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怖的十二名修士,放到任何一地,都有鞭山赶海之能,搅动风云。
纤手一扬,一张古拙泛黄的舆图飞出,上面以金笔沿着一条山麓,画出一条矿脉。
众人纷纷醒悟:“还是大公子高义!”
早在商陆进来时,殿中便有侍从暗中警惕,此时闻得命令,瞬间便抽了刀剑齐向商陆扑来。看那架势,俨然没有留手之意,便将商陆斩成几段也在所不惜!
商陆一笑:“献礼之人不过是想帮助大公子清理门户,怎能说是放肆呢?此獠妄自揣测大公子之意,只因区区一剑门学宫的名额,便向整座学宫投毒,实在丧心病狂。使用这等阴私手段,岂不害了大公子的名声,令天下群修耻笑?”
众人闻之,心神为之一畅。
诸人兵刃尽折,人也倒飞摔落。
二十四节使,只为王杀而出!
他心中也十分得意,只命从人斟上酒水,高举杯盏,朗声道:“王诰微末之躯,不曾料想今日有天下如此多的英豪前来祝贺,心甚感激,无以为报,但请诸位与我满饮此杯!”
所有人目光落至其上时,南诏国苍山、洱海等胜境竟宛在眼前,不由齐齐称赞:“此礼胜在心意,妙极,妙极矣!”
两人却都是想起学宫里某一张总是平静淡漠的清丽脸孔,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
但凡手上沾过血的都能看出,这切口乃是长剑所留,但绝非一剑斩下,更像是……
今日已有五州一国,为王诰今日生辰大宴带来贺礼,已是前所未有的盛况殊荣。
王玄难已死,除却那位神都公子,还有谁人能命令他们?
殿中顿时响起无数声惊呼,人影纷乱全朝那边奔去。
此时殿中氛围已因这五州一国的贺礼被推至顶峰,王诰便如那被众星拱着的月亮,高悬半空的炽阳,已然意气风发,仿佛无人可挡。
这虚天殿外竟是凭空出现了十二道青袍虚影,皆戴着面目,衣襟上各绣着“清明”“谷雨”“惊蛰”等字,乃是依据日月轮转所划分的天时。
宋兰真知道,这话是说给自己听。
王诰被他看着,只觉说不出的诡异。
王诰也皱了一下眉,但他浑然不将商陆放在眼中,也不怕在如今王氏能出什么事,只“哦”一声,似感兴趣:“既托了韦长老,那我自得看看是何大礼。来人,打开!”
王诰也依稀记得蜀中有徐兴这么一位执事,只是这般小角色的生死他并不在意,使他动怒的,乃是韦玄这帮人的气焰——
众人齐道:“满饮此杯!”
离得近的宾客几乎能闻见海水的气息。
有心之人已忍不住在想:王氏前代圣主便是与巫山神女妙颂缔结道侣,难道日莲宗也想让他们祁连神女妙欢喜与王诰有点什么关系?
剑门学宫前段时间投毒之事,陆仰尘是亲身经历,宋兰真也从宋元夜处得闻。
修为最差也是元婴,更不用说其中竟有半数都达到了化神!
商陆双手捧着一只尺高木匣,不卑不亢:“于大公子生辰之日来,自是为大公子献上生辰之贺。”
每一道身影,都带着令人胆寒的威势!
可他们万万没想到,高高立于虚天殿主位的王诰,闻言面色忽然一白,眉间却划过一抹黑气,竟是在商陆话音落下的刹那,经脉尽裂,浑身冒血,瞬间变作一个血人,应声栽倒下去!
百卷竹简献上,赫然一殿清气。
是剑门学宫那名作“周满”的女修?
廖亭山眼角一抽:“商陆!”
虚天殿内,人人都开始自危起来,怀疑这一场神都盛宴有成鸿门宴之险!
王诰面容已寒,森然问:“我生辰大宴,你等安敢如此放肆?”
至此,仅有蜀州不曾派一人前来。
有人小声道:“前几日还有人说王大公子狭隘不能容人,为个剑门学宫的名额竟向韦玄招揽的未来客卿投毒,可看今日这空前的盛况,大公子哪儿用得着那般下作手段?”
蜀州乃是“四禅”中仅存的望帝统御,地位尊崇,向不爱插手外界俗事,与世家没有深交,王诰又毕竟是年轻晚辈,自不会送来什么贺礼。
他但将这木匣递出,只道:“韦长老无暇,但他另有一位小友,虽偏居蜀中,可自入学宫起,便久闻大公子盛名,闻得大公子今日生辰,一定要托韦长老将这一份大礼送到。还请大公子笑纳!”
此人常在韦玄身边,旁人不知,他们却是认得。原已探过韦玄那边并无异动,可谁想现在商陆竟然来了?
廖亭山但觉背脊出了一层冷汗,立刻喝问:“你来干什么?”
在他生辰之宴,献人头一颗,究竟是何等恶意、何等嚣张!
宋兰真与陆仰尘也认得这一张脸。
可谁料他们刀剑未至,已有一股极其强悍的气息隔空荡来!
王诰为今日这一场大宴,诸方联络,费了不知多少心血,岂能想到一朝被人搅局,巴掌扇上脸来?
然后是那腰挂鱼篓作渔夫打扮的青年,乃瀛洲君侯蓬莱岛主派来,捧一蚌壳献上:“听闻王氏镜湖的湖心岛,便名作‘小瀛洲’,我蓬莱岛主听闻,只说前阵子有人从东海之中捞上来一只千年珠蚌,内有一颗海珠,能定风止水,想必能放于大公子小瀛洲住处。”
王诰也未料想他这般坦然,不由怔了一怔。
陆仰尘则是从座中起身,来到殿中,命身旁侍从高举玉盘将那丹药呈上,只道:“不过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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