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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滢复而又在窗户上方拉了一条麻绳,麻绳串过窗帘,再挂了上去。
儿子在那士族底下做活,被苛刻也是常有的事,有时回来,还能看到背后的鞭痕。
温杏正好端了茶水过去给丈夫,听到弟妇这么一说,微微一愣,有些纳闷。
余氏说报官就真的报官了,并不是吓唬人而已。
等到下午,虞滢便与大嫂,还有大兄把禾秆收了回来,挑出比较好的禾秆重新用草绳编起来,做成竹床大小的垫子,约莫一寸多的厚度。
时至黄昏,几人还在忙活,罗氏也没有喊他们,径直去做暮食了。
说罢,温杏留下了竹尺和绑有多个细节细绳出了屋子。
片刻后,温杏记好了大概的尺寸,复而小声的与弟妇道:“二弟做衣裳的尺寸,就麻烦弟妇来量了。”
人到齐了,虞滢才把现在的情况给说了。
能这般关照孤儿寡母,那宋三郎想是也是个极好的人。
翠兰婶脸上的抓痕依旧斑驳,看着有些可怖。
虞滢闻言,侧身而躺,与他相视时眉眼一弯,笑道:“你也躺下来试一试?”
这可是她家一大半的存银呀!
她拿着细绳和竹尺转回身,看向伏危,问:“介不介意我给你丈量?”
自从来到这个时代,在经历过几乎一无所有的开端后,虞滢的物质欲便很容易满足了。
捧上一百文的时候,翠兰婶的心头都在滴血。
因寻常人不穿那么复杂样式的衣服,再者复杂的温杏也不会做,所以简单的一套衣裳,大概三天就可做完。
翠兰婶来了伏家,她虽百般不情愿,但却也不敢多拖延一日。
那纤细的腰身,细得好似不盈一握。
在伏震扶着伏危起来的时候,虞滢与大嫂把垫子铺在了竹床上,复而又在上边铺上了草席。
这时,伏震问何叔:“宋三郎是不是也与何大郎在同一处做活?”
只是常规一问的虞滢:……?
虞滢默了默,而后道:“若是何家大兄能帮忙,自是最好,但我也希望何家大兄能在考虑清楚得失后再做决定。”
在大兄大嫂出去后,虞滢把昨夜做的枕头套/子娶了出来,放入了禾秆枕头。
同时,晒草药时有雨的话也能多一个人手收回去。
伏危不敢与她相视,只道:“你喊大兄来罢。”
再者虞滢也不打算全部寄托那么一单买卖。
几人做着垫子,伏安伏宁也不去玩,而是在一旁帮忙挑出要不了的禾秆。
做好后,虞滢回到床沿旁坐了下来,感觉到了床上略微松软,不禁爬上床,枕着枕头躺在了伏危的身边。
翠兰婶踌躇了半晌后,终还是道歉了:“伏安对不起,翠兰婶无理取闹打了你,是翠兰婶的错,还望你原谅翠兰婶。”
伏震沉思了一会,说:“那我也与何叔一块去看望一下宋三郎。”
翠兰婶知道余氏在等什么,只是院子外都是看热闹的村民,她这几日丢尽了脸,不想再颜面全无,便与余氏商量着道:“余娘子,能不能进屋去说?”
再说回找人的事上,现在暂时也只有何大郎这么个人选,毕竟也不是谁都能信得过,且也能配合虞滢的,还得慢满来。
草药也不是一整日都能采,也不是日日都能去采的。
虞滢直接拿过那一串铜板,然后递给了大嫂,让大嫂帮忙数一数有没有少铜板,最后才静静地看向翠兰婶。
枕头套子拼接的布料是虞滢自己挑选的,靛青与赭、黑三色拼接。因拼接的时候又大概修剪了一下形状,所以看着并不丑,反而有些说不出的融洽。
比起没有安全感的禾秆床,还有硬邦邦的竹床,这加了垫子后,还有淡淡的阳光味道,虞滢躺下去后,满足得想在上边打滚。
丈量了尺寸后,温杏便开始裁剪布料做衣裳。
大嫂则留在家中帮忙搭把手,顺道在家做衣裳。
虞滢也没表态,只是说:“我这里道了歉,伏安那里呢?”
翠兰婶也是真的怕了这余氏。
两大一小的垫子,还有七个按照虞滢要求所做的禾秆枕头。
等伏震拖着几根要搭茅草屋的粗竹子回来时,虞滢便喊了他进去给伏危丈量。
真报官便罢了,最重要的还是这官差也真的来了。
一听到要向个八岁的黄毛小子道歉,三十来岁的翠兰婶顿时憋红了脸。
连官差都请得动,她能不怕么?!
伏危低眸望向眉眼间皆是笑意的女子,有些不理解:“只是加了个垫子,便这么高兴?”
按照现在大概的量来算,就算他们一日采得十一二斤,晒干后只有□□斤的情况之下,需得两个月才能够五百斤,除却雨天等其他时间,也不知到了交货的时间,还能不能储存够五百斤的草药。
见到虞滢的时候,翠兰婶连忙赔笑道:“余娘子,我把一百文带来了。”
伏危思索了一下,也依她的意思躺了下来。
何叔点头:“是的,在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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