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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岛·夜都】
【外街道·医馆·二阶堂】
二阶堂不仅是一个姓氏,还是这个医馆的名字。
首先,现在是早晨,如果要形容一下,那就是晨曦,微风和露水,医馆前的宁静街道旁,那一株株绿植,那些清晨的花儿,正在和翠绿的叶一同绽放。
二阶堂是外街道的一个小医馆,一个私人医馆,外街道和后街道离得并不远,但却截然不同,外街道显得干净整洁,店铺一间连着一间,简单,但是美观,在这样的一条街道上,不论是谁都能放下心来行走。
医馆的玻璃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打开了,让外面那清晨的芬芳能够来到里面。
一眼看向室内,白色的桌子,白色的帘,白色的椅子,白色的瓷砖地面,一切都是洁净的白色,不算大,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作为一个类似于前台的地方,它已经将自己做到了最好。
从外观看来,二阶堂这个医馆只是一个普通小房子,只有一层,一个圆环的、类似于时钟之类的东西屹立在小房子之上,看起来十分雅致,而靠近这间医馆的时候,能够闻到淡淡的消毒水气味,还糅杂着些许只属于医药品的气息。
二阶堂奈一如既往地披上那件白大褂,这附近的人也很少能够看见她穿别的衣物,那白大褂的下摆依旧几乎拖到地上,不过地面也很干净,倒也不用害怕变脏,白大褂的里面是一件衬衫,下着是黑色短裤,双腿没有什么装饰物,鞋子也是简单的黑色鞋。
或许对于二阶堂奈而言,着装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追求,看起来真的很简单,也没有多少吸引人的地方,毕竟是一个医者,只要看起来像是一个医生,别的都不重要了。
她提着一个水桶,放在玻璃门前,随后,她将玻璃门用抹布轻轻擦拭,将前一天所积攒的灰尘清扫,然后再将垃圾清扫干净,倒入门前不远处的垃圾桶,在大概半个多小时的清扫之后,二阶堂奈正式开始了新一天的生活。
简简单单清理了一下杂物,她便放下了清扫工具,转身走向桌子,为自己倒上一杯牛奶,作为清早的饮品,因为现在是上班时间,可不能饮酒,而茶的苦涩也让二阶堂奈有点不愿,所以此时,她选择了牛奶那回味悠长的自然味道。
医馆一天的客人并不多,按照以往的时候,一天也就十名左右,若是遇上什么平静的日子,说不定一天也不需要接待客人,毕竟来到这里的人很少会有什么大疾病,更多时候也只是简单的受伤,或者生病了想要吃点药,若是遇上了严重的病症,人们都会选择大医院,而不是这个小小的医馆。
现在是白天,不过,并不是晴天,不知什么时候,两滴水从空中坠落,在二阶堂奈的视线之中,那水珠径直砸在了医馆正前方,在落到地上的一瞬间绽放,然后悄无声息地消失。
随后,淅淅沥沥的小雨开始降落。
夜都经常下雨,下的都是小雨,不大,也不久,很多时候就是下几分钟或者十来分钟便停下,让阳光重新洒落大地,不过这些雨下的毫无章法,也毫无规律,就比如现在,一分钟前这里还晴空万里,然而眨眼之间就已经被水浸润到朦胧。
“啊……”二阶堂奈叹了口气,将还剩半杯的牛奶放在桌子上,走向门口,她有点心疼自己刚擦完的玻璃门,毕竟现在那玻璃门上已经又湿了不少,若不用什么东西遮挡一下,不用多久雨水便会飘进来。
才刚刚清理完,她可不想一会儿再费一次力气。
她看着那朦胧的雨,皱了皱眉——她总觉得今天的雨有什么不对,哦……她恍然大悟,并不是有什么不对,而是有些熟悉,这一幕看起来很熟悉,很多时候,在这同样的朦胧的雨中,望月痛总会来这里,也不知道为什么,来了之后便找个地方坐着,一坐就是半天,直到午后或者有工作的时候才会离开。
不知不觉已经走到了门口,她站住了,前街道的路径并不宽,算来算去也就几米长,因此,二阶堂奈很容易就看到了站在街道对面的那个人,望月痛。
望月痛正举着一把黑色雨伞,和一个小贩在讨价还价般,她先是用手比划着什么,好像谈成了,便从口袋里面拿出两张钞票递给了那个小贩,从后者的手中接过一份章鱼烧。
随后,望月痛径直朝着医馆走了过来,在进入医馆的那一刻,她脸上的表情陡然阴沉,把手中的章鱼烧往旁边的桌子上一方,用只有二阶堂奈能够听得见的声音说道:“这里被盯上了,我刀收起来了。”
二阶堂奈的眉毛抖了一下,她没有回答,仿佛没有听到这句话。
望月痛越过二阶堂奈,朝着医馆内部走去,她身上并没有带着那把界明刀,也不知道是放去哪里,二阶堂奈倒不用那么担心,毕竟她的界明刀外观看起来只是手术刀,和望月痛的那把太刀相比,手术刀可显得太普通了。
二阶堂奈站在门口,看着外街道的景色,在这朦胧的雨中,那个卖着章鱼烧的小贩依旧在那里,他的小推车上面还有一个雨棚,正好能够遮住推车和他自己,见二阶堂奈望过来,那个小贩对着二阶堂奈露出一个微笑,指了指面前的章鱼烧,似乎在询问二阶堂奈要不要买一份。
然而二阶堂奈并没有那个心思,她看着那个小贩的手,还有那辆推车,最后再看到那个小贩的脸,是生面孔,之前没有看见过,当然,如果只是凭这个可不能当做什么相信望月痛的理由,最让二阶堂奈起疑心的,还是那个小贩的手。
那个小贩的掌心以上的位置有些许老茧,大拇指也有老茧,他的虎口、食指的位置也有一层老茧,唯有常年使用刀和枪的人才会有这样的茧,在想明白这一点之后,那个小贩的伪装自然就明显了。
二阶堂奈打开了望月痛放在一旁的那一盒章鱼烧——即便是二阶堂奈也能明显看出了这章鱼烧的技艺很一般,根本不是正常的那种小贩应该有的水平,甚至……甚至连柴鱼片都没有放!
“为什么?”二阶堂奈回过头,问道。
“手下的人说是齐本龙那边出问题了。”望月痛装作一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在外人看来,望月痛只是一个前来探望友人的普通人,“今天早上,后街道那边,警卫厅的人和齐本龙他们产生了冲突,死了二十多个人,只有齐本龙,一个叫岸边的,一个叫夜守木荒的,还有一个叫成平泽步的人活着,但是后面两人身受重伤,已经拉去医院了,齐本龙逃跑了,岸边送夜守木去了医院……不过最重要的是……根据后街道那些暗哨的说法,那个叫夜守木荒的人是一个神使。”
“……”二阶堂奈的动作顿了一下,不过没有让别人看出来,她又想到了不久之前看到的那个黑色的文件,开口道,“是神使……还是三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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