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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不是在工作的重压下度过童年。
    
    安顿下来后的几天，蕾拉和安娜逐渐适应了华沙的生活，也更深入地了解了这座城市的真实状况。
    
    每天清晨，她们会被顶楼的说话声吵醒，然后是破旧公交车的轰鸣声——那辆车每天像沙丁鱼罐头一样塞满了赶早班的工人。当地居民用的多是四五年前的老款手机，屏幕碎裂后用胶带粘上继续使用，手机壳脏得发黄也舍不得换。
    
    一次视察途中，蕾拉的车被一辆抛锚的老旧卡车挡住去路。司机是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拼命想发动车辆，脸上写满了恐慌。蕾拉的部下本想训斥老人，但她制止了，并派人帮老人推车。
    
    “谢谢，长官，谢谢”老人几乎要跪下来道谢，眼中噙泪水，“如果货送晚了，我会被扣掉配给券”
    
    那一刻，蕾拉总是会感到胸口一阵发紧。
    
    回到住所，蕾拉经常看到老板娘的两个孩子在天黑后还在干活。耶日在修理邻居家的收音机，卡夏则在清洗第二天要卖的水果。他们的午餐总是简朴得令人心酸——要么是一小碗面条，要么是一块干瘪的饼。
    
    “安娜，把我们的巧克力分给他们一些。”一天晚上，蕾拉看着窗外忙碌的孩子们，轻声吩咐。
    
    安娜点点头，拿出部队配发的巧克力，走向孩子们。起初，他们犹豫着不敢接受，直到老板娘点头才小心翼翼地接过，眼里闪烁的光芒让蕾拉久久不能忘怀。
    
    随后的日子里，蕾拉嘱咐安娜有什么吃的都分给两个孩子一点。
    
    每当这时，孩子们会露出难得的、符合他们年龄的笑容。
    
    一周后的深夜，蕾拉被顶楼的争吵声惊醒。
    
    “我们不能永远这样生活，妈妈！”是卡夏的声音，比平时更加激动。
    
    “小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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