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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时间不多,还是选那场宴会吧。”
“可刚才瓦萨勒公司.”
“目标不同,你们难道会去打拉斯洛先生的主意?”
“那倒不会。”
卡维再次告知自己的能力范围,也再次确认了对方的诚意:“我会尽可能帮你们老板创造谈话条件,希望他也能拿出最大的诚意,别影响了我和亲王之间的关系。”
“一定!”
其实卡维从来没见过威尔士亲王。
上次亚丽克丝偷跑出来的时候,这位王储正在伦敦某个贵族女人的床上翻云覆雨。之所以卡维如此确信自己能得到亲王的信任,完全是出于夫妇两人共同署名的一封信。
信是两个月前收到的,是一封感谢信,里面洋溢了这位年轻王储的敬意和善意。卡维最关心的就是王妃的身体情况,早产难产外加非医疗环境下的剖宫产,以及之后急忙回伦敦的舟车劳顿,对她的身体都是打击。
至于别的,卡维并没有放在心上,简单写了封回信告知再次怀孕需要注意的事项便结束了。
在卡维看来,亲王信中所写出访维也纳,也就是随口一提而已。一是英国离奥地利太远,二是维也纳太过沉闷,可能并不能让威尔士亲王满意。
巴黎就不一样了,这儿的马场、舞会、餐桌,以及形形色色的女人和她们的床都是这位王储最喜欢的东西。维也纳或许会在艺术层面和巴黎一争高低,这几个方面实在没得比。
所以自从亚丽克丝回英国后,他来了法国。
就像信中所写,不知好运还是厄运,卡维和威尔士亲王有过几次照面,但都错过了。
比如世博会开幕式当天,亲王要应付许多人,没时间找卡维,卡维又对开幕式欧洲王室出席人名的播报不感兴趣,即使两人所处看台相隔不算远,也没看到对方。比如这些天亲王一直找人往卡维所住酒店送邀请函,有的收到了婉拒回复,有的所幸连回复都没有。
除了开幕式,平时卡维也错过了好几次和亲王见面的机会。
直到最近他才发现,自己平时收到的一堆邀请函里就有那么几张就是以亲王的名义发来的。就和他美丽的王妃一样,他也有自己的昵称小名——伯蒂,这也恰恰是他在寻欢作乐时最常用的名字。
可惜,卡维不知道,直到之前玛蒂尔德公主提醒了他才恍然大悟。
对于这么大一个误会,卡维并没有选择亲自登门拜访,一来他实在抽不出时间,二来可能亲王也没这个时间。
所以他索性选择在弗朗茨和伊丽莎白来巴黎当天,以奥地利外交使团代表的名义,邀请这些人来参加聚会晚宴。当然,从布达佩斯到巴黎路途遥远,时间需要待定。
此时奥斯曼看着手里的两张真实存在的回购单,总觉得那么的不真实。
他没想到卡维真的能搞定20%的折扣,现在事情既然办到了,他也没有理由再拒绝卡维的申请:“卡维医生,你的申请即时生效,明天一早就会有施工队铺设水管。”
卡维坐在沙发上,手里又拿了一杯红酒:“大概多久能搞定?”
“我只能保证尽快,但具体时间”奥斯曼也没办法下结论,“按照以往的工期来看,这段施工距离需要大概1-2周的时间。”
时间有些超出卡维的预期,但现在也只能这样了。重新修改了引水方式的巴黎自来水水质还是有保障的,相比承担风险强行运送实验犬和贝莎,还是留在巴黎更安全。
况且在弗朗茨来巴黎期间自己反而回国,这个行为也不怎么妥当。
“我的事情办完了。”卡维起身,随手把酒杯放在了会议桌上,“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佩里耶兄弟公司的谈判代表和律师纷纷上前和他握手,希望他不要把刚才的争论放在心上,然后也跟着说要走。奥斯曼自然不会拦着他们,但对卡维,他似乎有话要说:“卡维医生,烦请留步。”
“还有事?”
奥斯曼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本书,封皮缺了小半片,还有些脏,上面手写的字迹很模糊,而且整体看上去歪歪扭扭的,很难说得上端正。
他想起书的作者,又想起之前偶然间听到的一台手术,考虑了会儿还是说道:“我听说您处理过警局前局长谢巴斯托的脑子。”
奥斯曼也不知道该如何描述那台脑室穿刺术,只知道卡维砸开了他的脑子,刺穿了他的脑子,然后过了两天老局长就醒了,就和变魔术一样。殊不知,卡维的这台手术冒了相当大的风险,最后能活下来也是因为谢巴斯托运气够好。
“这台手术我暂时不想再做了.”卡维以为又是委托他做手术,连忙拒绝道,“手术创伤太大,做完我就后悔了。而且头部创伤的救治时间窗口非常小,一旦拖久了就没有手术的必要了。”
“不,你误会了,卡维医生。”
奥斯曼取出一份巴黎救济院诊所的病员名单,说道:“我只是听说你能做脑部手术,所以想让你看看这家医院的病人。”
“救济院”卡维接过名单,“从诊所医生的记录上看,这些都是精神病患者?”
“对。”
“上个月救济院搬离了原址,新地址所在院区面积太小,只能缩减床位。”奥斯曼又看向了桌案上那本书,“有些病人,尤其是精神病患者,成了舍弃的对象。”
卡维点点头:“所以你觉得这都是你造成的。”
“也,也不全是吧。”奥斯曼没有明说,马上换了个话题,“里面有个女病人,非常有才华,虽然她有时会显得异常狂躁,胡言乱语,说着谁都听不懂的名词在那儿傻笑。但只要安静下来,她就能用最天马行空的文字描绘出一个个千奇百怪的世界。”
他摸着残缺的封皮,手指抚过书名,然后慢慢移向角落,最后停留在作者名上:“我只知道她叫什琳娜,她怀孕了,身体很虚弱。但整个巴黎都没有一家正规医院愿意收留她,就因为他们没有精神科医生。”
“没有其他精神病医院么?”
“有是有,但都是以囚禁和低温疗法为主,而且条件非常差。”奥斯曼无奈地笑了笑,手掌轻轻拍着那本书,“其实也不是什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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