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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交到夏仲这个朋友,是他捡到宝了啊。
心里感叹一声。
“延寿,保重。”雷然翻身上马,朝着夏仲一拱手,然后便快马离去。
夏仲知道他送雷然这酒,对方八成也不会自己喝,而是转送给儒郡守或打点司官,现在他身边的朋友,要说混的差的,也就雷然了。
送走了这几位。
其他贵客就不急着走了,像颐音周浴这等,离得北安近的,怎么也得再住一晚。
至于泰自若和红宣英更没有宾客没走他们就离去的道理,不然就显得是对夏仲不满了。
夏仲回身走向宗内,迎来送往都是其次,实实在在的东西才重要。
朝着一处接待客人的庭院走去,这里已经约好的杜赫堂正带着上官齐等诸多公子哥坐着。
“夏掌门。”
一见夏仲,上官齐等人就都起身见礼。
夏仲摆了摆手,坐在杜赫堂身旁的石凳上,笑道:“诸位都是八郡的财神爷,怎么样,可有什么发财的路子了吗?”
和这些公子哥交谈,可比和泰自若这等前辈高人交谈轻松。
杜赫堂就开门见山道:“夏兄,你那天池精酿,能拿出多少来?”
他们都是生意场上的人精,什么有钱赚,一眼就看出来了,根本不用夏仲和他们多说。
夏仲神色平静,没有激动,没有意外,只是略一思量,认真扫过杜赫堂等人,道:“这是我天池山的土产家酿,数量自然不少,当然,酿酒不比旁的,总需要一段时间的,清酿数量肯定是更多些的。”
“那是,那是。”杜赫堂连连点头:“只是不知这价钱怎么说?”
夏仲嘴巴张了张,然后看到上官齐一个个大眼瞪小眼巴巴望着他,夏仲突然想到了上次错估了杜赫堂吨位的事,略一沉吟,便道:“夏某是开宗门的,不是做生意的,对酒价行情不太了解,杜兄认为我这酒值多少钱?”
杜赫堂本就有心讨好夏仲,正要说个价格,上官齐突然抢着道:“二十两一斤如何?”
杜赫堂到了嘴边的话就咽了下去。
夏仲呵呵笑了笑:“清酿?”
上官齐先前宴席散了,也讨了一杯清酿喝了,可是那清酿虽然也是品质绝佳,可和专供精酿比起来差远了。
他笑道:“自然是精酿。”
夏仲微微颔首。
上官齐正要大喜。
夏仲却摆手道:“这位是上官兄吧。”
“是。”上官齐点头。
夏仲笑道:“上官兄若是想买酒,日后可和我天源宗酒业专门的代理商洽谈。”
“代…代理商?”上官齐一怔,其他人也一怔。
夏仲看向杜赫堂,道:“杜兄,你我相交颇深,这做生意,我还是信的过杜兄,杜兄怎么看?”
杜赫堂一听这话立刻胸膛涌动,他念头一转就知道夏仲什么意思了,若是他出价合理,以后他杜家就是天池酒的那什么代理商,而且天源宗不会对外贩卖,只会经杜家卖,这既是质量的保证,
也是一种“字号”效应嘛!
想想日后天下但凡要买天池酒就认准杜家字号的场景,杜赫堂立刻就感觉到了巨大商机和与夏仲几乎密不可分的交情!
更不用说夏仲一句信得过了。
别人宰夏仲,他岂能宰夏仲?
这些念头飞快的在他脑海里闪过,杜赫堂已经开口道:“清酿二百两一斤,精酿千两一斤。”
他说出了个价格,
这是他能给夏仲最高的价格了,当然,只要他卖,那价格还得再涨!
这个世界目前酒文化还没有品牌效应,因为没有人把哪种酒吹捧成神,像聚义楼最好的酒也就是百两一斤,那可是郡城最高档的酒楼了。
那还是因为聚义楼本身场所的缘故。
而现在不仅是天池酒本身的价值,夏仲还给其好好打了一回广告,专供精酿是七心道长,泰自若等前辈喝的。
这就是一种地位的象征,普通人要喝到这种前辈喝的酒,本身就需要钱去消费。
“千两?”上官齐瞪眼,其他公子们也瞪眼。
他们想的是从夏仲这里低价买,高价卖,甚至掺着水的卖,杜赫堂倒好,直接提这么高。
他们今天每人都喝了十五斤精酿了,那就是一万五千两的酒啊,那可不是喝花酒。
夏仲前世经历过茅台时代,倒是很能接受这个价格。
精酿是十五斤,十分之一觉醒液,五十枚魂币换算银两就是十五万两。
清酿是百分之一觉醒液,换算银两是三十万两。
一枚魂币,三万两到六万两。
“好,具体事宜杜兄就和郑长老去商谈吧。”
夏仲起身,现在刚起步,价格日后还要看市场的变化。
“好。”杜赫堂哈哈一笑,也起身相送。
他当然不会找郑中竹谈,也是让手下人去谈就行了,他能和夏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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