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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检查她的头发,“可拽疼了不曾?”
小孩子的喜怒哀乐来得快,去得也快,就这么会儿工夫,阿嫖早忘了,小脑瓜里只剩下跟董娘等几位漂亮姐姐玩耍的快乐。
倒是白露仍心有余悸,“哪里会不疼呢?奴婢瞧着都心疼死了!”
掉了好几根头发呢!
同来的嬷嬷也气道:“咱家姑娘这样好的头发,那坏坯子竟也下得去手!家去了可得好生补补。”
白露看看阿芙,小声道:“回头老爷知道,怕是要气坏了。”
说到秦放鹤,阿芙也是头疼。
没得说,一场风波跑不了了。
果不其然,晚间秦放鹤下衙归来,听说事情经过后,脸色都变了。
姓孟的员外郎?
呵呵,好大的官威啊!
一家人正用饭,门房上就传话进来,说是有位姓孟的员外郎带了家人和礼物来负荆请罪。
秦放鹤正抱着阿嫖解九连环,闻言头也不抬,凉凉道:“我不认得什么姓孟的,也不敢叫他负荆请罪,传出去了,没得叫人说我轻狂。”
“什么是轻狂?”阿嫖问。
“轻狂,就是今天他们那样的。”秦放鹤摸摸小姑娘的脸,“今天怕不怕?”
“不怕!”阿嫖大声道,“爹说过,好姑娘要让别人哭!”
我才不哭咧!
秦放鹤笑了,“好,真是爹的好女儿。”
那孟员外郎带着家眷在门房上等了约么一炷香,只得这么个结果,嘴里发苦,十分颓然。
自升官以来,刘夫人见多了奉承,听多了恭喜,如今却吃闭门羹,不由既羞且气。
“老爷,一个巴掌拍不响,那小姑娘家家的下手忒狠,也算扯平了!咱们亲自登门,已是给足了脸面……”
才几岁啊,就那般凶悍泼辣,来日如何嫁得出去!
“你可住口吧!”孟大人强压着怒火,“还不上车,打量着人家出门欢送不成?”
刘夫人不敢回嘴,扯着儿子上了车。
那小子却不服,嚷嚷道:“让她给我磕头!磕头当媳妇!”
叫她不跟我玩!
此话一出,不光孟大人,刘夫人的脸色都变了,慌忙去堵他的嘴。
“孽障!”孟大人又惊又惧,一巴掌拍过去,又指着刘夫人骂道,“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这话若是传出去,他还能有命在?
你什么身份啊,就敢巴望秦侍读之女!
儿子哇哇大哭,刘夫人又是心疼又是恼火,忍不住冲丈夫吼起来,“儿子是我
一个人的么?你若有成算,自己去教好的来!”
说着,越发悲从心起,搂着儿子哭作一团,“都是做命妇的,都是五品官,我都这把年纪了,还要同足可做我女儿的人低头哈腰,陪笑脸……”
“你你你!”孟大人气得吹胡子瞪眼,偏又说不出什么来。
确实,他活了四十多岁,统共只得这么一个老来子,未免溺爱了些,可这就只是他一个人的错么?
说什么低头哈腰,当他的官好做么?
如今刚有点起色,又得罪了秦放鹤……
那小子素日瞧着和气,可能在陛下跟前得脸的,又会是什么善人!
他背后还有董门那一串……想想便绝望。
接下来几天,孟大人便是战战兢兢,加倍小心,生怕什么时候秦放鹤就报复了来。
一连几日相安无事,他反倒越发惊恐。
终于有一日,前往翰林院送卷宗的下属回来,“大人,您编的这几份卷宗被打回来了,说是所言不详,各处预算也核对不上,叫另算呢,需得具体到每日每项和详细责任官吏。”
其实各部上报卷宗时,总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只要大面上能过得去的,跟翰林院那头打个招呼,也就过去了。
但若碰上精细负责的人,非鸡蛋挑骨头,要细化落实,你非但不能说他违规,反而要赞一句负责。
孟大人忙问:“谁驳的?”
说完又觉得不好,忙换了个问法,“今日担的是那位学士?”
“侍读学士秦放鹤。”
得到预料中的答案后,孟大人突然有种迟来的安定和绝望。
果然来了。
一连几天,孟大人亲手送出去的折子也好,文书卷宗也罢,都诸多不顺。
次数一多,同僚们便有了非议,也不爱同他搭伙了。
几天下来,就连工部侍郎也听见动静,叫了他去训斥,“你怎么弄的,这许多人只管等你,你虽初来工部,却也是朝中老人了,这许多都不懂么?纵然不懂的,不会去问么!”
后面也不知谁打听到消息,偷偷告诉了工部侍郎,对方越发憎恶起孟大人来。
好端端的,你去招惹秦子归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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