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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凭眼前这个丹宗子弟便是棘手无比,若侥幸消灭了丹宗子弟还得抹除这里的一切痕迹,不然以极为护短的丹宗长老的秉性,整个康家都不会幸免,合欢教也定然不会保自己这些人,定是将他们擒获交给丹宗发落,那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了。
李瑞涛却是充耳不闻,奋力大肆前冲着,见乌鲁伯尔不退反进,脚下动作猛地一停,侧身退开半步,躲过乌鲁伯尔的双拳轰过来的趋势,却是没做任何攻击的动作,只是令后背上的黑炎向外迸射,当然这么说来并不准确,若是在旁观者的角度看来,李瑞涛似乎只是抖动了一下身体,你还不清楚他是故意为之还是肌肉松软下来的伴生动作。
“啊啊啊啊!”刺耳的痛呼声响彻丛林,这是乱战中首次传来的巨大响声,声音的主人正是乌鲁伯尔,令近在咫尺的李瑞涛心脏狂跳着,这样的惨嚎声却是激发了李瑞涛心中的杀意,躬身躲过满是水液的双拳,随后侧身向上轰出,双臂之上的黑炎随趋势朝乌鲁伯尔掠去,直击胸膛。
“咳咳……咳……”许是动作太过连贯,挥出拳头后李瑞涛只觉身形难以控制,艰难稳住身形后发出一阵轻咳,双足蹬地与乌鲁伯尔拉开一定距离,冷眼观察着对方的动静。
“呜啊……啊啊啊!”凄厉惨嚎着的乌鲁伯尔全身水液不断涌动着,水液表面有着紫中透黑的火焰试图不断向内渗透着,偶有黑炎侵蚀进水元素灵力外衣,令乌鲁伯尔痛苦嘶吟,挣扎间身形不稳,踉跄前冲的势头一偏,身体靠向一旁粗壮的树干,黑炎顺着水液朝树干掠去,树干也被黑炎波及,熊熊燃烧着,发出了劈啪作响的炙烤声。
见状,李瑞涛向乌鲁伯尔冲去,自修炼以来便千锤百炼的反应从不是虚的,急促的喘息声不断传来,却没有妨碍李瑞涛的速度,如同离弦的箭矢急速射向乌鲁伯尔,黑炎洒落在草地上引燃,留下一片狼藉的燎原地,烈焰燃烧的势头却并不猛烈,似乎都是可控的范围。
乌鲁伯尔眼疾手快,竭尽全力蓄势前冲,迎向李瑞涛的左手猛地向前一甩,全身水液在一瞬间铠化,这便是灵力外衣的进阶形态,不断压缩挤压的水液凝如实质,厚重的犹如驼负着一座巨大的岩石,速度虽然会减慢但靠重量而增加的攻击强度却是实打实的,左手并拢成拳挥打出去,水液在不断堆叠挤压的过程中越发黝黑,与李瑞涛的右拳硬生生接触上,早有接受剧烈疼痛准备的乌鲁伯尔却没能忍受得住自拳头传来的灼热痛感,身体表面刚刚拼凑完整的水元素灵铠随着水与火接触的一刹那碎裂开来,乌鲁伯尔吃痛顺势拔出拳头后退,手指上已被完全灼烧,只能忍痛聚拢灵力割去左手手指上的肌肤,才能阻止这黑炎继续灼烧下去。
“离焰?”乌鲁伯尔此刻已完全相信眼前这人就是丹宗子弟,此等离焰可幻化成任何形态,寄宿于灵武者的灵结内便会灵化成某一种特定的灵兽轮廓,也是丹宗长老划分子弟归属四大派别的重要依据。
离焰会一直燃烧不会消散,其根本原因是因为离焰已经不是单纯的火焰了,而是宿主的精神力、灵力、肉体力量以及火焰的集成体,是以离焰可以离开身躯随意燃烧,亦可被宿主收回,是丹宗子弟都必须要掌握的一种能力。
而丹宗人一旦死亡,离焰便会失去载体,慢慢消散于天地间,是一种很奇特的能量。
“都说了奉命办事,非要阻拦,你们不死怎能心安呢?”李瑞涛灵机一动,顺着鲁绪磊的话开始胡诌,说的煞有介事,把乌鲁伯尔唬的一愣一愣的。
“我等愿负伤离去,绝不抖露半点风声,愿以自身灵府、识海起誓,还望诸位能放我等一条生路!”乌鲁伯尔将信将疑,他已判断出自己绝非眼前这丹宗子弟的对手,再让那离焰炙烤一阵,自己可真就被烤焦了,这离焰不惧水液,唯有土系灵法能抗衡、拖延,可偏偏自己并不会土系灵法,早年还十分嫌弃土属性灵兽笨重、迟钝,如今悔之莫及。
“晚了!只有死人不会说话!”李瑞涛仰天大笑,随即全身再次聚拢黑炎,朝乌鲁伯尔攻去。
乌鲁伯尔心中暗骂,明面上却惶恐躲闪,不让李瑞涛欺近,只能咬牙坚持着,眼前这位全身裹满离焰的青年人,无论是姿势、位置、发力点都占据上风,自己连一点希望都找寻不到,只能被动地抵抗着,倒退时努力观察着周围的情况,试图寻找同伴分担压力。
可惜,当他有这心思的时候,却是目睹了令他心死的一幕。
视线所及,只见彼艾格尔拉姆正被那名提着长枪的男人压着打,只见那男人面无表情,右手紧握枪柄,左手不断调整着枪身的方向,脖颈上已遍布黑色凸起的血管,从衣领下的肌肤一直蔓延到脸颊,如蛛网扩散,狰狞的不只是那个男人的皮肤,还有那摄人心魄的双瞳。
没错,乌鲁伯尔看到的正是任子瑜,此刻他已杀出了血性,在鲁绪磊喊出斩草除根的那一刻他便拔枪冲锋,彼艾格尔拉姆擅长近身搏斗,自然是挺身上前应对,怎料任子瑜悍勇刚烈,风采不输任胜刚,那悍不畏死的杀劲令彼艾格尔拉姆感到胆寒,凭借着身体素质扛下任子瑜的接连攻势。
任子瑜的铁枪不断游走,在彼艾格尔拉姆的各路关节穿插,铁枪好似没有重量,灵活地就像是举起一把鸡毛掸子,时不时有枪芒从刁钻的角度刺出,速度奇快,令彼艾格尔拉姆后背发凉,不断躲闪着任子瑜的攻击,凭借着精湛的战斗素养才勉强抵挡,惊慌中发觉竟是无法抽空调用灵力汇聚元素灵法,任子瑜的攻势越发的迅疾,好似不会脱力,打的越发的迅猛,双臂及腰腹两侧被任子瑜划破,多出了血肉翻卷的割伤。
想出声喊停,不愿将小命搭在这里,却发觉任子瑜根本没有停手的打算,攻击连续不曾间断,惹得彼艾格尔拉姆是又气又恼,暗道遇上了个疯子。
当视线聚焦在任子瑜的双眼时,彼艾格尔拉姆觉得莫名其妙,因为他看到了任子瑜的杀意交织,两人之间好似结下了血海深仇,不死不休的那种,令彼艾格尔拉姆仅仅一刻便放弃了谈判的打算,拿出了全力以赴的架势,收敛了想要揉捏任子瑜的想法,拼尽全力抵御着任子瑜的攻击,偶尔还能抽出空来朝任子瑜发起攻击。
与旁人不同的是,任子瑜战斗的时候从不废话,无论对方念叨什么他都充耳不闻,一门心思寻找着对手的破绽,此刻他正用力盘枪一旋,将彼艾格尔拉姆的攻击尽数格挡开来,错开身形的同时站稳脚跟,不让攻击落在身上,紧接着任子瑜双手持枪在虎口上旋转,枪头随旋转趋势抖出数道残影,整根长枪早已被任子瑜裹满灵力,霸绝凶残的枪尖迅疾连刺,犹如银蛇吐信,朝着彼艾格尔拉姆的胸膛及喉咙处刺去,彼艾格尔拉姆骇然神色收敛不住,连连后撤的同时心里已打起了退堂鼓,实在是没必要将小命搭在这里啊!
银枪在任子瑜的手里好似活物,时而横扫如银龙摆尾,灵力波动随枪身鼓荡形成强大的斥力;时而上挑如凶虎探爪,无数碎石被掀起,速度极快犹如爪击;时而劈砸如象鼻凿地,枪尖砸地破开泥土的同时灵力威压外泄,直接劈出一道沟壑,吓得彼艾格尔拉姆脚都没站稳,仓皇逃窜。
此刻的彼艾格尔拉姆已看明白任子瑜手中的银枪虽然不是兵灵,但材质绝非凡铁,如此剧烈的攻势竟然没有令银枪破损,难怪此人会将长枪背在身后,当真是不给人喘息的机会!
在乌鲁伯尔的视角,任子瑜双臂挥动长枪舞的天地灵气剧烈震荡着,哪里有松懈乏力的势头,竟是越打越勇,身体里好似蕴含着无穷无尽的力道,煞气凛然的身影压着同袍打,此等画面与此刻的自己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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