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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清自以为捡了个大便宜,把对自己用处不大的七枚古币换了这么多钱,自然想要重振道观往日声威。
回到家,李非让他们在门口等着,自己进去拖了一口箱子出来,里面摆满了金元宝,打开后金灿灿的光芒晃的他们几乎睁不开眼,剑清便惊古币正式交给了李非。
李非将古币收好,脸上洋溢起笑容,说道:“道长,在下觉得道观之事还要三思而行啊,没有相对应的实力,道观即使再次兴起,败落也是迟早的事情。”
剑清点点头,极为认真的说道:“许先生你教训的很对,贫道一定好好修炼,绝不会辜负您的一片心意,这个时间也不早了,贫道就先走一步啊。”
他生怕李非反悔,对着两个徒弟摆了摆手,抬起箱子吃力的向远处走去。
李非听得出他说这番话很讲,其实心里依旧是拿定了主意要把这道观建起来,不过这也无所谓,到时候万一对方真的翻了车,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
“喂,大叔,你也太浪费了吧,一千两黄金啊,能买多少好吃的,就换了这七枚破古币。”方卿卿站在一旁,十分心疼的说道。
李非摆了摆手,平静的说道:“千两黄金而已,对我来说实在算不了什么,只是今天这事儿倒是跟我提了个醒,你以后上街的时候一定要小心。”
“他这个臭道士怂的很,不用你出手,人家也能把他给摆平了。”
“不可大意,要知道这天底下可不止剑清一个道士,厉害角色有的是,到时候即使是我也救不了你。”
方卿卿笑着说道“嘻嘻,人家不怕。”
李非摸了摸鼻子,自己绝不能像她一样没心没肺,打定主意,一旦进京,就把她送到空间世界,京城之地一定是卧虎藏龙的,对她而言可实在算不上什么善地,而她可以变身成为水灵珠,是现在唯一能够自由出入空间世界的存在了。
临近会试的日子越来越近,陈丁没有忘记李非等六人,派遣马县令给他们送来了进京的路费和食宿费,还有鼓励的话语,希望他们考试顺利,日后能一起为朝廷效力,尤其是李非,毫不掩饰的表达了他的欣赏之情。
许娇容身为姐姐,免不得一番唠叨,在她眼里能不能高中并不重要,而且官场是非险恶多变,远不如做一个普通百姓要来得顺心如意。
温子文要随李非一起前往京城,温家上下忙碌了好几天,给他准备了许多换洗的衣物,还专门请了两个武功高强的镖师,一路护送,可谓是操碎了心。
他早就想离开这个让他感觉不到自由呼吸的家了,显得十分兴奋,只觉得眼前看到的一切都是如此的美好。
李非端坐在马车里,脸上的表情古井无波,温子文笑着问道:“许兄,这次前往京城,可能几个月都回不来,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家中的义妹?”
“没什么好担心的,我已经将她送回老家了。”李非淡淡说道。
“不会吧?”
温子文一直都在怀疑李非和方卿卿的关系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否则为何专门搬出去住,还要瞒着家人,这分明就是进屋藏娇嘛。
李非淡淡说道:“有什么不会,她的性格太活络,到了京城肯定会给你我二人惹祸的。”
“嘿嘿,说得也是。”温子文笑了笑,说道,“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小弟这点才学高中肯定是没有希望的,若是许兄高中,不管到哪里当官都好,可一定要带上小弟啊。”
李非说道:“你这样逃避也不是办法,就算到了离家在远的地方,韩柳她有手有脚,你能保证她不会跟过来?”
“能拖一时是一时嘛,逍遥一日是一日。”温子文随即感叹道,“还是许兄你好啊,独身一人,身边没有母老虎管束着,这才是神仙过的日子。”
“什么是神仙日子,我比你清楚。”
“嘿嘿,话说回来许兄你何时娶妻啊?”
“不知道。”
他们一路走得都是官道,反正离开考的日子还有近三个月,温子文更是不急着赶路,沿途经过驿站,都是养足了精神再出发,路途上倒也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中午之时,阳光灿烂,马车前面就是京城,温子文率先下了马车。
他看着高大的城墙,内心生出些许豪迈之情,大笑道:“许兄,不如咱们赋诗一首如何。”
李非摇头说道:“还是算了吧,我并不擅长作诗的。”
温暖的阳光映照在京城十米多高的城墙上仿似镀上了一层金,更显得京城厚重无比,远观好像一头巨兽横卧在平原之上。
温子文心中澎湃无比,但是绞尽脑汁半天,却愣是半个字儿都憋不出来,碍于面子,他轻咳一声念道:“盛世太平进京日,城头跑马人头急,呃......”
“你这书生念得是什么酸诗,狗屁不通,有辱斯文。”一个清脆的声音忽然在他耳边响起,嘲讽的味道可谓十足。
温子文转身一瞧,却见说话的是一位白衣女子,模样娇艳可爱,嘴角挂着浅笑,而身下骑着一匹高头大马,又显得威风凛凛。
只是一眼,他便肯定这女子比自己那位妻子还要难惹。
心中郁闷,温子文再也没了作诗的兴致,打算上马车,那女子却是不依不饶的说道:“书生,你继续作诗啊,本姑娘还想继续听呢。”
李非坐在马车里,微微一笑:“姑娘,你都说了他的诗词狗屁不通,何必折磨自己的耳朵呢?”
白衣女子点头道:“很有道理,暂且放你一马,本姑娘很忙的,就陪你在这儿磨嘴皮子了,先走一步喽。”
等到女子骑马入了城,温子文一脸郁闷的说道:“好好的诗兴被她一下子弄没了,都说京城人杰地灵,怎么也出这等刁蛮女子,无端端的寻衅,甚是可恶。”
李非笑道:“与其说是她寻事,倒不如说你们两个相互影响,她嫌你的诗词不好,而你觉得她是刁蛮女,说不定这正是你们俩的缘分哟。”
温子文面色大变道:“拜托,许兄你就不要拿小弟开玩笑了,家中那个木老母已经令我困死笼中,再多一个狠角色,小弟我就只有一头撞死方能得到安宁了。”
“行了,看把你吓得,开个玩笑而已,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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