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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黛兴致勃勃地点头:“唱吧唱吧,特别想听。”
眸底现出笑意,江白砚抬起食指,拨弄她纤细的指尖:“想听什么?”
施黛被他这个动作弄得微痒:“都行。你唱什么,我都喜欢。”
似是怔忪,又像是罕见的赧然,江白砚沉默须臾,贴上她耳畔。
他用了只有两个人听得见的音量:“我不太会……只给你听。”
耳垂被他衔起,又蹭弄着放开。
施黛在逐渐升温的热潮里,听见江白砚的声线。
像融进了酒,沙哑含糊,又轻又软,没有念词,仅仅生涩哼起小调。
曲调悠扬,哀而不伤,让人胸腔生涩。
施黛专注听完,轻声问:“这是什么歌?有歌词吗?”
环在她后颈的双臂用力了些。
“青州古谣。”
江白砚道:“独行万里,你为归途。”
孑然一身漂泊半生,行遍九州千万里,唯有你是归路。
施黛心下发烫,看清江白砚的神色。
他醉意迷离,温静投来注视,黑瞳映照篝火,荡漾灼灼流光。
像难驯的野火,只为她倾落。
火苗晃动,一路烧到心口,似把一颗饴糖融化,淌出惊人的浓热。
“江沉玉。”
施黛说:“你这样……比下情蛊更有用嘛。”
微醺之下,江白砚大概听懂了。
他低声笑笑,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唇珠擦过施黛泛红的耳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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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没来由地想,对方手下枉死的冤魂,或许比他杀过的人更多。
明明他在白天遥遥望去,这只是个温润有礼的富家公子而已。
“我……”
男人还想再说,一个字出口,双目圆睁,喉音止歇。
从他心口抽出短匕,江白砚没让血渍溅上衣衫。
不可沾染血腥气,不可发出声响,否则会惊扰施黛的睡眠。
殷柔赠送的驱蛊符箓固然有效,但爆破闹出的动静太大,扰人清梦。
施黛想玩,就应心无旁骛地享受出游,不值得为这种琐事烦忧。
江白砚不介意把一切纷乱掐灭在源头。
比起游玩,他更擅杀人。
晚风拂来,山林好似呜咽。
一柄短匕映托寒芒,他神情自若,甩落刀锋上粘腻的血珠。
处理完邪修的尸体,江白砚自窗口进入吊脚楼。
房中比外面温暖不少,隔绝了大多数的刺骨冷风。
江白砚周身携满水雾,气息清寒,没第一时间去抱施黛,而是将自己捂热些许,再小心贴上她。
今天走得精疲力尽,施黛睡得很沉,隐约察觉到什么,朦朦胧胧半睁开眼。
“夜里冷,我方才去关了窗。”
杀气尽数收敛,江白砚抚上她发顶:“无事,睡吧。”
无意识蹭蹭他的手臂,施黛身子往前一靠,抱紧江白砚,沉沉睡去——
十分少见地,第一天,施黛比江白砚早醒。
这样的情况不多见。
她爱睡懒觉,而江白砚少眠,平日里,当施黛睡眼惺忪醒过来,江白砚已安静守了不知多久。
风水轮流转,今天总算到了她。
施黛侧躺在床榻,将他仔仔细细看上一遍,右手刚一动弹,就见江白砚撩起眼皮。
在过往无数九死一生的险境里,他养成野兽般的警惕性,睡眠很浅。
看清施黛的瞬间,眼底戾气散去,江白砚声音微哑:“怎么了?”
在被窝里捂了一夜,他颊边浸出粉意,黑发像墨色的云,软绵绵搭在侧脸。
施黛笑吟吟伸手,捏一捏江白砚鼻尖:“晨安。好可爱啊江沉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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