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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放在上心了。其实无论是李密也好,还是王薄也罢,他们在凉州都没有民心基础,谅他们也搞不出什么名堂来。而且从凉州当前的实际情况、施政纲领来说,他们不可能比现在做得更好、只能顺着大势做事。如果逆势而为,一定被百姓们所抛弃。
这个道理,大家基本上都懂,所以并没有人担心李密等外来势力动摇卫王系在凉州的根基。
他将目光看向因为昨晚喝醉而精神萎靡的房玄龄,问道:“玄龄,你的意见呢?”
“叔父都这么说了,我能如何?”房玄龄笑着说道。
韦云起明白事情商议完了,他忽然笑着向房玄龄说道:“玄龄,昨天晚上还叫人老弟来着,怎么一天不到,竟然就成叔父了?”
房玄龄大窘。他酒量不好,昨天晚上酒醉之后,竟然糊里糊涂的把叔叔叫成了老弟。
“你自己更过分,还好意思说别人?”李大亮瞥了韦云起一眼,一脸嫌弃的说道:“你和颇超将军穿一条底裤,卿卿我我的亲到一起了。我和独孤将军见你们有伤风化,好心去拉你们,结果一人挨了好几拳。麻辣隔壁的,我现在喘口气都疼。”
韦云起和颇超器闻言,差点给羞死。
水榭内顿时哄然大笑。
杨集也是忍俊不禁,他为了见到更加精彩的画面,唯恐天下不乱的怂恿道:“咱们今天继续,适可而止。”
正所谓酒壮怂人胆,而这帮人没有一个人怂包,一旦他们喝上了头,个个都是爷们中的爷们,根本就适可而止不了。到时候,肯定又有人下水、肯定又有人做出不雅观之事,肯定又有好戏看。
然而众人昨晚喝伤了,每个人都怕自己酒后失态、更怕被人像韦云起和李大亮这般提将起来,于是纷纷摇头道:“不喝了!”
“不来了!”
“怕了酒了!”
“我也一样。打死我,我都不喝酒了。”好酒如命的尉迟恭更是叫嚣道。
杨集听得捧腹大笑,一边笑一边说道:“别人说这话,我信,可你尉迟敬德说,我不信。你头一天即便醉得只剩一口气,次日只要没有军务,你照喝不误;哪怕是打死你这黑炭头、你也要喝。”
“哈哈,哈哈。”众人哄然大笑。
。。。。。
等到大家的笑声慢慢变小,张定和向杨集说道:“大王,我们明天清晨就要回凉州了。”
闻言,众人顿时安静了下来,杨集很是诧异的问道:“你们昨天才回来,怎么不多住几天?这么着急回去做什么?”
“不得不回啊!”张定和叹息一声,忧心忡忡的说道:“张掖郡是连接东西双方的枢纽,又是北上草原、南下西海的要地,有着天色的地理优势。经过这些年的重点发展,许多百姓、许多商人都在张掖定居,每天往来的商人更是多不胜数,然而人口一多、种族一多,问题也多。”
杨集心下一惊,连忙问道:“凉州出了何事?”
“大王,张掖城周边的村庄、城镇,都出现了孩童失散、丢失的情况。”张定和咬牙切齿的说道:“盗走孩童的贼人既嚣张,也很警觉。大亮和克明布了两个月的网,可是即将追到源头的时候,却与另外一伙贼子撞上了,导致打草惊蛇、功败垂成,彻底失去了盗走孩童贼人的消息和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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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集听得脸色铁青,问道:“是人牙子所为吧?”
“正是该死的人牙子!”李大亮怒不可抑的说道:“农忙时节,百姓们都去田间地头忙碌,孩子们自己结伴上学、结伴回家,于是那些该死的人牙子便朝这些孩子下手。有的人牙子甚至开着马车蹲守在学堂门口,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明抢。前去制止的教学博士、学堂守卫都被射死了十多个……”
“砰”的一声巨响,打断了李大亮的话,却是晋升为凉州兵曹韦云起拍起了桌子,他悲愤的咆哮道:“大王,最可恨的是那些贼子知道士兵都在军中、知道士兵集中的城镇和村庄没有多少成年男子,于是专门朝这些城镇和村庄下手。而那些在战争中失去丈夫、失去儿子的军烈之家,更是成了他们下手的重点……简真是禽兽不如。”
这个连死都不怕的汉子说到最后,已是语声哽咽、泪流满面。
一想到伤残士兵、军烈父母妻子撕心裂肺的模样,韦云起就感到心如刀割;一想自己找不回他们的儿女,韦云起就感到愧疚难当。而他昨天晚上的酒后失态,又哭又笑,实际也是无能为力、压抑长久后的一种放纵。
“丢失多少孩子了?”杨集亦是怒到极致,他面色铁青的看着泪流满面的韦云起,亦是感同身受。
凉州这些年一直打仗、一直打仗,虽然每一次都是以大胜告终、每一次都不负国家,但是也造就了无数烈士、无数伤残、无数孤儿寡母。
他征得伤残军人和军烈同意,将他们集中安置,一是因为他们有共同的经历,相处之时也有共同语言,不至于因为残疾、不至于因为失去丈夫儿子而遭人嘲讽;二是方便官府集中照顾、集中施教。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些没有多少健康壮年男子的城镇、村庄竟然成了不法分子觊觎的目标。
对于这些伤残军人和军烈家庭来说,孩子就是他们希望、孩子就是他们精神支柱。如今孩子也被抢走、盗走,杨集很难想象失去孩子以后,他们会是何等的绝望。
“大王,我们离开张掖之时,总共丢失七十三个,女孩占了五十八人。”杜如晦看了杨集一眼,继续说道:“非是我们有意隐瞒大王,而是此事虽然可恨可恶,可它尚未成患,远远达不到惊动大王、惊动朝廷的程度。而侦破案件与打仗完全不同,就算大王知道此事,也改变不了什么;如果大王因为此事去了凉州,非但帮不上忙,反而还把这些人贩子吓得藏匿起来,不利于案件的调查。”
“此外,大王不仅是凉州牧,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尚书令了;有些忌讳也该避一避。若是大王因为几十个孩子跑去凉州,某些势力定然因为此事,说大王将凉州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给大王造成巨大的麻烦。”
“正是因为以上的原因、以上的顾虑,我们没有专门通知大王。”
杜如晦有些话虽然不中听、刺耳,但是以这个时代的观念来说,丢失几十个孩子的案件确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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