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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路,是一条走不通的路。他会回来,与我们和健师一样,重新拾起道象,存想道象。”
公羊策重重点头:“在下也是这么想的。”
两人愁容满面,只见许应的气血如汪洋一般浮在半空中,又是突然间进发出所有力量,气血伴随着这一击而挥霍一空!
“彭!”
镉京振动一下,姜齐挑了挑眉:“你听到声音了吗?”
公羊策轻轻点头:“是拳风发出的道音。”
姜齐询问道:“没有存想道象,如何发出道音?”
公羊策道:“太师,在下也有此疑问。”
姜齐推测道:“莫非是他将从前所学所悟的道音,融入到自己的拳脚之中,一次提升拳脚威力?”
公羊策道:“在下也是这么以为。”
姜齐笑道:“不管怎样,他并未超越我们的认知。”
公羊策点头:“在下也是这么觉得。”
姜齐瞥他一眼,只见他还是愁眉不展。但姜齐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肯定与公羊策一样,也是满脸愁容。
道音,并不能完全解释许应的拳法蕴藏的威力。
“彭!”
又是一声巨响传来,姜齐看到有什么东西飞了起来,他定睛看去,那是被许应打断的铜墙铁壁。
姜齐叹了口气,向公羊策道:“不能让他继续了。德京是我们大周举国之力炼制的无上神城,将来是要飞升仙界的,若是被他打坏了,不知要花费多久才能修好。”
公羊策试探道:“太师,能被一个交炼期的炼气士拳脚破坏的神城,真的能带着我们渡过天劫,飞升仙界吗?”
姜齐面色一沉,没有说话。
公羊策见状,便没有继续沿着这倡话题说下去,动身前去寻许应。
他行至半途,突然耳畔传来喂喂的杂音,腰间青铜长剑也在剑鞘中叮铃铃作响。
刚才还有微风,不知何时停了。
公羊策向前走去,觉得呼吸有些困难,扯了扯衣领。
不远处,一个正在烙印道象的大周炼气士将手中的金漆重重摔在地上,喝骂同伴,叫道:“你故意捣乱是不是?把我的烙印弄散了!这不是第一次了!”
那个同伴也止不住怒气,叫道:“我不是故意的。你屡次找我麻烦,是不是针对我?”
那大周炼气士突然祭剑,将同伴刺死,随即拔剑,双手高举,一剑又一剑噼在同伴的尸体上,面目狰:“被你看出来了!那么你就死罢!”
公羊策走到跟前时,那个大周炼气士已经将同伴切成肉酱。
公羊策彷佛早就习惯了这些,继续向许应的宅邱走去。
街角处,有两个工匠在厮杀,浑身是血,极为凄惨,却依旧在大打出手。一个叫道:“你为何瞪我一眼?“
另一个道:“你说话声音太大,我早就对你不耐烦了!”
公羊策视而不见,心中有些焦躁:“我们好端端的在这里复原铺京,姓许的跑过来,耽误我们的工期,还打坏了铺京,真是该死!我们如何向周天子交差……
还交个屁差?”
他目露凶光:“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杀了周天子,自己做皇帝!不过干掉周天子之前,先把姓许的这祸精干掉!”
不知何时,四周到处都是喊杀声,刚才那些还在修复镐京的工匠,此刻纷纷动起刀兵,向同伴痛下杀手。
公羊策来到许应的宅邸外,难以按捺心中杀意,手掌悄悄按住剑柄。
他的佩剑在骊山大墓中被徐福毁去,现在的佩剑是罪臣竹蝉蝉新打造的,比从前的那柄青铜长剑更好,威力也更胜从前!
就在此时,姜齐突然来到他的身边,伸出一根指头按住他的剑柄,公羊策想要拔剑,却无法拔出。他正要行凶,姜齐身后元神浮现,元神坐于虚空,双手如绳索相扣,捏道心相结印,将他道心稳住。
公羊策道心恢复清明,心中一惊,额头冷汗滚滚,低声道:“这是怎么回事?”
“天意干扰。”
姜齐看向许应的宅邸,面色凝重,道,“这个院子里,有天道降临。”
他低声道:“天神应该不可以直接降临才对,池们完全降临的话,便会很难回到天道世界……”
他身怀天诛剑,对天道干扰了解很深。天道是不能为人所了解的道,凡夫俗子听到天道之音,便会陷入狂乱之中。
炼气士往往也是如此。
正所谓天意难测,凡夫俗子惊闻天道,根本无法承受天道所蕴藏的庞杂讯息,往往陷入癫狂,将内心的欲望放大无数倍,难以自控。
邪恶的不是天道,而是人心。
即便能解读天道符文的许应,也无法对抗天意,也会受到影响。
就算是异常强大的炼气士,在天道面前,也往往只能守住自己的道心,不被侵袭。比如姜齐,便是靠自己的理智对抗天道侵袭,维持道心稳固。
他当初能够收取天诛剑,也是这个原因。
“太师,快看!”公孙策仰头,惊疑不定道。
姜齐抬头看去,只见许应的院子里有一株古老的桑树,桑树的树冠中藏着一尊石像,只有孩童高,坐落在树权之间。
石像凋琢得很是粗糙,手脚都是粗略的凋琢出痕迹,倒吊着眉毛,看起来十分凶恶。
那石像一动不动,没有任何生机。
突然,石像转动三角状脑袋,如同人偶,向下方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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