血,亲民解难;待民境稍缓,又率军民筑城墙七里,乃为宣城有史以来首座城池。宣城百姓大悦,由此十分拥戴此位桓内史。
镜头转换,按下东晋,再说西川。
李雄因奉汉主刘渊羌胡令牌,召集众臣,下达诏令:传我敕旨,与赵汉联手发兵,东西并进,共伐中原。并须效当年武侯治蜀之策,先平南蛮,再出汉中,方保万全。
话音刚落,长史出班:主公此计甚是。臣谓若平南蛮,当先伐越巂。
李雄:越巂太守如今为谁?
长史:乃是李钊。
李雄:李钊早已为我所囚,哪里又来一个李钊?
长史:前因监守疏虞,李钊在其部属相助下得以越狱,从蜀地逃回,宁州刺史王逊复命其为越巂太守。
李雄:如此大事,因何不报?
长史:典狱官惧罪弃职而逃,部属皆不敢报,臣昨日查狱,方才得知。
李雄闻而大怒:李骧、任回何在?
李骧、任回:臣等在!
李雄:命你二人引军五万,再次进攻越巂,务必擒杀李钊,借机彻底平定蛮方。
李骧、任回:臣等遵命!
于是大起三军,离开成都,向南而行。
李钊闻说成都大举来伐,率兵出境抵御,在温水与成汉大军交战。两军相交未经三合,李钊再次战败,于是弃军远逃,自此不知所踪。
李骧即率乘胜之兵渡过泸水,进犯宁州。
宁州刺史王逊闻报大惊,急升坐府衙传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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