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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仿佛给身处中央的陆风,披上了一件坚不可摧的盔甲外套。
细如牛毛的毒针落在这件随风舞动的外套上,并没有穿透的情景出现,而是就像铁块砸在迎风飘扬的旗帜中央一般,被裹挟着甩偏到了一侧,半点都没有伤到旗帜本身。
若是定睛细看,将这般舞动的剑势放缓千倍百倍,当可捕捉到无比惊艳的一幕;
细如牛毛的毒针固然数量繁多,犹若暴雨倾泻,但落入这般剑势之下,却都乖巧的被引到了雪霁剑的剑锋之上,一半被直接拦腰削断,一半被剑身轻弹翩飞到了别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一根,是以着尖锐的针芒戳向的这件无形外套,都被剑势搅乱避了开去。
微不可查的毒针尚且如此,体积更大一些的刃片、飞镖等暗器更不用多提,不论角度再怎么刁钻、速度再怎么迅捷,都难破得开这件无形的剑势铠甲。
凌兰秀此刻已是惊得合不拢嘴,脸上满是惊喜,“师傅他这是什么剑法?好厉害啊。防御得密不透风,半根暗器都近不了他身,实在太太太厉害啦。”
似乎只有多说几个‘太’字,才能表达出她此刻内心的惊喜。
陈川苓此时的目光看向着杨洁,隐隐觉得陆风所施展的,或许就是杨洁此前猜疑的那一招。
杨洁从惊愕中回过神,苍老的脸上仍旧残存着丝丝惊诧,迎着陈川苓询问的目光点头回道:“慈韵袈裟!他此刻所施展的剑招是慈韵袈裟,正是我那慈韵剑法中的防御剑招。”
话语虽然极度压制着,没有太过失态,但那隐隐透出的颤意彰显出了此刻她内心的激动。
此般剑招,她还从未见过有人能施展到如此地步,可堪完美级别;
饶是她自身上场,凭着如今这幅残躯,怕也未必能呈现至如此程度。
陈川苓一怔,惊道:“他,他真的会慈韵剑法啊?施展至如此程度,恐怕不是朝夕间所练啊?他到底是什么人?杨老心中有想起具体哪位狱子吗?”
杨洁听言,心中的激动悄然淡去,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君子默以外的一道年轻身影,想着若是素尘还活着的话,或许如今的他能做到这般青出于蓝的程度;
只是此般念头很快被她抛到了脑后,继续自嘲而又苦涩的笑了笑,笑容很是怆然忧伤,有种被现世击垮的无力感。
陈川苓喉咙一哽,意识到自己失言,想到当年那道缕缕压过自己一筹的身影,心中蓦然浮现一层酸楚。
一直静默站在不远的冯琅茗此时内心有些复杂,尴尬之中又觉有那么几分庆幸,原本他的打算是想借车晖镪等杰出之人来帮上自家小妹一二,却不曾想,如今耀眼的却是那个不被自己看重,甚至是忽略的人。
好在陈川苓此前没有听他的话去攀附结交车晖镪等人,如若不然,怕是要开罪上此刻陆风这个似乎更杰出的存在。
相较于冯琅茗的庆幸,另一侧车晖镪的脸色则显得无比阴沉。
同行三人,一人离开未回,一人在场比斗,独留他一人形单影只般站着;
原本若是同伴表现出彩,此般站着到不觉什么,但在闾健战败,贾章源又趋于弱势下,车晖镪总觉四周看向自己的目光,多少带着几分鄙夷奚落,乃至看笑话的感觉,让他心中莫名感到耻辱。
基于此般情绪下,原本心中对陆风仅是厌恶反感,也逐渐衍变成了一股畸形的仇怨,一份杀意悄然潜伏。
他不得不承认,陆风的优秀表现着实已经让他感受到了威胁;
就算成功将之羞辱,怕也断难将他打得服软,彻底远离范琳琳。
唯有杀之,方可解心头之患。
车晖镪冷眼望着场上缕缕攻势都无果的贾章源,已是不将希望寄于后者身上,只盼着自己能赶紧上场,凭着天魂境的硬实力,狠狠将陆风给踩在脚下。
与此同时。
此前离去的付火英已是又一次来到秦道军所处的修炼室外。
“秦哥,”付火英请示着开口:“计划好像有变化了。”
秦道军缓缓自修炼室之中走出,宽慰道:“不急,咱边走边说。”
“额,那个……”付火英刚想说什么,感应到秦道军散发的气息不由一惊,“秦哥,你实力又涨进啦?都触摸到天魂境门槛了?”
话语带着浓浓的惊羡与仰慕。
秦道军爽朗一笑,“此番重金租的这修炼室,值了。”
顿了顿,正色道:“你怎么突然跑回来了,我正想去寻你们,演武场那边现在怎么样了?那老太婆曾经教过的狱子还在不在?”
付火英连忙说道:“我就是想说这个来着,事情与我们预想的好像不大一样,本来想着让秦哥你不用急着离开修炼室,再观望看看的。”
秦道军皱了皱眉,“到底怎么回事?”
说话间有些心疼的望了眼身后的修炼室,如今已然走出,再想重进俨然是不行了。
北幽灵狱的规矩即是如此。
付火英赶忙将方才所看到的一幕幕陈述了一遍,着重点明了凌兰秀的胜是因陆风之故,道出了后者剑道造诣的不俗,又重点描述了身法的精妙。
但秦道军似乎完全没有听进去,或者说脑子里已是被‘凌兰秀’三字给冲击的停下了思考。
待得付火英陈述完,才愣愣开口询问:“你说的那个叫凌兰秀的,所用的长剑可是通体雪白色?剑格处还嵌有一颗精美的白色珠子?”
付火英愣了愣,回忆着说道:“好像还真是这样的阅读模式加载的章节内容不完整只有一半的内容,请退出阅读模式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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