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滢闻言，这才有了印象。
    虞滢低眸一笑，又说：“面脂效果好，那也是医馆的名声。而且我问过了，贵医馆最便宜的面脂也要五十文一罐，我这面脂若放在医馆卖，怎么都得七八十，或是一百文一罐。”
    晚间沐浴后，虞滢把今日挣的铜板都放到桌面上数了起来。
    虞滢与大嫂一人一个馒头就算是中饭了。
    药童眉心微蹙，索性说明白了：“吴大夫交代过了，若是能三十文钱一罐，就定个五十罐。”
    虞滢琢磨了一下，说：“要是每天有这么好的生意，再摆个几天也是可以的，但是在郡治每日一百文左右的花销，万一那天生意不好，就不划算了。”
    因去得早，得了个好位置。
    人越多，瞧热闹的也越多。
    医馆的人寻来了，她心里也有了期待。
    虽然只是一罐，但能卖得出去一罐，也算是好的开始了。
    两人相继叹了一声气，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是伏震和宋三郎。
    虞滢斟酌片刻后，说：“先瞧一瞧这接下来两日的生意吧，若是每日最少能卖出去两罐面脂，就可以考虑一下。”
    药童为难道：“道理是这个道理，但我也就是个传话的，要是余娘子觉得不可行，可寻吴大夫说一说。”
    正询问着掌柜的药童认出了虞滢，忙喊：“余娘子。”
    药童闻言一愣，想起来时吴大夫所言。
    今日出摊，有了前两日的经验，虞滢推销越发的熟练，就是生性比较腼腆的大嫂在经历了这几日后，也开始推销了起来。
    原本带来的二十罐面脂，吴大夫一罐，试用一罐，也卖出去了一罐，还余十七罐。
    这回，大兄没有做托，反而宋三郎过来做了托：“我的脸本来就干燥皲裂，昨天用过之后，效果确实好，给我来一罐。”
    要是真应了，郡治这一趟下来，几乎没挣几个钱。
    虞滢与大嫂以免露馅，只能硬生生憋住笑意，继而给他拿了一罐，象征性的收了五十文。
    送走药童后，虞滢呼了一口气。
    温杏这么一盘算下来，说：“还是住的地方太不划算了。”
    住宿每日是七十文，吃饭就算每人一日是十文钱，也得花去四十文。
    中午虞滢也不打算回去歇息了，而是直接摆到收摊。
    ——若是三十文一罐，就定个五十罐，罐子由他们医馆出。
    虞滢笑道：“既然是昨日来过的，自然是能便宜一些，就四十八文一罐，不能再少了。”
    虞滢卖好东西回摊子看了眼，寥寥几个人，也不需要用到她，她就回去做面脂了。
    伏震则直接涂到了脸上。
    想到这，虞滢说：“我先仔细想一下，你若是在这郡治摆摊，肯定是要有一个住处的，这个不能不算在成本里边，还有吃食也都是要算的。”
    等过些时候，用过面脂的客人，觉得有效果的也会传出些好名声。到那时，就算生意再差也是能卖出一两罐面脂的。
    摆摊一个时辰，有两三人来询问，可一听面脂的价格，连试都没试就走了。
    来郡治的第三日一早，又开始了新的一天摆摊。
    天气寒冷，面脂需求量日益增长。
    今日的开头彩这才算开了。
    声音传了出去，“不要钱”这几个字效果极佳，很快就来了几个人。
    那人又说：“就是五十文太贵了，能不能便宜一些？”
    宋三郎和大兄这两人是商量过了的吧？
    “再说这寻常面脂都要二十文一罐，我这放了十几味药材来熬制的，卖五十文一点都不贵。五十文一罐你至少能用两个月，这么算下来，一天都还不用一文钱呢，而且家中老人小孩都可以使用。”
    虞滢转头看过去，那药童道：“我是仁善医馆的药童，前两日在医馆见过的。”
    下午，医馆看病的人没有那么多，很快就等到了吴大夫。
    虞滢忍住笑意，用竹签挖了一些面脂放在大兄的手心。
    两人入屋坐下后，伏震道：“宋骏琢磨着如果往后两日摆摊的生意还算可以的情况下，他想留在郡治摆一段时日的摊子，年底再回去。”
    在不远处守着她们的宋三郎和伏震则是一人两个馒头。
    虞滢摇了摇头：“你是给我做买卖的，总不能让你把赚得的银钱都砸在了这些上边，如此，还不如不在这郡治摆摊呢。”
    几人闻言都愣了一下，宋三郎说：“这些我会自己看着办的，伏家弟妇莫要担心。”
    虞滢先不说面脂的价格，而是拿出了一罐面脂，招呼道：“今日第一日开张，免费涂抹一次，要是觉得有用，再来买也是可以的！”
    虞滢也不急着和药童谈价钱，只问：“医馆从我这卖了面脂，最后是不是用医馆的名号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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