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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允让走了。
只是临走时那句混账话,却让秦为纠结起来。
反正人也打了、仇也结了,还稀里糊涂的多了个大仇家,何不将错就错?
说句难听话,此事一旦传开,就算秦为否认与刘姝有关系,旁人也不会信的。
搞了这么大阵仗,又是打人、又是酿酒,就为了给自己找个仇家玩玩儿?开什么玩笑……
这边秦为还在纠结,那边秦记酒坊却被挤爆了。
城内各大酒楼、酒坊、甚至连一些番商都闻着味儿找上门来求.购烈酒。
后来甚至有许多散户、百姓,也加入进了求.购大军中。
宋人好酒,无论官宦权贵还是贩夫走卒,甚至就连女人孩子也都有闲时饮酒的习惯,奈何‘暖冬’太贵,酒楼的饭菜更不便宜,想要喝口烈酒,还得来秦记酒坊买。
秦记烈酒,大宋独一份儿!
大早一开门,门口就排起了长龙。
那些批发的商人,和打散酒的百姓混在一起,场面顿时混乱起来,饶是秦记的伙计都经过专业培训,也还是被眼前这盛况吓了一跳。
胡聘身为秦记总掌柜,不得不放下其他酒楼的生意,亲自出马到酒坊坐镇。
张勇和手下一干小弟也被临时抓去维护治安,秦记再次缔造了万人空巷的场面。
胡聘被一众顾客来回推搡着,鞋子也不知被挤掉了一只,不由得仰天无泪。也不知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碰上秦为这么个的甩手掌柜。
嘈乱的酒坊里,向来以笑面君子著称的胡聘也暴躁起来,跳脚指着后门口两个偷酒喝的泼皮。
“张勇!老子要是再发现你手下有人偷酒喝,小心你屁股!”
张勇的破锣嗓子终于爆发,大喝一声:“他娘的!都给老子放规矩点!偷自家酒喝,还要脸不?!啊?”
不少顾客也被吼得尴尬不已,场面安静了不少,大家开始有序排队。
几个没买到暖冬的酒坊掌柜,也瞅准机会,纷纷冲胡聘抱怨道:“胡掌柜,您这可不太厚道啊!就那么一千多瓶,都给他们了?那咱们怎么办?”
“某不厚道?”
胡聘少有的严肃起来:“秦记开业的头三天,胡某就把请帖送到了各位手上,别说你们没收到。”
“这……”
在场不少人都尴尬地别过头。
这些人都是汴梁城内另一批酒楼、酒坊的掌柜,和秦记没关系,而且大多都与何家有合作关系。
秦记开业那天,这些人唯恐惹怒了何家,故而相约好了不来捧场。
可谁能想到,仅三天!秦记就打了他们一记响亮的耳光!
那足以媲美顶级的高度烈酒还没流入市场,便顷刻间售罄!
秦记旗下各大酒楼,都已经开始零售‘暖冬’了,八十八贯一瓶的天价,却仍是汴梁酒贵,甚至有钱都买不到。
这些人慌了。
他们卖了一辈子酒水,太清楚‘暖冬’的出现意味着什么了!
定位大宋高端酒的市场格局,这是想要重新洗牌啊!
所以他们当天晚上,就厚着脸皮上门求见秦为,奈何秦为正被刘姝之事搞得失魂落魄的,哪有时间见他们。
这才有了今日之事。
胡聘看在眼里,只觉得解气,傲然道:“不瞒众位说,‘暖冬’造价颇高,秦记也没有大量酿造,而且以后的数量只会更少,毕竟价格到了这份儿上,就不单单是酒了。”
话说的很直白。
要知道,当今普通百姓一年的收入也不定能挣到半瓶酒钱。近百贯的酒,放在以前听都没听说过。
秦记之所以投入这么高昂的制作成本,就是为了将‘暖冬’打造成一款类似于珠宝玉器的奢侈物件儿。
酒的本身并不值钱,值钱的是拥有它,便代表了地位的象征!
试想一下,那些王公贵族、商贾富豪,他们缺钱吗?他们缺的是彰显身份和地位的陪衬品。
暖冬就是陪衬品。
当然,打铁还需自身硬!
抛开一切包装和宣传不谈,其酒本身也是难得一见的好酒。
各家掌柜们面面相觑,怎么办?看这架势,他们是站错队了啊!
其中一人冲胡聘作了个揖,舔着脸笑道:“胡掌柜海涵,大家也是没办法啊,您说就咱们这帮人,哪个不是为了混口饭吃,何家手里可是按着整个汴梁大半的酒曲生意,真真是……不敢得罪啊!”
这要是放在以前,胡聘定然会笑眯眯地打个哈哈糊弄过去。
可今日,他却异常强硬,冷笑道:“你的意思是,秦记好得罪么?”
还是秦为那句话说的对,身份地位不同,为人的方式也就不同了,有时候一味和气并不能生财,反而会让人觉得软弱好欺。
“这这……”
那人被怼得说不出话来,另一人赶忙劝和道:“老杨他不是这个意思,咱们今日来,就是想请秦公子、胡掌柜,二位能高抬贵手,放咱们一马。”
胡聘笑了,看似和气道:“您这话怎么说的?咱们虽是同行,却也没甚交集,大家本本分分做生意,哪来的‘高抬贵手’之说?”
另一人赶忙赔笑道:“是是是!胡掌柜说的在理……那您看这酒,咱们能不能也进些回去?”
都说商人好脸面、重排场。
恰恰爱相反,真正的商人最不在乎脸面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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