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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对,我来看我爹。”梁夏看向冯阮,眼巴巴地好奇。

    冯阮开始装傻,眯眯眼笑起来,白面馒头似的脸一团和气,恭恭敬敬,“原来太君后住在此处,当真是失礼。皇上既然有事,那您先行,待臣下次备了厚礼,再去拜访太君后。”

    她拱手行礼,“请”的姿态明显。

    梁夏略感失落,本来她瓜子都掏出来了,想听点冯阮的八卦,回头还能说给沈君牧听。

    可惜冯相八风不动,丝毫不给她嗑瓜子的机会。

    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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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落下车帘之前,想起什么,忽然问冯阮,“冯相娶夫了?”

    冯阮眼皮垂着,颔首应,“是,夫郎王氏。”

    “叫什么?”梁夏看她。

    冯阮回,“王珂。”

    王可的珂。

    “好名字。”梁夏点头,随后示意李钱赶车先行离开。

    梁夏磕起瓜子。

    她记得冯阮是在蔡甜下面那届中的状元,往后一路平步青云步步高升,做到了右相的位置。

    她夫郎王氏是周边地区名门望族之子,不是京城人氏,是冯阮位及四品后,亲自上门求娶的。

    可能不是京城人,人际交往不在京城里,导致王氏不爱应酬交际,再加上他性子冷,这么些年见过王氏的人屈指可数,连带着他那三岁的儿子也没在人前露过面。

    李钱不太理解梁夏的意思,“您认识王珂?”

    “不认识,”梁夏表示,“我就随口一夸。”

    “冯阮是朝堂,王珂是后宅,朝堂跟后宅的关系,就像是前厅跟后院一样,两者相连密不可分,这才形成一个家国天下,”梁夏温声道:“古话说家国不分,不是没有道理的。”

    家跟国分不开,否则也不会有联姻的事情。

    像兵部侍郎卢章,若不是顺着她夫郎的关系往深处查,谁能想到卢章跟宗室有关联呢。

    还有些大臣面上干干净净,背地里借着夫郎交际四处敛财,或者大臣跟大臣之间碍于面子不好说的话,也是借着夫郎们的口说出来,毕竟有谁会怀疑后宅里的男子。

    李钱茅塞顿开,“那后宫中……”

    “也是一样。”

    梁夏不可能养这么多闲人,也不可能留那么多眼线,最后宫中,能住在里面的唯有她爹跟沈君牧两人罢了。

    “王氏神秘,足以说明,冯相此人,”梁夏悠悠感慨,“有点秘密。”

    李钱精神一震,梁夏这是怀疑冯阮?

    如果李钱想要完成第二个任务,就需要梁夏把权力从冯阮手里收回到自己手里,如此才算顺利掌权。

    李钱趁机给梁夏上眼药,“皇上啊,短短十几年时间就做到右相这个位置的人,何止有一点秘密。”

    冯阮有大问题啊,手里肯定不干净。

    只是这笑面狐狸圆滑的很,对外没露出半点尾巴,让人拿不到她的错处。

    梁夏点头,瓜子分李钱一点,跟他一起磕,“也是。”

    “皇上您打算怎么办?”李钱好奇地看着她。

    这小祖宗面软心狠,除了找沈君牧以外,别人是半分都别想从她脸上看出她在盘算什么。

    梁夏磕瓜子,“不急不急。”

    朝臣也分清流跟权臣,她如今刚登基,还用得到冯阮。

    梁夏的马车离开后,巷子口,冯府驾车的下人才低声朝车厢里问,“主子,还进去吗?”

    皇上就在望水巷,若是被她发现可郎君的事情,很难说不会当作威胁主子的把柄。

    毕竟里面那人,是主子此生最大的软肋。

    “去。”

    冯阮捏了捏眉心,“几日不见,我有些担心他。”

    “是。”

    望水巷从西往东数第五家,家里此时又闹了起来。

    可郎君捏着帕子坐在堂屋门口嘤嘤呜呜地哭,“冯阮是不是不喜欢我了?她是不是有了新欢?”

    “怪不得王氏平时对我不管不问,昨夜却突然发难,他是不是觉得冯阮厌弃了我,所以就琢磨着趁机除掉我?”

    “好生狠毒的男人,嘴上说着跟冯阮不过是虚假妻夫,实际上还是喜欢着她。”

    绿萝不敢说话,可郎君性子敏感,人又多疑,一句普普通通的话,他都能揣摩出几百种意思。

    绿萝越不说话,可郎君越是怀疑。

    他含水的眸子睨了眼绿萝,冷不丁开口,“这个月月中,冯阮身上有胭脂水粉的味道。很淡,但我还是闻到了。”

    绿萝陡然眼皮跳动,呼吸顿时就是一紧,死死压制着表情,这才没露出一丝异样。

    绿萝声音如常,道:“怎么可能,冯相不是这样的人,许是您闻错了呢,或者是王氏身上的胭脂味?”

    “不可能。”肯定的语气。

    可郎君吐字清晰,哭都影响不了他分析,边抹着眼泪边道:“我从来不用胭脂,王氏更是不会使用这么低贱劣质的水粉。”

    他咬牙切齿,“低贱劣质”四个字好像不是在骂胭脂,而是在骂某个人。

    某个花街柳巷里出来的残花败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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