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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在《魏晋风度及文章与药及酒之关系》中指出:“在文章上,虱子的地位很高,‘扪虱而谈’,当时竟传为美事。”扪,解释为按、摸。所谓“扪虱而谈”,即指魏晋名士一边高谈阔论,一边又旁若无人地捉虱子。这种在现代人看来不讲卫生甚至邋遢的表现,在当时可谓是十足的名士风范。如曹魏末年的大名士嵇康,性情疏懒,以致身上长满虱子。与他同为“竹林七贤”的山涛曾劝他入仕,结果嵇康写了一封《与山巨源绝交书》,列出“七不堪”与“二不可”,向这位昔日挚友表达出了自己不欲屈节司马氏的决心。而其中的“三不堪”,正是“性复多虱,把搔无已”。
相较于魏晋名士把虱子当“宠物”看待,更多人身上长虱子,实是无奈之举。正如北宋梅尧臣所说,“贫衣弊易垢,易垢少虱难”(《师厚云虱古未有诗邀予赋之》)。为生计而奔波者,抑或是身无长物、家徒四壁的贫苦人家,由于卫生条件落后,常年与虮虱相伴。于是,虱子就成了落魄文人诗以言志的常见素材。
如南宋陆游,虽“典衣未赎身饶虱,治米无工饭有沙”,却能苦中作乐,“青鞋到处堪乘兴,不独云门与若耶”(《示客》)。此外,北宋黄庭坚《戏赠彦深》也用“春寒茅屋交相风,倚墙扪虱读书策”来调侃友人。君不见,古有贤人颜回,一箪食、一瓢饮,虽身处陋巷,仍不改其乐。
诗以言志,文以载道。虱子被赋予更多文化内涵,足见它早已成为了文人抒发内心思绪的宣泄口。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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