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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每次提到小时候,就代表要翻旧账了,而这让更加感到愧疚的花邀月,心中即便积攥了千言万语,却在想到那一幕幕后,也自认没这个资格劝说任何一句。
而花怜星则是抚向对方娇美的脸庞,认真说道。
“按照正常的命运轨迹,我应该成为那个怜星,听从姐姐的所有命令,不敢反抗,更惧怕惹你生气,但因为那一天我大胆的做出了跟随主上的决定,我便已经不再是那个唯唯诺诺的怜星了。
前来北境当暗子是我自己的选择,接下这个具有极高风险的任务,也是我向主上主动请缨,更包括在刚刚发现对方使者的队伍中多了一位圣人,我选择直接跪地认其为义母,也是我自己的选择。”
“所以,为什么啊!”花邀月没有甩开对方捧着自己脸颊的手掌,反倒也伸出手摸向对方冰冰凉凉的脸庞。
看着自己妹妹那张同样足以祸国泱民的绝美面容,只是因为这段时间担任北境王,又多了一股君临天下的威严气度,从而遮掩住其属于女子娇媚、柔弱的一面。
同时,在那双璨若星河的双眸里,她读懂了对方未说明的全意。
那是一种在钢丝上跳舞,在险境里赌命,尽享刺激的愉悦情绪。
从花怜星第一次进行赌命式选择,跟随只是聊了几个小时的秦凡,就决定抛却过往身份,远走他乡开始,她内在的性格就发生了极度扭转。
其当时处于一个性格塑造的黄金期,而从那个时候教导她的又是每日要忍受身体剧痛,全凭借仇恨为动力,才能坚持活下去的秦凡。
那么可想而知,其发生的变化会有多大。
而对于曾经的秦凡来说,他可是不知道自己父亲准备了多重后手,当时的秦尊还属于半废阶段,还都是靠着秦凡进行心理疏导,才能勉强唤醒那颗将要死寂的内心。
过去的秦凡同样也已经抱有赌上一切的决意。
从其大着胆子敢无中生有的拉起原本隐藏在夜幕中的三大杀手组织,又再无一丝实力的情况下去扮演夜帝,来驾驭黑老头、鬼童子和血寡妇这三大凶人。
这般行险的处事风格,比如今的花怜星来说,可是要高上好几层楼。
而今秦凡倒是愈发的谋而后定,但花怜星则是继承了前期秦凡最险最疯的行事作风,并从中找到了让其愈发愉悦的关键点,开始上瘾的享受这种游走在生死间的刺激。
“你………………”花邀月在看懂了对方的心态后,又气又急的开始上手捏对方的脸颊。
若是原本的臭妹妹不听话,她会用更酷烈的手段,只是现在打也打不过,再加上花邀月的心态也发生了转变,对于世间其唯一认可的亲人,在劝不通的情况下还能咋办!
“好啦姐姐,目前来说,局势还在掌握中,接下来就需要耐心等一等了。”
花怜星拉开对方的手腕,认真说道。
花邀月见此只能点了点头,不过其语气也变得更加凝重道。
“若真的发生危险,我会给你争取逃跑的机会,我也一定会死在你之前!”
“什么死不死的!别说丧气话!”
另一边,东玄州府,使者别院内。
在欧阳情与雪无暇谈妥之后,整个使者团的气氛也变得不再那么压抑。
特别是除了欧阳情之外的其他三人,他们是真的抱着会发生致命危机的可能性,看起来正常的相处,也是一直悬着一颗心,直至在欧阳情又一次发话,他们才长长松了口气。
其中又以张净初表现的最夸张。
而此时,在给其安排的客房内,已经被解开束缚的宁逍遥分身,仍旧选择留在这个房间里。
或许是处于苟道之人的惺惺相惜,亦或是其从原本就不觉得张净初的威胁能真正透过分身伤到本体,所以其现在倒是毫不介意的与对方待在一处。
顺便也是在看一场诈骗大戏。
“要了什么好东西?”在张净初放下传音令牌后,宁逍遥直接问道。
“先敲了一块东煌的修炼令牌。”
“修炼令牌?”
“就是持此令牌可以前往东煌所属的各方秘境去修炼一次。”
“这东西很珍贵吗?”
“还行,只是之前我看好东煌的一处秘境环境,对我修炼效果有极大增益,再加持令牌进入其中后,还能得到此方秘境意识的天地之力加成,效果的话,差不多值得一本宇阶下品的功法了。”
张净初这么一说,宁逍遥懂了。
同时,他也知道对方此举就是肉包子打狗,因为其不管给予多少好东西,最后张净初都不会让其与欧阳情直接联系,更不会给下任何许诺。
只是对方这种做法未免有些拉仇恨太过。
因为之前雪无暇的交待是,只要拖住对方就好,至于从中索要好处,完全是张净初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其私自的行为。
这一刻,宁逍遥又突然觉得自己之前认定对方也是苟道之人的想法,是错误的。
毕竟那只苟会这么吊,这特么属哈士奇的吧。
这不由让其有些担忧道。
“你就不怕他…………………”
“怕什么。”张净初启动令牌的传送功能,在拿到一块材质一看就不俗的青灰色牌子后,他满意的放在手中掂了几下,然后才收回去说道。
“你们不都决定要搞死他了吗?”
“那可是不朽四重天的强者!”
而张净初则是指了指天上,东玄州府这边可没限制其元神外放,因此之前秦凡的战斗也都被他们看在眼中。
宁逍遥的实力差一些,所以只能看个乐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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