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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手,因为这屁大点的事就折损了未免太亏,所以出面就呵斥怒骂,明面上是恨不得金震山死,实际上却是要保了。
周浴明白这个道理,如果周浴要发怒,也不会下死手。
夏仲同样明白。
听到夏仲所说,雷然心中暗道这个年轻人骤升高位,倒是会办事,也对,一个御医,哪怕品职高些,终究没什么实权,没实权,也就没魄力。
不过他还是冷哼一声,面色铁青道:“哼,倒是便宜了这死狗,姓金的,听到了吗?夏御医大人大量,懒得追究你,可老子不能不追究,过来,吃老子一记铁拳。”
金震山听到夏仲所言已经知道自己今天算是保住了,再一听雷然所言,不但没有恼怒气愤,反而面露笑容,起身抱拳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这双招子不行,该受雷捕责罚。”
说着,他走到雷然面前丈许站定,扎下马步,一副甘愿受罚的架势。
雷然两米多高的铁塔身躯,俯视着近两米高的金震山,沉声道:“你可准备好了,我这一拳,要用三分力。”
金震山闻言神色一凝,呼。
一圈气流从他的身上弥漫而出,隐隐间身躯似乎更高更壮了些,就像撑起来的皮球似得。
“硬功倒是不错。”周浴在夏仲身旁淡笑了句。
夏仲则仔细看着。
雷然会怎么出手。
可他只觉得眼前一花,耳畔传来一声雷然的“好”字犹未落地。
其一拳已经闪电般击出。
快,快到夏仲的眼睛都捕捉不到。
蓬!
一拳砸在金震山护在胸前的双臂上,金震山立刻瞪大眼睛,身躯像个布袋似得倒飞出七八丈,重重砸下,身上的衣服已经散成了碎末,露出了一件紧紧贴在肌肉上的软甲。
落下的地面街道青石都砸的裂开。
金震山哼都不哼一声,起身,垂着抖得像筛子似得两只手臂,朝着雷然,夏仲,周浴一躬身,然后转身退到一边,一缕血水已经从他嘴角淌下。
“哈哈,老雷,你这雷拳又有长进啊。”周浴哈哈笑道。
雷然笑道:“粗浅功夫,对付这种废物还行,可不敢在周都尉面前卖弄。”
夏仲默然,
雷然说只用了三分力,应该不假,如果是十分力,怕是金震山根本飞不出去,直接就碎成肉泥了。
雷然刚刚那一圈的速度和发力巧妙,夏仲虽然看不出来,可也能感觉到非凡。
能做到南郡四城总捕之位,后天九重功力,果然了不得。
“哈哈,事情解决了,夏御医,老雷我今日可得在你府上讨杯酒喝。”雷然笑道。
夏仲则笑道:“酒是有的,不过事情还没解决。”
“嗯?”雷然诧异看向夏仲。
周浴,夏景堂,夏言慎乃至顾南都不由看向夏仲。
只见夏仲脸色冰寒看向尚安云,道:“我夏家对这尚安云不薄,可没想到今日却被其狠狠咬了一口。”
“是个白眼狼。”雷然点头,他保金震山,可懒得保一个尚安云,且这种忘恩负义的东西,是所有人不齿的。
夏仲接着道:“狼有狼性,狗行千里吃屎,狼行千里吃肉,他不死,说不准什么时候,这白眼狼还要狠狠的咬我夏家一口。”
说到此,夏仲的眼底倏地闪过一抹杀意。
尚安云听到了,也看到了,那本来发麻的嘴巴现在竟然恢复了,急道:“我,我只是卖假药,罪不至死,夏仲,我没犯朝廷死罪!你不能杀我!”
雷然也是眉头一皱,他是总捕,可穿着朝廷这身衣服,就不能滥杀无辜,不过关起来还是能做到的,正要开口。
却听夏仲冷声道:“你是没犯朝廷死罪,可你犯了王法了!”
他的手掌从怀中一掏,一块金牌已经掏出,金牌之上“南郡王府”四字在阳光下亮的晃眼。
尚安云还没看清,只见夏仲周围的人已经齐刷刷单膝跪地。
周浴跪的最快。
“参见王爷!”
“王爷千岁!”雷然心中也骇然,南郡王府腰牌,见令如见王!
周围捕快百姓后知后觉,也纷纷跪倒在地。
尚安云这一刻眼睛都缩成了针尖,一股阴霾已经浮上心头。
“周大哥,王爷来时,可赐我夏家一匾额。”夏仲道。
“是。”周浴起身点头,眼神已经同样充斥冷意。
“尚安云,你敢拆我夏家的匾,那就是视王爷威严如无物,你说,你犯没犯王法,该不该杀?”夏仲寒声道。
“我,我,我没有……”尚安云急了:“我不服,大哥,我没有,那匾额…”
他拆的匾额哪里是王爷赐的,那匾额已经在夏氏医馆挂了数十年了,他小时候就有,怎么能是王爷赐的。
情急之下,他又想找自己唯一的靠山金震山求援。
“该杀!”金震山怒吼一声,
二话不说,猛地起身,大步走到尚安云面前,光着膀子的手掌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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