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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期的修为,也不算差了,说不准是有什么撒手锏。周满必然是冲着此人来的。”
周遭刺探者虽没回话,但心中也难免这样想——
无论如何,都不太相信周满这种热门人选会是单纯来看自己的废物朋友如何输掉一场必然会输的比试。
所以,几乎所有人都将目光放在了王恕这个对手身上,想看看这位目前还名不见经传的参试者到底藏了怎样一身本事,竟能引得周满关注。
王恕还礼后,比试便开始了。
可谁能料到,交手才刚三个回合,那身材精干的青年毫无预兆一口血就喷了出来,整个人脱力似的一下半跪在地!
所有人都茫然了片刻:怎么突然吐血,发生什么事了?走火入魔了?
唯有那青年抬起自己腕脉一看,脸色大变:“毒,我中毒了!你竟敢使毒!”
擂台旁评判的一位学宫夫子几乎立刻向王恕看去:“比试中不得用毒,所用的丹药法器皆须交由我等验过!”
王恕已收剑静立,大概是头回搞这种歪门邪道,且与对手无冤无仇,是以面上带了几分歉然,只道:“夫子明鉴,并非是毒,在下所用,是方才交由二位查验过的岁鼎香。”
那青年忍痛,立刻道:“胡说八道!岁鼎香分明只是一味治伤之药!”
王恕看他一眼,解释道:“但人若在心神激荡时闻之,则会气血逆冲,过量时其效与毒无异。此之谓——是药三分毒……”
说到末句时,他声音已不由小了许多。
“……”
擂台上下,忽然安静极了。
那青年目瞪口呆,一下说不出话来。
先前负责检验丹药与法器的夫子更是一脸怀疑人生的表情:千防万防没防住!刚才那一瓶,大家难免以为只是随便带的伤药,谁能想到,他竟然搞出这种用法!
另一名夫子道:“可这不还是算下毒了吗?”
王恕躬身一礼,只问:“敢问夫子,此药是否是你们亲自验过?”
两名夫子面面相觑。
王恕又问:“在下用夫子们验过的丹药,是否合乎规则?”
两名夫子也无法驳斥。
王恕最后问:“那在下与这位师兄的比试,可有别的违规逾矩之处?”
——没有!居然完全没有!
那青年气血逆冲之下,连提剑都难,哪里还能再比?纵然一脸不敢相信的不甘,也只得弃剑认输。
直到走下擂台,人都还是蒙的。
台上比试之人尚且如此,台下观试的那批人自然更觉离谱:原以为是能引起周满忌惮的隐藏高手,结果才打了三个回合,竟然就阴沟里翻船,被眼前这金丹期都不到的病秧子抬了下去?!
大家开始觉得不对劲了。
尤其是刚才负责为王恕检验丹药法器的夫子,想起他刚才带的那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隐隐已有了不祥的预感,忍不住眼皮狂跳!
春试头天的一二场几乎是连着的,王恕仍旧被分在这座擂台,而他第二场的对手则从另一座擂台的胜者里挑选出来,很快赶来这边。
也是位金丹初期修士,看着比第一场那个友好不少。
他出自齐州金月派,一个中等大小的宗门,来的路上就有同门将这边擂台上一场发生的情况告知于他。
所以,这位男修刚一上台,非但没有轻视,反而格外郑重地向王恕抱拳一礼:“王师弟,我身上佩戴了师门特制的避尘丹,能避一切药毒,你上一场的办法不顶用了。这一场,我恐怕要得罪了!”
王恕也郑重还礼:“自当如此。”
那男修于是想,这场应该稳了。
只是他在门中便以性情过于谨慎著称,哪怕是对着一名仅有先天境界的对手,也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在边上的夫子宣布比试开始后,他立即重重双脚踏地,两臂肌肉坟起,猛然一声高喝,摆起阵势就要开打!
可万万没料,站他对面的王恕,两手一翻,却是不紧不慢,捧出了一只……
蟾蜍。
等等,蟾蜍?!
这名金月派男修突然间瞳孔巨震,连自己原本要出什么招都忘了,脸色由红而青,又由青而白,竟是在这极短的片刻内接连变了好几次!
擂台下所有人差点看傻了眼:这正比试呢,你忽然掏只蟾蜍出来,是几个意思?
专为刺探敌情来观试的那一批人心中纷纷想:难道这看上去长满疙瘩的丑玩意儿,实是这病秧子豢养的凶猛灵兽,能一口把对面人吞了?
然而那蟾蜍被王恕捧着,只是发出了一声使人恨铁不成钢的叫唤:“呱?”
除此之外,呆头呆脑,再无任何动静。
更离奇的是,对面那金月派的男修,也跟被定住了身似的,再没动过一下。
直到王恕轻轻咳嗽一声,适时地提醒道:“这位师兄,你腰间那枚传讯符,刚刚是不是亮了一下?若是师门有什么急事……”
所有人一愣:亮了吗?刚才都没注意到啊。
那金月派男修闻得此言,却是将目光抬高,从蟾蜍身上移到了王恕脸上,与他对视。
王恕静静看他,没有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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