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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到的时候，差不多坐满了，他们只能坐在角落的一个位置。
    
    “白辞，你想吃什么？”
    
    韩素英把菜单递给林白辞。
    
    “你看着点吧！”
    
    林白辞吃什么都无所谓。
    
    “好，要两斤雪花肥牛，一斤猪五花，八只海虾，一份芝士炒年糕，一份石锅拌饭！”
    
    韩素英翻着菜单：“再来一份大酱汤，十瓶真露！”
    
    “……”
    
    女服务生听到韩素英要这么多酒，忍不住瞄了她一眼，又瞅了瞅林白辞。
    
    欧巴，
    
    你这是被富姐看上了呀！
    
    服务生手脚麻利，很快把菜肴端了上来。
    
    “你们来光州什么？”
    
    韩素英一边烤肉，一边和林白辞闲聊，说着说着，话题就转到了林白辞的来历上。
    
    “找人！”
    
    林白辞试探。
    
    “找人？”
    
    打工、留学、甚至是在国内混不下去了，比如欠了高利贷，杀了人，逃出来的，韩素英都有心理准备，但唯独这个找人，让她摸不清头脑：“找什么人？”
    
    “我也不知道！”
    
    林白辞斟酌说辞：“应该是一个很神秘，很厉害的人，我觉得大家看到他，应该就能察觉到他的不同之处。”
    
    “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一个人！”
    
    韩素英笑了，把一块烤好的雪花肥牛，夹到林白辞盘子里。
    
    “洗耳恭听！”
    
    林白辞没客气，把烤肉放进嘴里，嚼了几口后，朝着老板娘比了个大拇指：“好吃！”
    
    “大概十年前，我还是女子梨花大学的一名学生，暑假的时候，我去山里写生，见到了一个没穿衣服的青年，他在烤一只松鼠，你敢信？”
    
    韩素英回忆：“按理说，在山里见到一个没穿衣服的变态，我即便不报警，也应该快点逃走，不然被伤害了怎么办？”
    
    “但是看着那个青年茫然纯真的眼神，我留了下来，把带的食物分给他，还给他烤了松鼠！”
    
    韩素英至今都记得那双眼睛，就像一个关在房间里生活了二十年的人，突然走了出来，开始接触社会。
    
    那种茫然无措的眼神，像兔子一样惊慌，还加带着未被污染的纯真。
    
    林白辞称赞：“你是个好人！”
    
    “没有啦，我只是觉得那个青年的气质很特别，想让他做模特，画一副素描！”
    
    韩素英实话实话。
    
    “素描呢？画了吗？”
    
    林白辞好奇，那个青年，不会是神明吧？
    
    “当然画了！”
    
    韩素英晓得很得意：“那幅画，是我最得意的作品，拿了当年的光州市艺术节书画大赛特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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